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的,当如今听到李白说这些话的时候,刘霜知道自己只要选择沉默就好。因为这样就会让李白觉得愧疚,觉得有亏欠于自己,而一旦有了这些,那么刘霜手里的筹码就会变得更多。
李白从未想过刘霜会是这样一个人,故而一步一步坠入了刘霜的陷阱重围中。看着低头不语的刘霜,心里真生了无限的愧疚。对于感情琐事,李白不胜处理和应付,所以一时之间竟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刘霜。
就这么僵凝了一阵子后,刘霜忽然故意装作不知道,问李白说:“那……那你妻子是谁?我想知道是哪个女子竟有这等好的运气?”
“是……”李白犹豫了一下,让自己稍微平静心情后才回答说:“霜儿姑娘你已经见过了,吾爱之妻名乎许蓝仙,正是那女扮男装的许梁子。”
“许……”刘霜毫无痕迹的表现出一惊,说:“竟然……竟然是她?”
“霜儿姑娘,我知道我们不该隐瞒于你,但这也是为了你好。”李白:“我和蓝仙都不想伤害于你,所以才一直隐瞒,故而还请霜儿姑娘你……”
“哼!骗子!”刘霜知道自己该走了,有些东西得恰当好处,所以当即装作无比生气的站了起来,怒看着李白问:“你要这龛谛之血也是为了她吧?”
“我……是!”李白也下了决定,不再扭扭捏捏避讳种种,直言说:“蓝仙她自幼得了种怪疾,每隔几天,就得吃很多草药来调息身体,否则便会病疾复发出现生命危险。我师兄说只要得到龛谛之血,就能炼制出一种丹药,让蓝仙往后都不用再去喝那些苦口的药,并且对蓝仙的病疾也有着大帮助,所以……所以我们才会前来峨眉找取龛谛之血。”
“哼,给你!”刘霜猛地一把将装有龛谛之血的瓶子扔到李白身上,而李白因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这瓶子‘铛啷啷’掉在了地上,庆幸的是没有摔碎。
紧接着,刘霜甚样话也没有说,转过身哭泣着就跑了出去。但等跑到李白看不见的地方后,刘霜抹去眼角的泪水,云云雾雾笑了。
这方,李白则愣在了原地,看着刘霜远去的方向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真是太对不起刘霜了。可神奇的是,当刘霜走远的那一刻,李白肩膀上那种如挑重担的感觉忽然香消玉殒,没了。深深喘了一口气后,就弯下腰,将龛谛之血给捡了起来。
正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说:“少年郎,老夫观你骨骼惊奇,资质过人,乃拜年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也,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也被这尘世间的男女之情给困住了!”
李白抬头一看,见这来人不是别者,正是比自己还要大了约莫十二多岁,带着铁面具的孟浩然。他笑着不请自如,坐到桌椅前,看着刘霜提来的竹笋粥,问:“这粥,老夫能尝尝么?饿了!”
“孟前辈但吃无妨!”顿了顿,李白又问:“不知孟前辈所来何事?在下今日心情欠佳,恐难以好生招呼了!”
“嗳,不用这么着急下逐客令。”孟浩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碗给自已盛着竹笋粥,一边说:“老夫听说你和蓝仙姑娘吵架了,所以前来看看。听老夫一句劝,这夫妻之间嘛,床头吵架床尾和,所以少年郎,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莫忘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她现在走了!”李白突然觉得了一种孤独,比之前那种孤独还要孤独的孤独。
“蓝仙姑娘家在安陆,她走了不也是去了安陆么?”孟浩然喝了口粥,忽然问:“你知道昨天你走之后,她和我说了些甚样话么?”
李白一怔,遂而好奇,问:“甚?”
孟浩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不紧不慢故意卖了个关子,反问李白说:“苏珽可还记得?”
“蒽?”李白再一怔,没想到孟浩然会提到苏珽,问:“孟前辈,你突然提这厮狗官作甚?”
“狗官?”孟浩然露出些惊色,不过仅仅一瞬间就没了,又继续品尝着竹笋粥,说:“狗官不狗官也不知道,不过你要是知道了他和蓝仙姑娘的关系及良苦用心,那么你可能会为此话觉得惭愧。”
“他?哼!”李白没了之前的冷静,本来心情就不好,如今一听到苏珽就更加不好了,于是说:“他能和蓝仙能有甚关系?顶多和蓝仙的父亲有关系。那日我好心作赋一首,连诗帖都被他抢了去,结果他最后反说我那诗赋不行。明明他打出来的旗号是招贤纳士,结果最后成为了嫉贤妒士,何不是狗官么?”
“哈哈哈……”孟浩然被逗笑了,说:“你那诗赋《蜀道难》,昨日蓝仙姑娘给我看了,确实很好。但苏珽之所以那么说,其实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李白:“怎为我好了?”
“你方才说的没错,苏珽和蓝仙的父亲许围师确实认识。”孟浩然放下手中竹笋粥,说:“只不过他们的认识不是一般的认识,交情很深,拜过把子,所以蓝仙姑娘叫苏珽为叔父。”
“叔父?”李白一惊,随即说:“不可能,要是苏珽真是蓝仙的叔父,那日摩珂池上她怎么不告诉我?”
“少年郎,年轻好啊!”苏珽笑笑,不回答,却突如其来的问:“这竹笋粥不错,老夫能再喝一碗么?”
“蒽?”李白又是一怔,有些跟不上孟浩然的思绪。顿了
喜欢诗仙剑序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