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婷做了几个深呼吸,遂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对着二哥斥责道,“谁让你上来的?接着到楼下给我顶碗去。”
二哥面色一凝,“五妹。二哥都顶了五个时辰了。饭还没吃呢。”
赵婷举起手,“再去给我顶五个时辰。不到时间不许上来。”
二哥赶忙退后一步,“好,我这就顶碗去。另外大哥叫你,别忘了去啊。”
说完,二哥疯也似的向楼下跑去。赵婷回眸望了我一眼。我和她都是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赵婷走后,我打开桌子上罩菜的罩子。干烧鲤鱼糖醋排骨,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
我欣慰一笑,抱着大碗一勺一勺的将汤送入口中。
“你不要生五小姐的气。”
我抬起眸,发现一身古装的“林贵妃”不知何时坐在了我的对面。
作为赵婷的铁杆跟班儿,林贵妃始终是一身雷打不动的古装。她的头上盘着两个发髻,上面垂着几个粉色的小流苏。样子十分恬静可爱。
“我怎么会生气呢?”嘴上这么说,心中暗道,婷姐都答应我私奔了,我还生什么气呀?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林贵妃似乎看出了我的得意,她揪了揪自己发髻上的流苏道,“伍小姐是不可能逃婚的。”
闻言,我悬在半空中的汤勺突然一滞,“你说什么?”
林贵妃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碗,舀了一碗我面前的紫菜蛋花汤,“因为人家长得帅呀,你看看人家那身高,人家那肌肉,人家那线条。”
“长得帅长得高也就算了。肌肉线条你怎么知道的?”我再一次喝了一口汤说。
林贵妃喝了一口汤津津有味儿的说,“因为我偷看了他洗澡。”
我翻了翻白眼,“切,你还真好意思。我还偷看过婷姐洗澡呢,只是不好意思当外人说而已。”
闻言,林贵妃含在嘴里的汤全都喷了出去。这丫头劲力十足,嘴里的汤汁呈雾状pēn_shè而出,桌子上的“菜”和“汤”无一幸免,全被殃及,就差没喷到我的脸上了。
我仍然维持着用勺儿盛汤的动作,满脸愕然的望着她。
“你故意的吧?”我望着被她污染的菜、怒气冲冲地说。
“误会,这真是天大的误会。”林贵妃满脸歉意的说。
我怒目圆睁的盯着她,“你特么不会有什么?”
“你放心,本人身体健康的很,没有任何的传染病。”林贵妃自信满满的说。
“我的意思是,你不会是故意让我饿肚子吧?”我冷视着后者说。
林贵妃将菜桌子上的菜品向我推了推,“您慢用。我不跟你抢。”
我继续盛了一勺碗里的汤,又夹了几块盘子里的排骨,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你没有洁癖吗?我这两天可都没刷牙。而且由于气温不适还感冒了。”林贵妃乖巧的趴在桌子上,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说。
“我是不想辜负婷姐的心意。这么多菜,她一定费了不少的心思。”我啃着盘子里的排骨嘟囔道。
林贵妃微微一笑,“有点儿意思。”
“你还不快去侍奉我婷姐。在这儿守着我干嘛?”我瞟了一眼后者道。
林贵妃移着小碎步挪到我身侧,她没有说话,只是垂手凝视着我。良久之后,她突然双膝一软,跪倒在我面前。
我愣愣的望着后者,“我只是一介屌丝,贵妃娘娘何必行此大礼?”
林贵妃瞟了一眼门口,有深深的凝视了我一眼说,“我想求你一件事。”
“有话直说。”我叼着骨头道。
“我虽然只是伍小姐的秘书,但也不失为最懂她的人。如果有一天,伍小姐负了你,也请你不要记恨她。”林贵妃重重的向我磕了一个头说。
我有些莫名其妙,婷姐会负我?说死、我都不信。
林贵妃缓缓站起身。离开时我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泪痕。
“等等。”我唤住后者道。
林贵妃转过身。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试探性的问道。
林贵妃摇了摇发髻上的流苏,“早点儿睡吧,以后的安稳觉、不多了。”
说完,林贵妃快步离开了房间。我轻拂过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心中陡然袭来一丝不安。但愿是我多虑了。
第二天,瓦罗执意要带赵婷去“圣彼德堡”订婚。订婚后还要留下赵婷度假。但婷姐执意要去法国巴黎。“瓦罗”没办法,只好在法国找了一个礼堂仓促的准备仪式。
三天后我们草草游了一圈金字塔,便飞到了法国的浪漫之都,巴黎。
从沙漠城市突然来到高度发达的现代化城市,不免让人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瓦罗选的礼堂特别大,是当地一座十分有名的建筑。他出手阔绰,从不议价,冤大头的气质,可见一般。
订婚是以宴会的形式展开。礼堂内,阳光明媚,视线通透。粉红色的气球,在周围轻轻摇曳。给人平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息。
宴会厅,一条十多米长的长桌子,一侧坐着男方的人,另一侧全都坐着女方的人。
“瓦罗”的父母兄长姐妹佣人一行二十多口人出席。最重要的是瓦罗80多岁的老奶奶也出席了宴会。这样豪华的阵容,足见对赵婷的重视。
而赵婷一方,赵权、三哥、四哥、做成一排,将赵婷夹在中间。而我则以最小弟弟的身份,坐在了赵婷身侧。
也不知道赵婷给瓦罗灌了什么mí_hún汤。这小子对我特别的客气。从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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