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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这间,青李子树下,穿席青衫的李白,看着眼前幕幕种种,忽然凝重眉头,自言自语,问:“他们看不见我?”一顿,又望向那打闹中的李月圆和白衣少年,不可置信说:“这少年,是小时候的我么?”又一顿,不禁露出复杂的神色,道:“也太调皮了吧?居然这样欺负小妹?”罢,摇摇头,云云无奈般笑了两声。
就这时,李客与侯贵已经将活儿忙完,各色月饼、瓜果梨桃酒饮,皆井然有序放好在石桌上。见,侯贵便同李客和月娃打了个辞呼后,识趣的退了下。遂,李客走到月娃身边,笑了笑,朝打闹中的少年李白,和黄裳小女子李月圆,招喊道:“白儿,圆儿,别闹了!快来把你们这灯放了,等吃过月饼后,爹爹送你们一个好看的新奇玩样。”
“来了爹爹!”
少年李白和李月圆异口同声,说出来后,两人又齐刷刷相互看向彼此,神色显得有些诧异,没想到彼此之间居然这般心有灵犀。一愣,两人心照不宣一笑,当即抛除方才恩恩怨怨,跑到地上那孔明灯前,一人拿了一个。接着,两人便又纷纷跑到李客和月娃跟前,开始放灯许愿。
青李子树下,李白也然看得乐乐高兴,情不由已的迈开步子,走到李客和月娃近前,说:“爹,娘,孩儿也想吃桂花月饼,可以么?”结果,李客和月娃听不见,也看不见,独留李白孤零零站在一旁痴看。
“小妹,你猜猜。”少年李白笑着看旁边向李月圆:“猜猜我两的孔明灯,谁飞的比较高些?”
“哼!”李月圆:“当然是我的!”
“是么?”少年李白坏笑:“那我们打个赌可成?”
“甚赌?”李月圆:“说来听听。”
“谁的孔明灯飞的低,就得把自己许下的愿望告诉对方。”少年李白:“不可食言,也不可作假。”
“成!”李月圆:“来吧!”
“一!二!”少年李白数:“三!放!”
登间,两个孔明灯齐飞上天,难分伯仲,少年李白和李月圆怎抬头望着、大声呼喊着,为自己的孔明灯呐喊助威。月娃见两人不依不饶,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李客,说:“相公,你也猜猜,你说是白儿的孔明灯飞得高,还是圆儿的飞得高?”
“应是!”李客朝着夜空那两孔明灯看了看,又若有所思想了想,回道:“夫人,应是白儿的飞得高。”
“哦?”月娃:“为甚?”
“没为甚。”李客:“就觉得白儿像这孔明灯,当直上青云,一飞冲天。”
“那圆儿呢?”月娃质问:“你难道就不盼圆儿直上青云,一飞冲天?将来也做它一个女中豪杰?”
“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客说着搂住月娃,拥在怀里看着夜空中那两孔明灯,说:“白儿和圆儿无论是资质也好,才智也罢,虽然都处于伯仲之间,难比高下。但圆儿始终是一女子,做不了官,更入不了仕。与其如此,不如随她心愿,留她自由,叫她识些礼仪便可,不用像白儿那样去刻苦用功,就让圆儿做个快乐无忧之人,如此岂不美哉么?”
“我看你就是偏心,不疼白儿。”月娃微微笑着一把推开李客暖怀,面儿上看似有些生气埋怨,但心里却很赞成李客这说法。顿了顿,道:“相公,你不是说白儿的孔明灯飞得要高些么?那你看这样可成相公?我们不妨也赌赌,半炷香后,倘若是圆儿的飞得高些,胜了白儿。那么,我们将来便只让白儿去入仕为官展抱负,做个叫世人敬仰之人。至于圆儿,我们便让她去寻找‘缥缈’如何?”
“缥缈?”现在旁边的李白猛一怔,似想起了些甚,但又好似甚都没想起来,还不禁疑问嘀咕了一句:“甚是缥缈?”
“可是夫人!”就这时,李客担心说:“那‘缥缈’是个甚物都不知晓,万一有甚么危险怎办?圆儿一介女流之辈,你说到时她该怎样面对?”
“啧啧啧,我方才说甚话来着?相公你就是不疼白儿,你不忍心圆儿有三长,便忍心白儿有两短?”月娃白了李客一眼,看向夜空中,朝不远处还在呐喊助威的少年李白和李月圆看了看,遂,又望向夜空中那两不分伯仲的孔明灯。
“原来爹比较喜欢妹妹。”李白在一旁听着,心中突然觉得五味俱全,有些复杂,叹说:“而娘却比较喜欢我,唉!难受!”
“夫人,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的。”这时,李客又凑到月娃近前,道:“白儿也好,圆儿也罢,都是我们孩子,我又怎会有疼谁不疼谁一说?”
听到这,旁边李白眉头一展,发出一声‘蒽?’遂,听得李客继续同月娃话道:“夫人,此间‘大唐’近于盛世,‘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世俗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儿只有去了仕途做了官,将来才能受到世人敬仰,也才能光宗耀祖,叫你我在那些个达官显贵面前抬得起头来,尤其是那些个文人。而等白儿做了大官,有了权有了势后,那寻找起‘缥缈’来时,岂不就简单了许多?岂不就安全了许多?”
“原来。”旁边李白:“如此。”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相公,你莫不是忘了在劫上师那话么?”忽然地,月娃脸上挂满愁伤,掉入回忆,道:“当年,在劫上师让你我夫妻二人于十五年内做个决定,决定出谁去找缥缈。你我犹豫时,在劫上师不暗中提了醒,说他们兄妹两人之间,是圆儿更适合去寻找缥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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