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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妙龄女子就那么面向祭坛跪着,一动不动。鬼舞龙殷等人才到,立马就看出她们已经断气,且至少死了两天。这是从战场上积累下来的经验,是死是活,一眼就可以看出。只不过让他们觉得奇怪的是,这些妙龄女子身上,居然没有半道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鬼舞龙殷清楚记得,他们攻陷巫国之后,城中任何一个地方都搜了个遍,包括这祭坛,只有那个少年在关键时刻被龙骨号角所救。当时,祭坛周遭空空荡荡,别说如此多的妙龄女子,就是连个鬼影都不见。故才一顿,鬼舞龙殷便接着问那年轻士卒,道:“说,这些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启禀大首领!”那年轻士卒一听,当即回道:“凭……凭空出现的!我们打破了那边的石像,然后……然后这些女人就凭空出现了。”
“石像?”鬼舞龙殷朝年轻士卒所指方向看去,的确看到一个非常巨大的石像倒在地上,但因头部已经被打碎,所以看不清石像原来的面貌。
“是黑巫术!”鬼舞流阳突然开了口,神色显得有些复杂,他没有在望着任何人,而是闭着眼睛,是不想看到眼前这一幕。一顿,说:“巫国的人,在用这些女子做祭祀。”
“祭祀?这……这不可能!”经义完全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敢相信;他说:“中土诸国之间,哪会有这么惨无人道的祭祀?最多也就杀几对童男童女,哪有杀这么多人的?还是女人?”
“但这确实发生了!”秋柏知道经义在乎的并不是什么惨无人道,而是对这些妙龄女子的惋惜,非常邪恶的惋惜,源自于他心中的极乐之道。秋柏虽看破,但没有说破,而是道:“我们还是快些撤出城吧,这一看就是个是非之地,我们不应该在此久留。”
“不错大首领,我们还是快些撤出城吧!”难得一见,经义这次居然没有反驳秋柏的提议。相反,还附和着说:“现在想来,我们这次攻打巫国之行,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好像……好像太过于轻而易举了。我们的士卒,居然一个都没有出事,就连受伤的都没有。”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可当现在说出来时,众人心中都不由得一颤,随之升起一股相当大的后怕。就像魂被瞬间抽走一样,整个人都不由觉得一酥。这种感觉,鬼舞龙殷已经久违多年。上一回,已是他第一次杀人之后的夜里。
“秋柏经义!”
“在!”
“率领众士卒,速速撤到城外!”
“是!”
事情太过于正常,反倒显得有些不对劲。鬼舞龙殷纵横沙场这么多年,嗅食危险的本领要比常人敏锐百倍,哪怕是很细微的东西都能察觉得到。这刻间,直觉告诉他说此地不宜久留,得先走为上。于是乎,当即带着众士卒就要离城。
只可惜最终的最终还是为时已晚,不等他们离开祭坛,整个巫国城中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黑沙四起,吹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尤其是城外,无数道沙龙卷如同天柱般朝四面八方袭来,所经之处山石塌移,鸟兽奔飞,恐怖得仿若炼狱崩下。
“快,大家先撤回屋子中暂避风头!”
鬼舞龙殷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妥当可行的办法。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撤退的过程中,经义一个不小心,居然将旁边一具衣不遮体的女尸给撞倒了。便此刹间,祭坛周围跪着的所有女尸,皆“蹭”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她们,活了!
“啊……”
一声惨叫在狂风黑沙中响起,格外刺耳。鬼舞龙殷等人想去看究竟发生何事,可惜这风实在太多,溅起的沙土,让所有人可视距离不过抬手方间,根本无法看清这惨叫之人究竟因何而惨叫。更为渗人的是,才不过些许,这种惨叫就一声接着一声传来,此起彼伏。而他们,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只能拔剑相对。
“父亲,救我!”
突如其来的,一直跟在鬼舞龙殷身后的鬼舞流阳,突然传来一声呼救。才听入耳,鬼舞龙殷想都没有都想,出于本能反应,直接转过身便一把拉住鬼舞流阳的手。也就这刹间,鬼舞龙殷看见一个衣不遮体,变得相当恐怖亦如鬼魅的女人,正趴在鬼舞流阳背后,欲想朝他脖子处咬。庆幸的是,鬼舞流阳很聪明,用另一支手将这女人的下巴给顶住,使他自己暂不能被咬到。
见状,鬼舞龙殷二话不说,往前一蹿,提起手中重剑,就狠狠刺在这女尸一只眼睛上。遂,便听得她发出一声犹如鬼魅般的惨嚎,震得人耳朵都发疼。也就这样,鬼舞流阳才得以解救,挣脱开来。然后趁着此势,鬼舞龙殷捏紧手中重剑,用力往下一划,刹刹之间,就把这女尸给直接削成两半,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臭小子,拿紧你手中的剑,要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再救你!”鬼舞龙殷虽然救了鬼舞流阳,但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却很是生气。因为方才,鬼舞流阳居然把自己手中的剑给扔到了地上,这在战场上可是大忌,意味着投降。故才说完,便用自己的剑挑起鬼舞流阳的剑,丢到他手中。然后一转身,不再去管鬼舞流阳死活,提剑朝那些袭来的女尸大杀过去。
但不料,这些女尸实在太多,也实在太过厉害。她们就像一匹匹躲在狂风黑沙里的狼,伺机而动,随时都有可能蹿出来取人性命。才不大一会儿,所有人就迷掉失方向,只能四下乱窜找不到北,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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