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肯定的结果,是经了如此一番说道后,剑器舞这噱头算是彻彻底底打了出去,且打得非常响亮。故,明日剑器之演,必将引得无数人前来观看。
掌柜的聪明,趁着百姓情绪高涨时乘势而上,说:“诸位百姓,我方才说的第二个惊喜,就是,不论你们是猜这无名氏大胖子赢,还是猜咱们杨繁华和王富贵两位大厨赢,最后,鄙人都会随机抽选二十四位幸运者,明日免费到醉花楼里观看剑器舞,到时你们吃的喝的,也然不要钱,通通全免。”
这话一出,登时间在场所有人都高兴得不能再高兴,因为他们都知道,单是在醉花楼吃喝上一顿都得花不少钱。如今能免费吃,免费喝,还能免费看剑器舞,这真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同时,擂台底下也炸开了锅,开始互相议论起来。
“书生,你学识渊博,你给我们说说。”一人指着擂台上,问那书生,道:“你觉得他们两方谁会赢?那二十四根金条可不少,我要能得中,可就太好了!”
“这!”书生远道而来,并不知道各自的实力如何,但为了不失自己面子,他只好不懂装懂,一本正经的分析回答说:“照我来看的话,应该是这杨王二人会赢,你看他们虎背熊腰,满手的茧子,尤其是那手掌和虎口处,你们看,都是。”
“茧子能说明个甚啊?”一农汉满头雾水的问:“你看,我也有,都是使锄头使出来的。”
“大叔,你这茧子是使锄头使出来的,那你说这两厨子呢?”书生说:“你长年累月在地里使锄头,他们两长年累月在厨舍里使锅使铲这道理是一样的,说明杨王二人资历老道,定是厨中高手。何况,你们再想想,能在醉花楼里当大厨的,有几个没有些真功夫?”
“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呐!”装扮成普通百姓的小二哥乐坏了,心说:‘你说这些,可都是我原本想说的词儿啊!’
“是有些道理。”百姓点了点头,指着四锅又问:“书生,那这个大球球呢?”
“这还用说么?”书生自视高傲的笑了笑,说:“你看这个大胖子,背后虽然背着一口大铁锅,但这又何用?手里拿着锅的人,难道就一定是厨子么?嘴里念着之乎者也,说着三字经的人,就一定像我一样是书生么?”
“嗯!”百姓点头:“有理!”
“这就对了嘛!”书生来了兴致,继续说:“你们看这大胖子,细皮嫩肉,手里没有一处有茧子,完全就不像是长年累月待在厨舍里的人,也完全不像一个厨子,反像是一个只会大吃大喝的土鳖!”
“所言极是。”小二哥:“所言极是。”
书生这番分析声音很大,传到了四锅的耳朵里,一字不落。当即的,四锅先是一笑,紧接着就在心里斥骂到说:‘所言极是个屁啊所言极是,厨子就得长年累月待在厨舍里?厨子手上就一定得有茧子?厨子就得长得像厨子?你个傻屌!呸!土鳖,你才是土鳖,你全家都是土鳖!’
人呐,听风就是雨,千百年来皆是如此。听谁说的有理,就觉得谁说的一定是对的,却不知道世间之上的一切对与错,其实不是谁有理谁就对,也不是谁没理谁就错。
角度不一样,看到的事物也就不一样,尽管有人明白这些道理,可等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又把这些道理给彻底忘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来说去,其实哪有对错,都不过是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书生说的有理有据,很让人信服,所以三言两语就将在场百姓给糊弄了。登时里,书生的这番分析就在百姓间传了开来,使得在场所有人,都认定了杨繁华和王富贵两人,必赢无疑。
“既然咱们都已经知道了谁会赢谁会输,那要不……嘿嘿!”突然地,一百姓坏坏的笑了笑,提议说:“那要不我们押个注码,参与参与,玩玩?”
“这主意好啊,正合我意。”另一百姓,道:“可问题是,我们既然都知道了杨王二人会赢,那就一定没人押这个大球球。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等于白押?没人赔钱给我们么?”
“诸位百姓。”书生忽然说:“我倒是有一个天衣无缝的主意,可以让人把注码押在这个大胖子身上。”
“哦?甚么主意?”百姓纷纷催促道:“快说说,快说说,我们这可是必赢无疑的赌局。”
“是啊书生,你们读书人学识渊博,脑袋灵光得紧,就别卖关子了。”百姓:“快说说,到底是个甚么主意?又到底是哪个大傻叉会押这大胖子赢?”
“诸位百姓,这主意很简单,喏,你们看。”书生忽然抬手往擂台上一指,看着那依旧有说有笑的吴指南、四锅和李白。
“他们?”百姓费解,问:“书生,我们不懂啊,你这是何意?”
“这都还不明白?”书生。
“不明白。”百姓。
“唉!”书生。
“唉甚啊唉?”百姓:“快说说。”
“是这样的,你们想。”书生自豪的说:“这几人跟这大胖子可是一伙的,他们如果也下注码,那你们说,这几人会押谁赢?”
“哦!我明白了!”众百姓如梦初醒,道:“他们既然是一伙的,当然会押这大胖子赢。”
“对啰!”书生说:“为了不漏出我们必赢的马脚,待会儿就让他们先押,押完之后我们就齐刷刷的一起押杨王二人。届时,嘿嘿,赔死他们几个土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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