见后者有意隐瞒,我也没有细问。车子一路来到龙塔下,我坐着电梯,被程亚峰和程雅静半强制的、押上了“龙塔”的塔顶。
程亚峰打开观光大区的一个雅间,示意我进去。
我也不迟疑,快步走了进去。脚步刚踏进室内,自己仿佛和天空融为了一体。地面是透明的玻璃,脚下是望不见底的高空,脚踩在玻璃上颤颤巍巍,感觉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
龙塔,塔高336米,是亚洲著名高钢塔。站在塔顶的观光大厅,可以将冰城的风光尽收眼底。
程亚峰指着一个“茶几”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摇了摇头,“你让我上这儿来,是来看风景的?”
程亚峰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你在这里等两分钟,我父亲马上就来。”
我瞟了他一眼,“一年前你让我去做卧底,我答应了。现在你又让我到这天空旅馆喝茶水,我是应该答应?还是应该不答应?”
程亚锋摊了摊手,“你还好意思提这个?我让你做卧底,主要是想找白家强拆强建的证据。可你呢?撩妹泡妞也就算了,还白白搭上了我的线人‘王烨,’简直就是一次失败透顶的任务。”
我翻了翻白眼儿,将程雅静叫到身边,从身上掏出了一块儿小u盘说,“你把这个转交给某人,我现在不想跟他说话。”
程雅静接过u盘,“这里边儿是什么呀?”
“某人要的强拆强建的证据。”我没好气儿道。
程亚峰眉毛皱了皱,“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理他,而是望着程雅静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程雅静顿了顿,最后竟然掏出打火机将手中的u盘烧了!
见到这一幕,我被惊得目瞪口呆。“你这是干什么?”
程雅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我摸不着头绪,当下有些着急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吱呀。”
没等我的话音落下,雅间儿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60岁左右的老者,在四个帅小伙的陪同下,缓步进入了雅间。
而我则是有些警惕的退后了一步。因为那四个帅小伙儿给了我一种危险的感觉。虽然他们年龄不大,但四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呼吸也几乎一致,就连走出的步子都是相同的节奏,显然四人修炼的是一种互相配合的合击秘法。
“父亲。”见到来人程雅静和程亚峰同时躬身行礼道。
目光移向那位老者;他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八;浓眉大眼;脸上的刚毅之色;和程亚锋有过之而无不及。配上宽大的风衣;给人一种领袖的风范。
正在我打量他时,后者也正抬着眸子在看我。
“年轻人,你好!”老者声音低沉的说。
我微微低头,“您好。”
“就是我的父亲,‘程海,’你也可以叫他程伯父。”程雅静伸手介绍道。
程海褪下风衣,和蔼的笑了笑,“你就是小梦吧?我经常听‘雅雅’提起你,说了你很多的故事。说实话,我倒是很羡慕你的艳福啊!”
我微微一怔。因为在老者褪下风衣的瞬间,我竟然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一颗“将星。”
我赶忙站直了身子,向程海敬了一个礼,“将军好。”
程海将我的手放下,转而握在手心,“不错,年轻人对老头子还有些尊重之心。”
“程伯父,请问您叫我到这儿来有何贵干?”我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虽然我不知道部队的“将官”有多大的权力,但古人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想来,也应该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官。
老者,坐到茶几前,平易近人的给我倒了一杯茶,“来,坐下聊。”
我不好推辞,赶忙双手接过茶杯,坐在他身旁,“程伯父,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有什么话尽可以直说。”
程海在茶几前坐下,目光遥望向望不到边的天际,“嫩江大桥,你知道吧?”
“鹤城的骄傲,抗战第一枪打响的地方。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恭声说。
“今天,我们接到了两个坏消息。其中一个,便是江桥的恐怖袭击。”程海说。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我问道。
程海叹了口气,“鹤城白家。他们一大早,在江桥高速上劫持了200辆汽车做人质。另外,还点燃了江桥附近的一座植物油工厂。那里消化了东北三分之二的大豆,上百万吨的植物油顺着‘嫩江’倾泻而下,将嫩江下游变成了一片火海。如果不及时处理,下游的数个城市都将被殃及。”
程海并没有将话完全说透,我想情况远比他的叙述还要糟糕。
“白家是疯了吗?这么做完全就是找死。”我轻声说。
“他们是‘圣主’的仆人,当然要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而且据内线的情报,这可能就是‘圣主’蓄谋已久的‘k计划。’”程海说。
闻言,我身子不由一抖。k计划?难道莲心她?
我瞟了一眼正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程亚峰说,“那为什么还不采取行动?”
程海举起茶杯轻抿了一小口,“这就是我要说,有两个坏消息的原因。”
这老头儿说话特别慢,即使他是个将官,都有点儿让我急得抓狂。
“程伯父,您能一次把话说完吗?”我有些着急的问道。
程亚峰上前一步解释道,“第二个坏消息就是:南方各大省份均出现了不明原因的大规模肺炎、疫、情。我们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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