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瓮奴理我紧紧只剩下一米半,我狠狠的咬了咬牙,整个人快速的冲了过去。
一米半这个距离是正好的,能让我有充足的活动距离,同时也不会让瓮奴误伤身后的那些人。
在冲过去的那一瞬间,我从包裹的侧袋里抽出了之前才使用过的酒精瓶。
之前使用酒精瓶,明显可以对被毒化的黑血起到去毒的效果,说不准也会对瓮奴身上的毒起到一定的效果。
即使是对瓮奴身上的毒气不到效果,也可以在破完之后采取火攻,算得上是双重的打算。
在距离面前的这个瓮奴近在咫尺的那一瞬间,我顺手将手里的酒精瓶子披头砸在了瓮奴的脑袋上。
瓮奴全身都硬的厉害像是金属一样,我几乎是使用了十成的力道将这个酒精瓶子砸在了瓮奴的脑袋上。
在这一瞬间,酒精瓶子就被砸的稀碎,酒精瓶子里的酒精全部都洒在了瓮奴的身上。
这瓶子里面所装的都是高浓度的酒精,在撒在瓮奴的脑袋上的一瞬间,瓮奴的脑袋上立刻涌起了滚滚白烟。
“嘶!”
伴随着极度剧烈的灼烧声,瓮奴身上的颜色竟然稍稍的退散了一点。
有效果!
我的目光之中顿时扬起了一丝喜色,在这些人之中还有人剩有不少的酒精,酒精看来都真的对瓮奴有效果,这样一来的话,倒是还有办法。
“都准备好酒精瓶子,准备好进行支援!”李笑虎喊了一声。
似乎是由于神石的石渣正在渐渐的发挥作用,李笑虎的声音明显比之前的大了不少。
听到这话,我倒是微微的松了口气,李笑虎的这话可以说明他们现在此刻的状态,他们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可以动的。
起码类似泼酒精这样不算剧烈的运动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的。
这样一来倒是能让我的压力减轻不少。
所泼的东西是酒精,不是什么剧毒或者是腐蚀性的液体,所以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会误伤。
借着酒精泼到这瓮奴身上的一瞬间,我快速的斩出一刀,狠狠的劈向这瓮奴的脑袋上。
不管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要是人形的话,弱点基本都是在头上没有错。
“铿!”
在我手中的青铜古刀接触到这个瓮奴身上的一霎那,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一股强烈的反震感直接顺着青铜古刀的刀把传进我的掌心里。
这股反震的力道着实是不小,甚至震得我的户口都有开裂的迹象。
这一刀我几乎试遍了全身的力气,根本没有一点留手,甚至于我的手臂都疼的厉害。
如果不是这青铜古刀的工艺惊人,恐怕在这一下子,发生变形或者断裂都是有可能的。
我整个人猛的向后退了两步,后背正好撞在了身后一人的身上。
我拿着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有一种拿不起刀的感觉。
接着头顶上矿灯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在面前的这个瓮奴头顶,被我砍中的地方,仅仅是多出一条大概五公分左右长的白痕。
甚至连这个瓮奴的表皮都没有砍破一点,还比不上酒精侵染的深。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样看来的话,青铜古刀的的确确对瓮奴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回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就是在场的人所剩的酒精还有不少,不过想要面对这样的东西还是远远不够的。
酒精最多只能腐蚀这个东西的表面,要想再进一步对这东西造成伤害,绝对是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在这些人之中,会有一些人手拿着的东西会对这瓮奴起到作用。
在这交手的那一瞬间,也就仅仅是过了十多秒钟的时间,目光略微的瞥了一眼,然后其他人的毒素虽然又消散了一点,不过依旧算不得正常的颜色。
相比之下,我身上的颜色已经完全恢复正常,除了体内不断涌动化解着毒素的热流以外,再也没有丝毫异常的地方。
其余人身上的颜色虽然淡了点不过还依旧不是正常的颜色,按照现在这个趋势来看,要等这些人完全恢复正常之后,最少也需要再拖一分半钟。
也只有差不多这个时候,这些人移动奔跑时才不会造成拖后腿的结果。
一分半钟。
说起来这个时间并不算长,不过对于现在这个情况来说却异常的艰难。
我面前所站着的这个东西可不是人。
这东西一个不好的话,完完全全可以在数秒钟之内就要一个人的性命。
这一分钟的事情就显得尤为的漫长。
我快速的减将青铜古刀都放在我的另一只手上,目光变得异常的凝重。
经过刚刚挥的一刀,我的右手已经疼得厉害,想活动都变得非常的难。
仅仅是交替青铜古刀,将手臂抬到肩膀头的高度的时候,我的手臂就疼痛的厉害。
我的左手相比右手力道要小了不少,现在一定要控制好力道,我手中的刀不以杀伤力为目的,而是要以格挡和干扰为目的,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杀!”
我像是给自己鼓劲一样发出一声咆哮,自己整个人的嗓子都喊的干痛。
一刀挥向了面前瓮奴的脖子。
这一次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力道,也就是仅仅是普通挥舞着的力度。
刀在接触到瓮奴的脖子,很轻易的就划了过去。
瓮奴脖子上表面的皮肤变得异常的光滑,似乎完全是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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