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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客和月娃还有侯贵听得一愣,殊不知道这毒蛊它其实分子母两虫,控母虫而御子虫。大祭司给李白下这蛊不一般,非常厉害,叫做‘噬心蛊’。
常人若饮下肚腹,这子虫就会按照母虫号令顺经脉而走,吃掉五脏六腑,最终化作血水而亡。当初大祭司杀掉自己那九个女儿,除开怒和恨外,其中最大原因便是想炼得这噬心蛊。
可让大祭司万万没想到之处是,她煞费苦心炼所这蛊,最终竟然被她自己给亲手毁掉。为那效仿女帝梦,大祭司还不想龟兹来攻打突厥,故,她只好选择弄死母蛊,这样一来,李白体内子蛊便也会跟着死去。因由这般,才出现饿死蛊虫说法,并非怪哉。
方才李白抽蓄作吐,实则是在将体内子蛊排出,没甚大碍,只是虚惊。那老郎中乃是凡医,自不懂蛊术,能看出李白腹中有蛊,已说明他医术颇是厉害。闻听得李白没事,众人也都落下心来,不禁之余,还感谢着突厥国君告密之恩。
唯独那大祭司可怜,心中万千仇恨却不得报,毕竟李家上上下下都有龟兹使者身份作庇佑,故她再如何也不敢再乱来。无奈,只得藏在国君身边,伺机而动。
侯贵几天之后也打道回龟兹国,倒有意思之处是,行至半道上时,突然蹿出来一群棒娘国响马,将侯贵所带行李一抢而空。幸好侯贵眼尖跑得快,没被揍,找准时机蹦到一条河里,逃之大吉。
一切都恢复到平常,没有甚样大事发生,李白也茁茁而长,几个光景晃荡晃荡,便已是七八岁。除去念书之余,李白还喜欢跟着父亲去四处经商,他喜欢听那些商人讨价还价,觉得这是一种精彩的博弈。李白尤其喜欢骑马涉猎,短短年月就学得一些厉害箭技,虽谈不上百发百中,但每次出门都能打些兔子回来。
种种曾经不悦,都在这些年里消失得干干净净,李客和月娃甚至都快把在劫大和尚那番嘱托给忘掉。直到又过一年后,这天夜里,李客正在书房清点账目,忽然地,李白推开门跑到他身边,说:“爹爹,孩儿方才做了一个梦,你猜猜我梦见了甚?”
“傻孩子!”见李白来,李客困意的眼突然变得清醒,但他依旧没有放下手中毛笔,而是一边勾勾画画,一边笑道:“你不说,爹怎么可能知道你梦见了甚?”
“爹!”李白皱皱眉,道:“你就猜猜看嘛,万一就给蒙对了呢?”
“白儿!”李客笑得更深,说:“你和那大老鼠都蒙多少年了?有蒙对过一次么?”
“没趣!”李白丧气的垂下头,顿上半许才耸耸肩,凑到李客近前,绘声绘色,比手画脚开口道:“爹,孩儿方才梦见自己站在江边,对着天上月亮饮酒作诗,可孩儿居然喝酒了,爹你说怪不怪?”
“哦?”李客忽地一愣,手中毛笔停住,然后看着李白微微皱起了眉头,说:“白儿你居然会喝醉?那是挺奇怪的!”
李客之所以有此想法,是因为他这儿子李白,年纪虽小,可喝起酒来就像是喝水一样,无论如何都不会醉。但一想这是梦,李客也没太在意,低下头,又开始勾勾画画,说:“白儿,那后来呢?你喝醉之后又怎么了?”
“爹,后来的事可就更加奇怪啦!”李白继续在李客面前绘声绘色,道:“孩儿喝醉之后,居然以为天上那月亮掉到了水里,于是孩儿便‘噗通’一下跳了下去,想把这月亮给捞起来。结果,我被水给淹死了!”
“嘶!”李客停下笔,倒吸一口凉气,说:“周公解梦里说,梦到自己被淹死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样吧白儿,你明天和你娘去趟庙里,烧烧香。”
“爹,你怎么糊涂了?”李白,道:“那庙里面供的不就是孩儿么?哪有自己给自己烧香的?再说灵验么?”
“也是!”李客若有所思,说:“那要不这样吧白儿,往后你每天都多抄些佛经,听说这样能消灾。”
“爹你还是饶了孩儿吧,再说了,孩儿还没把那怪梦讲完呢!”李白听要抄经,心间登时感觉到一阵害怕,因为他现在每天都要看上很多书,他觉得已经很累,再不想抄什么佛经。
“那你说说!”李客:“你后来还梦见了甚?”
“爹!”李白继续比手画脚,说:“梦里,孩儿也以为自己死了,可等一哆嗦才发现这居然是梦,梦中梦。”
“是么?”李客听到有些好奇,但还是没有停下笔,问:“那后来呢白儿?你的真实梦境是甚?”
“真实梦境是孩儿在书房练字,结果累了,便睡了去,然后就做了那梦中梦!”李白说着一顿,说:“但是爹,孩儿在这梦里又碰上了一件稀奇事。”
“甚样稀奇事?”
“梦里,孩儿觉得练字练累了,便想起身回房歇息,可就在这个时候……”李白说到这一顿,道:“爹,孩儿手中那毛笔的笔头之上,居然开出一朵花来!”
“花?白儿,笔头上生花,这可是吉兆啊!”李客终于停住笔,很高兴。但才一顿,他似忽想起些什么来,看着李白皱起眉头,问:“白儿,那花长个甚样?”
“爹,这花生得很奇怪,似是青莲荷花又不太像,形若蔷蘼山茶又过于牵强,难塑真容。”李白又一顿,说:“爹,最为可怕之处是,在这花蕊当中,竟然长着一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眼睛,红红的,像血一样,特别可怕。”
“嘶!”李客再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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