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蓝仙姑娘,你,我,这这这!”李白惊得已经乱了方寸,吐字交错不知说甚。
许蓝仙衣袖捂嘴‘噗’声笑了笑,不再继续说下去,而道:“李少侠实不相瞒,我天生生得一双慧耳,可听见半里地之内的所有动响。”(一里地约为现在的五百米,半里地二百五十米)
刹间,李白恍然大悟,犹若醍醐灌顶是茅塞顿开。所有的疑惑霎时解了开,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了这双慧耳,故而许蓝仙甚都听得知道。
与此同时,李白突然觉得尴尬无比,心里害怕得要死,毛嗖嗖的,结结巴巴问:“蓝仙姑娘,那!那之前我和,我和贵叔那番谈话,你,你都……”
许蓝仙不回答,依旧如前的笑了,但李白已经从这笑里得到了答案。直到这一刻间,李白才终于明白了许蓝仙这笑的意思。当即的,心里是五味俱全,复杂得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李白站在原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想说点甚,可也开不了口,完全不敢直视许蓝仙,尤其是眼睛。
还是许蓝仙好,没有为难李白,见李白如此,便替他找了个台阶下,说:“李少侠,来,可以吃饭了,帮我把这些菜端出去吧,我回房换个衣裳便来!”
“蒽,好的!”李白话说罢,‘咻’地端起托盘,‘咻’地就往外飞跑了去,比兔子都还要快,逗得许蓝仙又是‘噗’声一笑。
到了院子石桌前时,侯贵和卢小鱼还在有说有笑,但见得李白来后,侯贵忽然皱起了眉头,问:“少爷,你怎么了?脸怎这般红?”
“没,没甚贵叔!”李白低着头,一边将托盘上的菜下到石桌上,一边说:“这些菜散发出的热气太热,熏的!”
“蒽?”卢小鱼忽然看着眼前这些菜,道:“小白哥哥,这些菜都是凉的啊!”
李白低头仔细一看,发现还真是如此,没一个菜是热乎的。再仔细一想,李白知道自己大意了,方才许蓝仙将菜分盛到了两个托盘里,一个上全是热菜,一个上全是冷菜。今,李白刚刚只顾着逃离没去在意,故而端的是后者。
“那甚!”李白想找个借口脱身,可思来索去甚样借口也找不到,愣在原地支支吾吾的。
侯贵见李白这样,心里突然明白了些东西,以为是李白把那捉妖法子告诉了许蓝仙,所以脸才会红。于是乎,便为李白开脱说:“小鱼姑娘,天闷的缘故吧,你看这天,闷热得紧!”
“对对对,天热的问题!”李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借此脱身,道:“贵叔,小鱼姑娘,你们在此稍待,我去将其他菜端出来。”
很快的,随着时息流逝,一切便就了绪。李白将许蓝仙做的菜全端了出来,虽然算不得丰盛,也没甚大鱼大肉,但这些菜却都各具特色,美味得紧。
许蓝仙换了衣裳后来时,李白不敢看,一眼都不敢看。坐下吃饭的时候,李白就坐在那闷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只端着一碗白米饭在吃,菜都不敢夹。
“小白哥哥!”卢小鱼忽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白,问:“你怎么只吃光光饭?”
“我!”李白瞟了许蓝仙一眼,又连忙低了下头,想找个理由回答卢小鱼,可此间却是六神无了主,甚理由借口都想不出来。
“小鱼姑娘,是这样的!”幸好有侯贵在,为李白开脱说:“我家少爷打小有个习惯,得先吃碗白米饭垫垫肚子,才能吃喝这菜和酒,不然伤身。”
“哪有这样子的奇怪事儿?”卢小鱼堵着小嘴皱着眉,想了想后,忽然端起自己的碗,将里面的菜全夹给了旁边的许蓝仙,说:“姐姐,你帮我吃菜,我也要先吃白米饭。”
侯贵笑了,许蓝仙也笑了,唯独李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侯贵见这时气氛有些凝重,便主动打开了话匣子,像个媒人那样,开始问许蓝仙一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譬如‘蓝仙姑娘,你家几口人啊?父母都中意甚样的人做女婿啊?同意你嫁到远些的地方么?’等等诸如此类。
李白在旁边想听,真想听听许蓝仙怎么回答。但想听归想听,可李白此间却很难为情,不好意思去听。于是乎,还不等许蓝仙回答的时候,李白就说:“贵叔,蓝仙姑娘小鱼姑娘,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话罢,丢下碗筷转头就快步走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将黑,所以李白没再出去,直接回了屋。到屋后,李白冲着那柱子就是‘啪啪啪’的用头撞,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给撞死。
可撞了几下后就后悔了,不是因为疼的,而是李白住这屋距离院子石桌很近,正好处在半里地内。这一撞,坏了,许蓝仙全听见了。
登间,李白懊悔的是咬牙切齿,那叫一个尴尬。后来再不敢发出甚样声音,就静静的躺在床上,盼着这晚膳快些结束。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侯贵担心李白出个甚事,还来看过李白。可李白都是拒之门外,谁也不见,或者说谁也不好意思见。
翌日清晨的时候,李白像往常那样起得很早,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去练剑和打五禽戏。将自己去向告知侯贵那两个随从后,便使出全力踏飞着轻功,直接去了问佛寺。
天清尚早,并无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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