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的干儿子?”后者应声从我影子里跳出来道。
我泪眼婆娑的望着她,“蓝凤,我想求你办件事。”
蓝凤抖了抖身上宽大的凤袍,“有事儿您说话。”
我心中已下了决心。如果真如李叔所说,那我所有的女人,都离我越远越好。
“我想吃新疆和田的蜜枣。你能帮我去买一点回来吗?”我漫不经心的说。
“去超市买呀。”蓝凤说。
“超市买的不纯。我要你去新疆本地去买。”我陡然盯着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蓝凤顿了顿,最终只能无奈应允。看着她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我只能默默的低下头,
“再见了,凤姐,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主人。”
…
一路颠簸,我来到了我出生的小城。父亲依然干练,母亲依旧慈爱。
他们见到我一个人回来倒没说什么。只是父亲不断唠叨着我老大不小也不带个女朋友回来。
我们家属于城郊。和农村差不多。街坊邻里都是熟人。家里有个大儿子老大不小娶不上媳妇儿,父亲脸上多少差点面子。
不过我心绪烦乱,没有过多的寒暄,便躺在沙发上倒头就睡。人都是这样,遇到不顺心的事,只能来到父母膝下寻求庇护。
浑浑噩噩间。我似乎梦见了我和雨微刚见面时的场景。她还是那样的冷艳,还是那样的迷人…
“呀?快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母亲温柔的拂过我的额头说。
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话可不能乱说。如今新型流感这么严重,要是发烧了会被隔离的。”
母亲捏了一下父亲的耳朵,“哪也不能不治啊!快去拿热水和毛巾来,我给他敷一敷。”
…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一直是浑浑噩噩。直到春暖花开,冰雪融化,我才恢复了些许的活力。但我胸口被“秦竹”抓出的伤口又开始痒了起来。最后每到夜里只能依靠“止痒药”来入睡。父母很是担心,但我却不以为然。这些年刀口舔血,能保住这条命我已经很知足了。
据说我刚回来时足足烧了七天。而且在我昏迷时,南方的流感疫情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到了全国。为此交通管制,商铺停业,百姓人人自危。
我父亲担心我被隔离,硬是让我在家硬扛了七天。这期间要不是有一个朦胧的蓝影子,给我喂药,我恐怕早就见马克思去了。
春日到来,流感疫情也得到了控制。各地陆续复工,复产。商铺恢复营业。为了生存,父母在县城给我租了个店面。虽然租金便宜,我做厨师的手艺也过得去,但我一个人顾前顾不了后,实在是忙不过来。这也造成了很多吃饭不给钱的情况,小店也只是勉强维持生计。
我的小饭馆主要是早餐和晚餐。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和面做菜。父母建议我招一个服务员,但被我拒绝了。或许只有忙碌的工作,才能让我淡忘曾经犯下的罪过。
这一天,我一边忙着招呼前面的客人。一边在后厨炒菜。俗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竞争对手是越少越好。
这条街上除了我之外,小饭馆足有五六家。在厨艺上他们略逊一筹,却开始在别处动了脑筋。几家小饭馆儿联合起来找了四个问题青年。天不亮就跑到我这儿来打牌。吃吃喝喝不给钱不说,还恐吓其他的顾客。
这不,这四个头发不同颜色的小青年又来找茬儿了。
“老板我的清炖排骨怎么还不到啊?”为首的一个“红毛”青年拍着桌子说。
这要是过去我早就一巴掌拍过去,替他父母教育教育他怎么做人。可如今我只想大隐隐于市,什么事儿都得过且过。
“这位兄弟,您已经拖欠我800多块钱的餐费。如果你再不给我结账,我可买不起排骨啊。”我耐着性子陪着笑说。
身旁一个鼻子上打了个“钉”儿的男孩揪住我的脖领,“臭厨子,告诉你。我们大哥在你这儿吃饭,算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快点做菜去。”
我轻轻握住后者的手腕,稍一用力,那鼻子上打钉的男孩儿便疼得变了脸色。我依然陪着笑,“多谢兄弟们给面子。但哥哥我也是要生活的。”
又一个脑袋上翠绿翠绿的小青年儿,抄起啤酒瓶砸向我的脑袋,“你特么找死。”
“嘭。”
酒瓶砸在我的头上碎成了无数片。而见到我们起了冲突,原本吃饭的客人纷纷掏出手机报警。
“都特么给我老实点儿。谁敢多事儿,下一个开瓢的就是他。”最后一个“蘑菇头”青年抄起酒瓶,扫视着众人说。
我擦掉头发上的碎渣,“各位顾客不要乱。今天的单我全免了,只求你们快些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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