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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哎外走动的行人,应该要比平时少吧。”轩辕墨澈问道。
沧澜雪的确注意到了这点。
但是,这和现在的状况有关系么?
轩辕墨澈显得焦躁地来回晃动着身体。“......因为卿荷花开了。”
“诶?”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沧澜雪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句。“卿荷花开了?”
轩辕墨澈再次大幅度的晃动起身体来。“时间在入冬前,大概是从前天开始有开花的迹象了,一般也就持续三天,到开花为止吧。虽然也有个体差异,不过今天是花开的日子,所以会......特别的厉害。不想被无端牵连的人都会尽量不出门吧。”
“这是?”沧澜雪还是很迷茫,卿荷花她好像听巧娟提到过。
说什么是浅州特有的花种,还具有送子的功效。
那是什么?
难道自己会变得这样,都是因为那卿荷花开的缘故?
“配对日。卿荷花开,就是配对日,花香味会让人产生想要......雪儿,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轩辕墨澈更为焦躁,他用力抓了抓头。
“配对日?”沧澜雪不禁挣了挣眼睛。
那就是所谓的、情吗?
这......
可是,如果这个热度和窒息感是因为这个的话......
另一股类似寒气的东西从脚底逆流而上,涌向全身。
“这件事我以为你已经听人说起过了,那个巧娟不是也跟你提到过吗?而且,你几次见到她,难道她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轩辕墨澈看着沧澜雪那茫然的样子,终于信服了,她还真是不知道啊。
沧澜雪呆滞的看着轩辕墨澈,她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情了?
那自己从早上开始就觉得那阵窒息感,原来都是因为卿荷花的香味?
那阵总是让她觉得淡雅而清香的花香味......
原来就是巧娟口中的送子花——卿荷花。
但是,一个疑问涌了上来。
在外头行走的人的确减少了,但其中似乎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是在、情。
来祥也是。
早上讲话的时候也毫无异状。
“既然是......情最厉害的一天,不是应该每个人都一样么?那个卿荷花的花香,应该是整个浅州城都能闻到吧?”
“我不是说了么,有个体差异性。这种冲动是有强有弱的。此外,还有相性的关系。”
“相性?”
“就是彼此间的感觉最为吻合的两人在一起的话,就会强烈地同调了。”
轩辕墨澈说着,坐在了床上。
用手指轻触沧澜雪那缩起的肩膀。
“......唔!”一阵强烈的麻、痹感游走着。
沧澜雪惊讶地抬起了头。
她看向轩辕墨澈。
这一次,沧澜雪的眼中现出了明显的困惑之色。
看到轩辕墨澈的脸时,一个想法突然从沧澜雪的脑海中闪现。
——澈,也有这种感觉吧?
“......你也是么?”
“难受么?”
轩辕墨澈没有回答沧澜雪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回来。
沧澜雪轻轻点头。
心脏的跳动渐渐加快。
不安、急躁、恐惧。和这些感觉都不一样。
“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有方法能让你解脱。”
沧澜雪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
强烈得近乎感到疼痛。
奇妙的激扬感。
就和从高处跳下来时感到的,那种从胃里被抬起一般的浮游感极为相似。
得到解脱的方法——这种事沧澜雪怎么可能不知道。
根轩辕墨澈做夫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他们之间早就有过多次的......
她现在得到确信了。
轩辕墨澈也和自己一样。
今天拿特别明显的距离感,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是,为什么呢?
轩辕墨澈跟她本来就是夫妻的关系,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何况,以往常看来,轩辕墨澈怎么可能会忍耐得住。
这点实在是太奇怪了。
也是她最近一直心烦意乱的源头所在。
澈,为什么要忍耐着?
他非但没有强求,甚至连起码的拥抱都没有给她了。
不知道......
这里头是不是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
种种的疑问盘旋在沧澜雪心里。
向着想着,最后想到了‘这样下去真的好么’。
沧澜雪自问着。
在澈没有给予答案的情况下,就这样任其展下去,好么?
她不知道答案。
也许现在是受到了卿荷花的刺激,无法做出正常的判断了。
彼此的相性,轩辕墨澈这样说过。
所以......
——也就是说,自己和轩辕墨澈在强烈地同调么?
沧澜雪的思路渐渐混乱了。
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她在彷徨。
越想越觉得难受。
呼吸絮乱的沧澜雪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心情平复下来。
再一次询问自己。
该怎么做才好呢,不,应该是......想要怎么做呢?
与轩辕墨澈的对视——以沧澜雪低下头去而告终。
并不是肯定。
但是,也没有否定。
还是不觉得厌恶。
无论如何都不觉得。
至于理由......
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所以,就算自己在如何寻求答案,也不会有。
她这么想着。
——这样说服着自己。
如果真的被讨厌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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