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白:“孩儿马上去办。”
说干就干,李白辞了母亲和剑奴剑俾后,就赶奔外头按月娃所说置办起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李白和母亲月娃,还有剑奴剑俾和双宿双飞,一行人就去了那个记忆犹新的寺庙,般若寺。
来至后,往前种种映然眼眸,挥之不去。故而几人并没有打算在般若寺多待,烧了香火,拜了佛后,一行人就离开了。
出了般若寺的这天里,李白和月娃都非常得开心高兴,这逛逛,那逛逛,玩得不亦乐乎。至了天近黄昏时,一行人才打道回府。
如此往后三日里,李白每天都陪着月娃这走走,那走走,有说有笑。至于吴指南、四锅和五鬼,还有杨王二人,侯贵也是每天带着他们东玩玩,西玩玩。
等又过了三日后,来一人,带了一口哨,说李客马上就回来。李白和月娃听后大喜,纷纷出至镇口等候相迎。不时,就见一商队浩浩荡荡的走了来,为首之人,正是李客。
“白儿!”“爹!”
隔很远,李客就直接丢下身上所有物什,朝着李白飞跑了来。李白亦是,将手中日月剑往地上一撼,便踏着字法轻功,移形换影般迎了过去。
父子相见,大有热泪盈眶的感觉,可两人都忍住不流下。还有万千言语,也尽数化在了不言之中。
“好小子!”李客重重一拍李白肩膀,高兴的笑说:“都长得这么英姿飒爽了,哈哈哈,有为父当年雄风!”
“爹,我们走,娘在那等你呢!”说着李白指了指镇口这方,道:“另外孩儿在给爹你介绍介绍我那几位师兄!”
“好好好!”李客高兴:“走走走!”
就如此,又是一番这介绍,那介绍,说说道道。紧接着,又是一番杀鸡宰羊,大口喝酒,大口吃菜,接风洗尘,热闹无比。
这间是晌午,众人杯酒菜肴三巡后,李客因了高兴,有些喝高了。忽然地,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对李白和月娃说:“夫人,白儿,我要送给你们一件大礼物,一件天大天大的大礼物!”说着朝旁边两下人一挥手,道:“来人呐,把那箱子给我爱妻爱儿抬上来,快快快!”
下人应了‘是’后,很快的,这两人就从外头抬进来一个箱子。这箱子四四方方,三尺约余,用一块黑布盖着。众人见状都纷纷好奇起来,想知道这箱子里面究竟装着甚。
“爹!”李白问:“此是何物?”
“白儿不急!”李客笑笑,没着急着说,而是踉踉跄跄走到这箱子前,将这黑布扯了开。
登间,众人看见这箱子是个木箱子,这倒没甚好说。但为之奇怪的是,这木箱子正在从里透外散发着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像是里面装了许多冰块。
“夫人!”突然地,李客看着月娃,云云雾雾的问说:“可还记得我曾经发下的那个誓言?”
“嗯?”月娃一怔,猜不透李客要搞甚鬼,就反问:“你说的是哪个誓言?”
“夫人,你怎给忘了?就那个!”李客不紧不慢,提醒说:“冷浸礼!”
“冷浸礼?”月娃是真想不起来,道:“相公,你怎突然说起这个?”
“夫人啊!你怎糊涂了?”李客抱怨了一句,说:“当年,当年白儿冷浸礼的时候,你想想,我发过甚个誓言?”
月娃凝重眉头左想想,右想想,可就是想不起来。毕竟冷浸礼一事距离至今已经二十年,月娃自然想不起来了,无奈只得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唉!”李客叹了口气,一顿后又说:“那夫人、白儿,还有侯贵,你们猜猜,猜猜这个大箱子里装的是甚么东西?”
“爹!你还是莫卖关子,直说了吧!”李白道:“不然你要是不说,我们哪能猜得到是吧?”
“没趣,你们摇了摇头,说:“这箱子里头装的是……唉不行!得猜,你们得猜猜先!这礼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能就这么轻易说出来。”
无奈,众人很无奈,但也都知了李客是喝高的缘故,也没计较。李白走上前,笑了笑说:“爹,你还是直说吧,你不说我们哪能猜到?你想想以前,我和那大老鼠都猜多少年了,有猜对过一次么?”
“无趣,白儿你晃了晃自己有些晕乎的脑袋,痛痛快快说:“这样吧,我再给你们一些提示。”
“唉,好吧!”李白也不想叨扰了李客心情,故配合着道:“那爹你说说,甚么提示?”
“这提示就是,就是……”李客吞吞吐吐,晕晕乎乎欲要摔倒的吐出三个字,说:“冷浸礼!”
“爹。”李白问:“然后呢?”
“没然后了呀!”李客:“我给你们的这提示就是冷浸礼呀!”
“……”李白完全没了办法,转过头看向月娃,双眼带着极大的求生欲,道喊了句:“娘!”
常言道,知夫莫若妇。月娃明了李白意思,便苦涩无奈的摇了摇,站起身走到李客近前,说:“相公,咱家今日这么多人,你可莫再卖弄关子,扫了大家兴致。快,快些把这大箱子打开让众人瞧瞧,瞧瞧里头都装着甚。”
“我不!”李客趁着酒兴耍起了小脾气,道:“这礼物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夫人你得猜猜先,你一定能猜到的。”
“好吧!”月娃没生气,附和着李客有模有样猜了道,说:“我观这大箱子通身散发着寒气,想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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