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我,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爆笑,完全没有形象地直捶着软垫,一句情真意切的话,将眼镜蛇所有的想法熄了火,却也差点惨遭蛇咬,死得其所。
我说:“你穿着女装这么猴急,怎么那么象一次一收费的速卖妓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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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后,寻乐僻静处,下了马车,遣退车夫,换了粗布衣衫,与茶楼里打听了最新的情报,知道前几日,燕王大怒,却没有传出因由。
我想,他一定是发现了哥哥的尸体,直到燕将军哥哥被我和眼镜蛇劫持走后,所遭遇的悲惨命运,所以,才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地严查。
吃饱后,打了个饱嗝,麻黄着小脸与满脸大胡子的眼镜蛇走出了茶楼,私下里转转,等待天黑后,同眼镜蛇一起去找左丞相。
落日的余辉照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长。
眼镜蛇道:“待我将这纷乱处理好,便带你到处走走,‘烙国’有不少山川美景,还是能入眼的。”
我脸上挂着一抹淡笑,没有回话。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来一双阴气十足的眼冷冷盯着我,突然伸出冰凉的手指,扯上我的小手,字字零下,阴声道:“‘青皑山’、‘缕衣洞’、‘墨染潭’必然要去看的。”
被眼镜蛇盯的有些不自在,心里却为他执着的样子有丝动容。既然不想停留,就不能给与承诺,只能玩起文字游戏,道:“好,我会去看。”等与你分开,我就自己去看。
却不想,眼镜蛇到成了精,竟然更正道:“好,我们一起去看。”说完,看都不看我,扯着我的小手,就大步前行,还我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大步伐。
就跟赶车似的,逛到了天色大黑,我累得已经气喘如牛,眼镜蛇倒是发了善心,又将我背在了后背上,不言不语的向左丞相府走去。
但,当我们走到左丞相府时,眼镜蛇突然停了脚步,接着,若无其事的走过,如同路过般不曾停留。
我安静地趴在他的后背,没有询问缘由。
知道走远,眼镜蛇才道:“丞相府的灯笼右挂,说明里面情况有变。”
我了然的点点头,没有接话。
月夜下,眼镜蛇背着我,一步步走远,就像无家可归的孩童那般,倔强而无助。
我若有所思的问:“权利,对于男人来讲,真的那么重要吗?”
眼镜蛇道:“手握天下兵马,操控生死大权,万人俯首称臣,是男人一生至高点的梦想。”
我问:“那在男人的梦想中,女人,又扮演了何种角色?”
眼镜蛇道:“女人,用来宣泄征服的yù_wàng,用来传宗接代。”
我感慨道:“女人,果然有包容腐朽垃圾的胸怀。”
眼镜蛇仿佛笑道:“男人,都被你拐这弯的骂了。”
我吧嗒吧嗒嘴:“反正把女人当成宣泄yù_wàng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儿!”
眼镜蛇用手向上托了托我的屁股,一步步在黑暗中走着,似是呢囔道:“山儿,你不一样。”
我一下再来了精神头,问:“我是不是非常特别啊?”
眼镜蛇的后背低低震荡着:“特别……不像女人。”
我切了一声,安然地享受起我的人力马车……
知道眼镜蛇将我扔到地上,我才恍然觉得,自己竟然在他的后背上,睡着了!
揉揉屁股,揉揉眼睛,嘟囔道:“干嘛扔伦家?”
眼镜蛇没有回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容忍的事。最终,又伸手将我拉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的往前走。
我被他闹得直迷糊,却问道:“我们去哪儿?”
眼镜蛇字字砸冰,道:“回宫!”
我皱眉:“就这么回去?”
眼镜蛇口气不善:“对!就这么回去!”
我望了眼天上的月亮:“但愿堵在皇宫门口的侍卫,是你的相好。”
眼镜蛇一僵,手指微微颤抖。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道:“你是攻,绝对是攻!侍卫被你压,丞相被你骑,全天下美男都是你马子!”
眼镜蛇扭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反倒让我拿捏不准领导的阶级态度,只能点头哈腰陪着笑。
眼镜蛇将攥着我手的手指点点收紧,黑暗中,仿佛能听见骨骼格格作响的声音。
手骨很疼,但我仍旧忍着,没有知声。
半晌,眼镜蛇却仿佛深深放掉一口气,松了手指,转过身,拉着我,继续往前走,没有音标起伏道:“别尝试挑衅我的容忍度,尤其是你,更不可以。”
这样的话,我何其熟悉?
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任他拉着,一步步向那黄金堆积下的坟墓走去。
快接近皇宫门口时,遇见巡逻的侍卫,眼镜蛇出手点了两个人的穴道,将两人拖到隐蔽处,扒下侍卫身上的衣物,扔给我一套,自己转身换上另一套。
当他换好后,转过头看我,我仍就站着没有动。
眼镜蛇眼波一闪,道:“快点换上,我们进入。”
我摇了摇头:“既然你找到回家的路,我就不陪着你了,我……”
还没等说完,眼镜蛇瞬间钳住我的手腕,提起我的下巴,异常凝重地望着我的眼,以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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