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子的,老夫自幼便有发小至交,他也跟老夫一样,都喜欢学武炼丹。”铁面先生:“只不过呢,他的炼丹术总不如老夫,但他却时常找老夫比斗炼丹术。结果可想而知,从小到大数百余场,他就没有一次赢过老夫。”
“前辈厉害!”李白继续搭话附和,问:“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何事?”
“后来斗着斗着,我就觉得这样斗下去实在是太无趣了!”铁面先生:“不瞒你讲,我特别孤独求败,真的,当一个人站在最高处的时候他是孤独的。我受不了这种孤独,所以就跟他说从今往后我不斗了,我要出去云游,结果他不乐意了。于是乎,他就抓住老夫弱点,弄了这么一个假丹方给老夫,让老夫去练。结果的结果,唉,你们也看到了,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前辈这!”李白语塞,一时之间全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无奈,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旁边许蓝仙。
许蓝仙撇了李白一眼,主动给铁面先生端起酒壶再斟酌了一杯,然后说道:“前辈,你既然如此厉害,那为何不让让另外一位前辈?您不说了,他是您发小至交,您们二人用得着这般争锋相对?”
“让他?老夫也想啊!”铁面先生无奈的回答说:“可是那老家伙他不让我让他啊,老夫有甚么辙子?”
“这又是为何?”李白更加好奇了,问:“再说了,前辈你悄悄让让他,他哪会知道?”
“少年郎,你们太年轻了!”铁面先生又喝了一盅,看他此间模样已经有些上头,说:“老夫和那老家伙斗了数十年,我有几斤几两他哪会不知道?哪怕我哪里不对劲三分,他都比我还清楚明白。再者而言,老夫又不是没有试过,越让他,这老家伙就越来劲,越生气,老夫能有甚样办法?”
“那!”许蓝仙也觉得铁面先生说这人很让自己无言以对了,但还是带着不解疑惑和好奇,问:“那前辈,你怎么不把自己会的本事教给他呢?莫非……莫非他不肯学?”
“猜对啰!”铁面先生:“那老家伙他自幼就不服人,老夫倒是想要教他啊,可是他偏偏不要,非头铁说要自己靠自己领悟,结果几十年了,还在原地踏步,唉!”
“……”李白,许蓝仙:“……”
“你们说,这老家伙是不是太无趣了?”铁面先生:“简直无趣至极,亏老夫还陪着他斗了几十年,无趣!真是太无趣了!”
这下李白和许蓝仙就更加为之无语了,愣了好一阵子,还是许蓝仙最先反应过来,说:“前辈。那敢问前辈你高姓大名?您说的另外一位前辈,他又高姓大名?”
“那老家伙的名字就不用提了,提起来老夫就觉得头疼!”铁面先生又喝了盅酒,晃晃沉重的脑袋,懒洋洋说:“至于老夫嘛,好说好说,孟山人是也!”
“孟,孟山人?”许蓝仙突然激动得站了起来,道:“前辈就是大名鼎鼎的孟山人,孟浩然前辈?”
“不错不错,正是老夫!”孟浩然笑着看了看许蓝仙,然后一边端起酒盅,一边说道:“怎么,你这女扮男装的小女娃认识老夫?”
“女扮男……”许蓝仙忽然觉得一阵尴尬,问:“原来前辈您早看出来了啊?我还以为我的装扮天衣无缝呢!”
“确实是天衣无缝!”孟浩然放下酒盅,又自己斟倒起来,说:“不过骗骗他人还成,想骗过老夫的眼睛么,那还得再加些火候!”一顿,又问:“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老夫的?老夫可已经好些年不在江湖上行走了!”
“是苏……”许蓝仙想说是苏珽,但一看旁边坐着的李白又忍了住,改口说:“是这样子的,孟前辈虽然已经多年不在江湖上行走,可是孟前辈当年在江湖上留下的传奇故事却是至今不衰。家父任命相国时,就经常跟小女提起关于孟前辈的故事,说孟前辈是当今殇唐的第一大才子,诗赋之绝妙,犹若天外玄音。因了这般,所以小女一直都非常敬重孟前辈,只奈何一直都未有机会相见。”
“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女娃好生嘴甜,孺子可教也!”被许蓝仙如此这么一夸赞,孟浩然高兴得不行,连旁边坐着的李白都有些嫉妒了。
而李白幼时身在突厥,十五入川,二载闯荡,十七进诛仙观,所以并未听过关于孟浩然的故事。只有自打别离景城摩珂池之后,常有听许蓝仙说起过,故对孟浩然也是有着一番敬仰,只是不太深罢了。
如今得见孟浩然武功高超,倒是非常敬佩,至于诗赋方面嘛,李白则暂有疑虑。想与孟浩然比比,可一看此间不太合适,孟浩然都已经喝高了,李白不想乘人之危。
所以只好就此作罢,转而问:“孟老前辈,那你此行上峨眉所为何事?自从那日您在擂台上面惊鸿一瞥之后,在下便时常想与您结交结交,可哪知上哪找都找不到您!”
“李兄弟,是这样的!”孟浩然确实已经喝高了,从方才的‘少年郎’和‘年轻人’这类称呼,直接上升到了‘兄弟’,说:“好歹你大哥我也曾经在江湖上混过,你说,要是让那些江湖朋友看见我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传出去那不得把我给笑死么?”
说罢,又开始自斟自饮,对李白带来这酒欲罢不能,叫李白和许蓝仙看在眼里都不禁皱眉,生怕他待会儿喝多了出甚样岔子。想劝,但没办法,孟浩然自己一个人紧紧把持着酒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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