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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非是长久之计。
又几个月后,随着他们走进旱漠的更深处,渐渐的,异兽不再是他们能对付的异兽,就连蛇虫鼠蚁都成为了无比稀缺的东西。终于,鬼伯倒下了!
李白看到此幕时非常的揪心,不敢再往下看下去了,就对旁边的黑衣神秘人说:“我们走吧!”
黑衣神秘人却是云云一笑,说:“怎么?这就看不下去了么?”顿了顿,又望向那少年和鬼伯,说:“你如果想要知道缥缈究竟是甚?那么,你必需得看穿一些东西!这,只是其中之一。”
“你大可以直接告诉我结果,我想那样我会更好一些!”李白说:“隔岸观火的感受,很残忍!”
“不,这不叫残忍,残忍的还在后头!”黑衣神秘人说:“你如果适应不了这些,那么你是永远找不到缥缈的。”
无奈,李白只好又看了去,见到这时的少年正在推搡着鬼伯,想要把鬼伯唤醒,可终究是徒劳。最后,他一咬牙,说:“鬼伯!鬼伯你坚持住,我一定会带你找到海子的!一定!”
于是乎,他用他瘦弱的身躯背起了鬼伯,然后艰难的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李白看得到他虽然才十四岁,也虽然他很瘦小,但他心中却似乎有着一股坚定不移的执念。
一路之上,这少年一直在反复念叨着一句话,说:“我,相信希望的存在!”
就这样子,烈日炎炎之下,耳畔吹来的热风变成了天籁之音。空鸣中,一次次鼓励着他向前向前再向前,绝不放弃。
直到他快要倒下去的时候,这天籁之音才慢慢戛然而止。半天之后,吹奏在这少年耳边的风已经不再是热的,而透着丝丝凉意。
他抬头望去,李白和黑衣神秘人也抬头望去,登,见得前方远处烈阳下面,一个鳞鳞浪浪的海子闪烁着银光出现了。它在一望无垠的旱漠中显得是那么美,就像一条游然而动的大鱼一般,壮丽无比。
“水……”这是一响极其拖延和沙哑的声音,来自于少年口中。现在的他,嘴皮已经完全裂开,喉咙也已经干燥疼堵,变得口齿不清。
他本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鬼伯,可他实在是太渴,太疲累了,根本没办法再多说一个字。只能将背上昏迷过去的鬼伯先行放下,然后拿起水囊,连滚带爬着朝海子跑去。才到,他就一头栽进水中,大口大口,不停的往嘴巴里面灌,没差点把他给呛死,毕竟一个人太渴的时候不能这样直接喝水。
看到这幕时李白沉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但不等李白笑的尽兴,旁边的黑衣神秘人忽然说道:“他还略了一个问题,一个极其致命的问题。”
“蒽?”李白:“甚样问题?”
“旱漠上的海子是神圣的,是崇高的,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侵犯亵渎的。”黑衣神秘人说:“因为海子就是漠民们的命,谁犯了禁忌,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这话何意?”
“你看!”黑衣神秘人望着远方,说:“来人了!”
李白看去,见到百十余人,有男有女,奇装异服。最奇怪的是他们头顶上面都顶着一块石头,不大,形状也不一,似是他们共同的象征。他们有的手拿长矛,有的手拿月牙弯刀,还有的手拿一根大铁链子,凶神恶煞。这刻,他们靠近了海子里面的他,而他却对此浑然不知。
“他们是谁?”李白忙问,看出这些人不好惹,也看出少年将有大危险。
黑衣神秘人答说:“他们是守护这个海子的漠民,这个海子现在是属于他们的。”
“那他……”
不等李白把话说完,当即的,那群漠民中的一个独眼龙就拿起一根打成圈的绳子,举过头顶甩了甩,接着便咻一声朝海子里的少年扔了过去。瞬间,绳子打成的圈就在半空中张开,落下时,准准套在他脖子上,不偏不倚。
“小兔崽子,竟敢亵渎我们大石部落的海子,哼,找死!”独眼话罢,眼神中露出杀意。手一用力,便开始往回拉扯那根绳子,想把他从海子里给拉出来。
他吃痛,扑腾扑腾挣扎着想要逃脱。结果没用,绳子就像是一支无情的大手一样,死死勒着他的脖子,别说摆脱逃跑,就是连喘气都万般困难。如生如死间,他就这样被独眼拉上了岸。
“小兔崽子,我让你偷水喝,让你亵渎旱漠水神。”独眼骂怒着,抬起脚,朝着他脑袋就是狠狠一下踢了去。力道之大,让他如觉自己被大石头撞了一般,直接被踢飞出很远,倒在地上,疼得他蜷缩着身子来回打滚,连叫都叫不出来。
但这还不算作罢,其余族人见状,也是纷纷冲上前拳打脚踢,十分残忍。直到好一阵子后,这独眼才叫住暴打他的人,大声问道:“大石部落的族人们,告诉我,亵渎海子,亵渎旱漠水神的人该如何处置?”
“剁手!跺脚!挖眼睛……剁手!剁脚!挖眼睛……”独眼是这个部落的首领,他才问出这话,所有族人就开始高喊起来,声可震天。
“好!那现在我们就执行旱漠上的规矩,剁掉他的手和脚,挖出他的眼睛,然后再用他的血,祭敬我们伟大的旱漠水神!”
独眼话罢一挥手,旁边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就跑到他旁边,二话不说,揪着他的头发,直接拖到独眼面前。见此状,大石部落的所有族人便摘掉他们头上绑顶着的石头,然后面朝海子全部跪到沙地上,发出一些震慑人心,但却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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