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李白有些不太相信,问:“就只用划船而过?没其他的了?”
“对啊,就这么简单,就只用划船而过啊!”卢小鱼看着李白反问:“不然你还想发生点甚么?”
“那不是还得……”李白差点一时嘴快说了出来,连忙陡转话锋,说:“没甚了没甚了,是我多想了!”
“蒽?多想?”卢小鱼好奇的问:“你多想甚了?”
“我以为……没甚!”李白说:“你还小,听不得,我们还是快些下山去吧!”
“哼!”卢小鱼又生气了,再次小嘴一嘟,胸脯一挺,理直气壮的道:“我不小了,已经十六岁了!”
“是是是,小鱼姑娘说的都对!”李白不想再和卢小鱼纠缠下去,一来想快些帮许蓝仙去采买草药,二来想快些回客栈找侯贵问个清楚,于是便道:“来小鱼姑娘,我背你下山!”
“谢谢小白哥哥!”
卢小鱼登间扫去脸上的不悦,二话不说就‘蹭’地一下跳到李白背后趴着,差点把李白都给勒倒。更有意思的是,那两个小沙弥一直站在问佛寺门前,卢小鱼见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傲娇的一回头,冲着这两个小沙弥斥道:“看甚么看?念你的经去吧,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大黄!哼!”然后脸一变,又对李白说:“走吧小白哥哥!”
“唉!”李白叹了一口气,觉得卢小鱼就像是一个折磨人的小妖精,完全没有办法奈何得了她。索性只好顺从着她,背唴着她下了山,任劳任怨。
那两个小沙弥见他们下了山走远后,一看这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为作忏悔,便连连道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很快的,李白和卢小鱼就这逛逛,那逛逛,时近正午时,就采买好了草药回了客栈。卢小鱼去找了许蓝仙,李白则去找了侯贵。
此间侯贵正和那两个青年随从坐在一起吃喝着饭,虽然青年随从是李客特意差来伺候侯贵的,算是下人。可侯贵因了自身膝下无儿的缘故,所以对年纪轻轻的人都格外的好,吃饭也在一个桌上。
不过这两个青年随从也很有自知之明,见李白来时都纷纷站起身,道了句‘少爷好’后,端着碗筷就要离开。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白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走,坐下一起吃便可。这把他两感动得不行,侯贵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眼前的这小主人果然非凡。
“贵叔!”李白坐下后就直接开了口,问:“那降妖法子到底是甚?这可开不得玩笑,今儿个夜里那妖物就要出来作祟了!”
“蒽?”侯贵一愣:“少爷知道了?”
“小鱼姑娘都和我说了!”李白是没法对侯贵生气的,在李白眼中,侯贵算是半个父亲。
“哈哈,少爷你可别怪老奴。”侯贵笑了两声说:“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么?毕竟这男人么,该主动一些,就像你父亲当年那样,能霸王硬上弓就霸王硬上弓,千万别心慈手软。”
“……”无奈,李白很无奈,无奈至极的无奈。想反驳,可又怕一反驳就和侯贵说的不着边际,有完没完,于是直入主题,道:“贵叔,你就别卖关子了,那降妖法子究竟是甚?”
“嘿嘿,同我之前和你说的也八九不离十了!”侯贵心中自有分寸,也不再卖关子,说:“那些甲骨字上说,这牫鳍真是天性好色,也真喜欢看那些翻云覆雨,干茶烈火之事。不过,这牫鳍更喜欢吃掉这些个痴男怨女,少爷你看!”
说着,侯贵就从怀中掏出几页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昨日侯贵回了房后,就将那些牢记于心的甲骨字给译了过来。
李白看了看,发现确如侯贵所说,这牫鳍妖物天性好色,只是没有侯贵说的那么夸张。而这降妖的法子也特别简单,简单到让李白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上面说,只要在子夜时分,让一对男女从江面上划船而过。沿途说说笑笑,吟吟诗唱唱曲儿之类的,那么就能将这牫鳍给吸引过来。
牫鳍来时并不会着急着杀人,而是会化身成人样来到船上,像媒婆月老那样帮这对男女撮合撮合。撮合完之后,这牫鳍就会在这对男女的酒茶里下上一些类似合欢散的春药,让这对男女行周公之事,翻云覆雨极乐极乐。
变成媒婆人样的牫鳍很有意思,就站在一旁看,看着这对男女极乐。而等他们极乐完了之后,牫鳍就会直接出手,将这对男女给杀死,吃掉!
这降妖法子就是要趁着牫鳍下药的时候来个灯下黑,趁它不备念动咒语,方可将它收入翠玉扳指当中。念动咒语时不能让牫鳍发现,否则便会前功尽弃,反还会激得它大怒,卷起滔天江浪,水淹百姓。
如此一经说开,李白心里也有了把握,觉得降除这妖物确实不怎么难。只不过有些失落,本还想趁此机会大展拳脚,好好和这妖物打上一场的,却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许蓝仙也同意了这法子,准备子夜时和李白乘船去降妖。李白很高兴,想着能和自己中意之人会约一时,也算是件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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