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李白不禁凝重了眉头,自言自语问:“他怎么会在这?”
“小师弟。”五鬼:“你认识这群想找打的乞丐?”
“是的五师兄,认识!”李白直言不讳,道:“看到那厮乞丐头头了没?他叫左义丘,我小的时候差点被他给打死。”
“甚?”四锅忽一激动,说:“他敢打你?哼!等着小师弟,我帮你去捶他!”
“别了四师兄,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四锅说着就要走,可却被李白拦了住,道:“这厮不管是条他人手下的恶狗,要打,也应该打他主人才对。我们看看再说,这厮出现在这里,应该没甚好事。”
“说的也是。”四锅忍住气坐了下来,嗤之以鼻,言曰:“打这厮恶狗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李白和四锅、五鬼不再说话,喝着酒妈方才端来的酒,朝左义丘那方看了去。登,见得这个时候,酒妈和她老伴正忙着招呼左义丘他们几个。而左义丘他们的吵杂声,惹得旁边人极其生厌,有些已经叫嚷着结账要走。引得酒栈一时里喧闹起来,那酒妈和她老伴也跟着慌张无措起来。
“吵甚样吵?都给我闭嘴!”左义丘目中无人,因了距离的有些远,中间又隔着几桌客人,所以他并没发现李白也在。怒气汹汹,叫嚣说:“我告诉你们,我们现在可是高公公手下的人,是微服的差爷,奉高公公手谕去办事,看到没?”说着,左义丘从怀里掏出一道圣旨,不可一世,像怕没人知道那样,道:“看到没?看到这是甚么玩样没?这叫圣旨,当今皇帝的圣旨。你们要再给我吵吵,我就状告你们个妨碍差爷的罪名,将你们打入天牢,折磨死你们,哼!”
左义丘这话一出,酒栈里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不敢再多嘴说话。那酒妈也和她老伴去了后厨做菜,不敢再在左义丘面前转悠,怕他一个不高兴拆了自己这小店。
“小师弟。”见这幕幕,四锅忽然看着李白,问:“我想打他,怎么办?”
“蒽,四师兄说的不错。”五鬼竟也附和着问:“小师弟,我也想打他,怎么办?”
“不急!”李白笑了笑,忽说:“喏,师兄你们看,三师兄在那呢!”
“嘿嘿!”四锅:“有好戏看了。”
话罢,四锅和五鬼随同着李白的视线看了去。登,见到此间吴指南竟然装着傻,充着愣,顺手抄起炉火之上,那壶烧得滚烫的开水,故意一个踉跄不小心,‘歘’地一下丢泼到了左义丘脚上。刹,烫得左义丘话都说不出来,在原地上蹦下蹿,惨叫不停。
“丫你个小兔崽子,竟敢用开水泼我们左堂主?哼!”那猴子乞丐立马怒斥道:“兄弟们,上,给我往死里打!”
“误会,误会!”吴指南假装出胆怯,连连摆手,说:“你们莫来打我,莫来打我,我怕!”
话是这么说,但手和脚却不这么想,反迎面而去,往这些乞丐刀口上撞了去,很快就厮打在一起。但,吴指南只是和他们玩玩,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只是想耍猴那般在戏耍他们,叫他们碰不到自己,然后自己人打自己人。
不大一会儿,酒栈里便乒乒乓乓混乱成了一团,那些吃酒取暖的商甲和脚夫,纷纷躲闪开来,跑到外头指指点点凑起热闹,看起了好戏。独李白和四锅、五鬼三人临危不乱,依旧在那有说有笑边吃喝着寡酒,边看着吴指南大闹酒栈。
“莫打我,莫打我,你们莫打我。”吴指南装的楚楚可怜,像个柔弱公子,或者是书生,说:“我怕,我太害怕了,你们千万莫要打我,我真的真的是太害怕了!”
“丫个小兔崽子!”左义丘好转了不少,立马抡起他那大刀,斥道:“我弄死你!”
说罢,左义丘趁着吴指南不注意,从他背后‘歘’地一刀劈砍了去。见状,四锅二话不由多说,‘啪’地一拍桌,登间,就将两根筷子从那筷筒里直接震飞了出来。
李白和五鬼也然二话不说,相视一笑后,便心照不宣抬起手,朝着那飞唴起来的筷子,就朝筷头狠狠打了一掌。刹刹里,两根筷子如风似电,像疾厉的飞刀暗器那般,射唴向左义丘。
李白那根筷子打在左义丘大刀上,发出‘当’地一声响,伴着寒光刺眼,震得左义丘手脚发麻一哆嗦,连连后退间,大刀掉落到了地上。五鬼那根筷子,则打在左义丘膝盖背面的阴谷穴上,叫左义丘‘咕噔’一下,直接双腿一软,不偏不倚跪到了吴指南跟前。
“哟!”吴指南故作一惊,像怡红院的老鸨子那样,说:“你怎么给我跪下了呢?快起来快起来,我可受不了你这大礼,毕竟我又不是你爹,得是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才对。”
“丫个粪粪滴,谁啊?方才是是暗算的我?快给我出来,出来。”左义丘斥骂着站了起来,道:“我告诉你,我可是高公公的手下,你完蛋了。”
“堂主!”那厮猴子乞丐连忙一剑奴才相的跑到左义丘身前,指着李白和四锅、五鬼,说:“是他们,整个酒栈里除了我们的人,就只剩下这个疯子和他们。”
“他奶奶个粪粪滴,谁?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暗算我,哼!”左义丘抡起大刀,吩咐说:“你们几个,把这厮疯子给我围起来,千万莫叫他跑了,一会儿再来收拾他!”
“是!”众乞丐:“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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