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妖皇殿内表面看上去并无什么不同,但其实却暗流涌动。祖龙睁大了眼睛挨个仔细去看,却出人意料的发现,在场众者居然个个都在吃,全无可疑之人。
“难道我计划被这细作识破了?还是这妖皇殿……根本就没有细作?”祖龙不禁皱起眉头若有所思,一转,又道:“不可能!这妖皇殿上一定有细作,我的计划这细作也不可能识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祖龙对此很笃定也很纳闷不解,毕竟他先前就已经算料出一切。可如今眼见这番幕幕,机关算尽,却终是功亏一篑,不免神伤。
但是,这神伤很快就被祖龙扫去而空,因为这番结果祖龙先前也曾预想过,并且留有后手。于是当即的就站起身,对在场众者道说:“诸位,今日喜宴便到此作罢,大家都散去吧!”
祖龙之所以如此着急遣散众者,是因为之前,他想的是通过大家设局来抓住细作。但现在,细作未见,功亏于溃,众者又因服食了化息散,所以若是再在妖皇殿中久留的话,定然闹出不必要的麻烦,故不如散去。
听得这话,在场众者不但没有怪罪之意,反而高兴得不行,一个个都想快些离开,然后各回各府,安安心心,好好吃上一番。于是乎,相继和祖龙作别后,别转身欲要离开。
可就这时,在场所有众者未走出五步,突然就觉得一股疼痛从心脉传出,直至五脏六腑。祖龙见此刚欲道问怎么回事,但才一动,同样的疼痛就传遍他全身。遂,仅仅眨眼,妖皇殿中登时就哀声遍野,一个个都疼得摔倒地上,翻来滚去。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吃的都是贤弟亲自烧制的菜肴,怎么……怎么可能还会中毒?”祖龙口中的贤弟自是朱无庸,也是他身旁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烧制特殊菜肴这事,祖龙也才会让朱无庸去做。
但想今时,他们从一开始吃的,就全部都是朱无庸所烧制的菜肴,按理来说是绝不可能有问题,也绝不可能令他们中毒的。而且对朱无庸,祖龙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怀疑,就算现在大家都被毒倒在地,祖龙也依然对朱无庸没有分毫怀疑。他只是万想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是中了毒,还是被细作得逞。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不止祖龙想不通,各路妖王也想不通。因为他们之前都算到今日宴席之危,也都算到祖龙要走的每一步棋。可是这最后,他们还是中了毒,还是输了……
“殿下,你没事吧?快,先服下这药,能暂时缓解疼痛。”梅曹强忍剧痛,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瓶子,然后又从瓶子里面倒出一粒黄色药丸,相继给鬼舞流阳、戍武尤山,还有厉宰服下。登,疼痛有所好转。
“三哥,快,快把这药也给其他人服下!”
“是,殿下!”
应声后,梅曹便将这黄色药丸分别交给其余众者服下,祖龙也不例外。只不过奇怪的是,祖龙拿到这黄色药丸时却没有着急着服下去,而是看着这黄色药丸不禁皱起眉头,若有所思起来。
良久,祖龙脸色忽然一惊,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遂而便将自己目光,投向了此时坐到一旁的鬼舞流阳,心里暗道:
“原来是你们大灵族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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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大灵族鬼舞流阳屋中,戍武尤山梅曹三者,皆不同意让鬼舞流阳来参加婚宴,担心有危险。而便这时,厉宰忽然站了出来,说他有一计。
鬼舞流阳及其三下随从遂而问之‘计为何’,但料,厉宰却没有着急道出,而是只说了赴宴可以,但不可乱吃菜肴。殊不知,此非计,而不过计里边的冰山一面。
厉宰道说:“如今我大灵族势弱,无论他祖龙也好。亦或者其他妖王也罢,其实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中。尤其是祖龙,他之所以让我们大灵族撤进万妖城,明面上是说共抵鬼魔两族,然后再帮助我们大灵族救出那些被俘虏的百姓子民。但实际上,这不过是祖龙故意用来迷惑我们的借口罢了。”
“四哥之意是?”鬼舞流阳不解,问之。
“殿下,先前我们从南下死谷撤进万妖城时,祖龙就利用我们大开龙脉,帮助他城中百姓逃脱,这事虽没有挑明,但大家却都是心知肚明。”厉宰一顿后,才依旧不紧不慢道说:“现在看来,祖龙帮助我们大灵族是假,实际上,则是想让我们大灵族给他妖族做挡箭牌。等到把我们逼上绝路后,祖龙便会让我们再开龙脉,然后将所有妖界之众都给一并救走。而最后,祖龙便会一脚把我们大灵族踢开,再别说什么帮助我们去救灵族子民。”
“听四弟这么一说,没想到祖龙居然如此老奸巨猾和阴险狡诈,差点我们又被他给利用。”戍武愤愤不平。
“其实这根本没有谁对谁错!”厉宰却忽道:“在我们的角度上去看,祖龙的确是一个老奸巨猾,阴险狡诈之辈。但若从他的角度来看,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因为他一心为救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整个妖界众生。”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大灵族总不可能就这么被他祖龙利用吧?”尤山,道:“照我说,要不我们干脆离开这万妖城,然后再寻时机去救被俘虏的百姓。”
“万万不可!”厉宰忙道:“鬼魔两族之所以还未动那些被俘虏的灵族百姓,是想借此来托住我们余众,更或者是在必要的时候,以此用来要挟我们。但如果我们就此离开万妖城,那他们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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