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瞅见，慕清婵明显，没有背着程知厌调查的意思，他启唇说着：“这次是单纯查照片人的身份，还是把他身边的人，也全查一遍？”
程知厌听见青年的声音，目光微垂，唇角轻轻上扬。
原来不是新养的小鱼儿。
慕清婵不知程知厌刚刚的心思，她语气淡淡的：“不只是要查这些，而是要查他所有的一切，从小到大，全部查清。”
青年低笑一声，道：“那要加钱了。”
慕清婵转账几万给青年，眼神含笑：“如果不够，可以再要。”反正花的是渣爹钱，又不是她挣来的钱，她才不在乎亏没亏钱呢。
青年走出餐厅没多久，程知厌写下字条，交给刚要吃餐的慕清婵。
慕清婵看见程知厌的字，狐狸眼微微犹豫，片刻，慕清婵又奶又低软，尾音微微媚色的嗓音，响起在程知厌像是烧红的耳垂旁边：“可是，我根本听不懂戏曲呀，程同学要带我看戏，就像是带小傻子看戏一样，会把程同学气够呛呢。”
程知厌唇角微翘，刚要再往字条上写字，他目光看见慕清婵，两只手摘下新型助听器，眼神微微一变的模样。
程知厌视线落在，方才走近慕清婵，又转身走到别处的男人身上。
男人眉眼与慕清婵有些相像，他搂着衣裳暴露的女人，目光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程知厌那边。
女人瞥向慕清婵，下一瞬，她语气娇滴滴的出声：“那个女孩和你长得有些像，她就是你的那个，聋子女儿吗？”说完，女人眼神嘲讽的，看着慕清婵握住助听器的模样。
男人眼神淡然的启唇：“去楼上吃吧，这里让人烦躁。”
女人听言，她笑着说：“慕总不想在这里用餐，也是正常的，若是我看到个讨债的聋子，我也会烦躁呢。”
男人未吭声，盯着女人的脸片刻，下一秒，他搂紧女人的腰，走上二楼，女人感觉到男人手指把她搂的生疼，她蹙眉咬牙。
不是说不在乎女儿吗，怎么还生气了？
思及此，女人又想：不对，定是她想错了，慕总平日里，总说慕清婵是讨债的聋子，不可能在乎这个女儿。
慕清婵戴好新型的缩小助听器，抬眸看了一眼，搂着女人的，男人的身影。
程知厌此刻已经猜出，那个男人，就是慕清婵的父亲。
次日，程知厌花钱查，被慕清婵父亲包养女人的，所有黑料，不久后，女人的黑料，出现在她的那些金主邮件里。
金主们其中，有很多人是有老婆的，老婆们得知女人做了她们老公的小三，纷纷去找女人麻烦，怒揍女人。
慕清婵的父亲晓得，女人居然同时有多个金主，他立刻把女人赶出卧室，让管家把女人扔出别墅。
…
知道女人后续发生的事后，程知厌微微皱下眉。
竟然只是，被金主的老婆们追着打，被金主弃掉而已，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生活的很惨。
晌午。
慕清婵沉睡梦里，听见梦里有人在说话。
那人声音低低的：“目前没有按照设计好的剧情，经受剧情里的痛苦，没有特殊磨炼，吃个药丸就恢复神魂里的一些法术，是绝对不行的。”
另一道女孩的声音响起：“对，这样绝对行不行，这是属于破坏历练规则，我们去找天道身边的大人，来压制住她本来的法力。”
*
慕清婵倏然清醒，她睁开一双像是水雾娇软的狐狸眼睛，蹙了蹙眉。
下一刹，慕清婵看见程知厌站在厨房，正在处理鱼肉的模样，她微微勾唇。
直到程知厌炖上鱼肉后，程知厌才回复姑父发来的短信。
程知厌：有事？
姑父看见程知厌发来的消息，抬手拨打视频电话，程知厌看了一眼，此刻抱着卡通狐狸抱枕的慕清婵，片刻，他回到自己的卧室，接通视频电话。
姑父目光慈爱的笑：“上次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小姑娘，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程知厌眼神疑惑的看着姑父，并不明白姑父的意思。
姑父瞅见程知厌这副模样，脸色一僵，须臾，他一脸无语的出声：“不是吧，你那个小老板，还没成为你的女朋友？”程知厌是直男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和漂亮小姑娘谈恋爱。
思及此处，姑父神色嫌弃的看着程知厌。
程知厌觉得姑父脑子不太好，他挂断视频电话，转身去厨房。
*
程知厌走近厨房，狭长清澈的眼睛看向小姑娘。
小姑娘随意的穿着宽松的上衣，下身穿着黑色的小裙子，裙下露出笔直修长，白皙娇嫩的双腿，她察觉到程知厌的目光，歪过头，勾人的狐狸眼睛，看似无害的瞅向程知厌。
“看着我做什么呢？”
程知厌听见像是带着春意媚色，又绵软软的声音，顿时，程知厌耳垂绯红的抿下唇。
片刻，小姑娘看见程知厌在厨房忙着的身影，她殷红的唇角勾起弧度：“程同学，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喜欢偷偷看我呢～”
程知厌端起碗筷，放到圆桌上，目光瞅向慕清婵勾起唇角的样子，心想：他才没有偷看，他是光明正大的看她。
待慕清婵同程知厌，享用味道鲜美的鱼肉没多久，公寓迎来一位客人。
此客人正是程知厌的小舅舅，沈渊。
慕清婵本想继续吃鱼肉的心思停止，她与程知厌一起收拾碗筷桌子，沈渊则是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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