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夜已深了,早点歇息吧?”他居然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去拉她。
方才一直冷静如斯的赫兰琴此刻有点大惊失色,因为真的没有料到他会这般不客气,趁她没有明白过来就要拉她睡下。
“将军不可,你我还未正式拜堂成亲呢!”毕竟是个大姑娘,别看方才那般洒脱直爽,到了此刻也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一边推拒一边说到。
无奈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的魏启年此刻已然有点情难自控了。
自己惦记了多日的意中人今日居然主动要与他结为夫妻,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夫人不是说礼节这些都免了吗?既然免了,那么何来拜堂之礼?莫不是夫人后悔了?”魏启年说完,毫不客气的将意中人揽入怀中。
“不可,月儿在呢。”赫兰琴终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刻吓得有点哆嗦的说到。
她这才明白自己方才对这个看似木讷呆板的人说那些话着实给自己挖了个坑。
原本以为那样与他挑明了,今后自己与他相处时便能就能少点难堪,却没想到刚好遂了某人的心意,居然这般急不可耐的就要与她行夫妻之礼。
“没事的,玉儿睡得很沉,要不然我与夫人去旁边玉儿的寝室?今日杨青已经安排人收拾出来了……”
“我此刻困且乏,不想再动了,将军还是自己过去歇息好了。”赫兰琴说完急忙蜷成一团说到。
即便平常能说会道,到此刻也不知说什么了,浑身就如方才的魏启年一般,忍不住汗流如注似的,不一刻既湿了衣衫。
“夫人困了乏了无妨,有魏某在,无需夫人辛劳。”魏启年说完,利索下地,抱起赫兰琴就出了房门。
晕头转向的赫兰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被魏启年给抱到了隔壁房间。
他将赫兰琴放到了给月儿准备的床榻上,然后几步走到门口将门给掩上。
明白此刻已无逃脱可能的赫兰琴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望着那个她自己再三招惹的人,此刻早已全无方才那般的拿捏不定,那般的失了分寸,此刻的他,就跟个饿狼一般向自己扑了过来。已经在心里认命的赫兰琴只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魏启年曾经与父亲为他明媒正娶的新婚妻子也有过这种肌肤之亲。
当时虽是迫于父亲威仪才与那个素未谋面的姑娘成婚,但是因为她是二娘侄女的身份,即便与她拜堂成亲了,他对她亦没有丝毫的好感。
洞房花烛夜他就与她有了夫妻只实,但说实话,即便行了房,他对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
也因此在他的潜意识里,夫妻之间除了生儿育女是正经事情,其余的如同嚼蜡般索然无味!
他甚至想不通自己的二弟,为何年纪轻轻就不停的迎娶了那么多三妻四妾。
他是如何消受那些乌七八糟的女人的?
这让他着实困惑了好几日。
对于自己的新婚妻子也只是碍于形式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付,在不得不应付的狼狈中他从未有体验过过任何的愉悦。
这让他特别后悔听从了父亲的安排,为自己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因此他新婚后一有空暇时间就去锦园帮着母亲留下的那些婢女们料理锦园的花草,但凡能躲过回二娘为他新婚给他辟出的新园子就尽可能的躲着不去。
只等省亲期满,回边关去躲清闲。
直到有一日她趁他不在府里,擅自以少将军夫人的名衔去锦园取了他所有的东西,又将母亲留给他照顾锦园的婢女给遣散了。
还说今后他不会再回锦园居住,锦园没必要再有人照料。
将门锁了不说,还加将那些花草给铲了,说今后他的府邸在前院,锦园已经废了多少年了,留那些花草无用,也免得他随时回去,沾上锦园的晦气。
等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他们成亲半月之后。
当时就觉得异常气闷,但又觉得不愿意与她争执。
对于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他不仅不喜欢她,就连讨厌她都懒得讨厌。
就因为她不自量力的毁了锦园的花草,锁了锦园的门,他与她连一句吵闹的话都没有说,只是在成婚半月之际就以军中有事为由离开了将军府。
他无法接受一个连他母亲留下的婢女都不放过的女人做他的妻子。他也不愿意再与自己的父亲,二娘纠缠,离开将军府的那一刻,他就未想过再回来。
直到后来父亲回防驻守珉河口,说她怀孕了,用不了多时就要生养了,父亲问他回不回去?
虽然有些意外她有了身孕,但是却全然没有任何惊喜与期待。
只是想到或许这是件好事情,她把孩子生下来,即便他终身不回将军府,即便他不喜欢她,但是有了孩子的依靠,有二娘在将军府替她撑腰,再借着他少将军夫人的名头,她也可以衣食无忧的在将军府度过一生,也不算是他辜负了她。
只是未曾料到她因难产而亡,孩子也因难产胎死腹中。
虽然有点惋惜,但却没有任何悲伤,他以军务繁忙为由没有回去。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娶任何女子为妻了,因为那种感觉并不好!
加上从小到大都耳濡目染家里那些女人为了一个父亲争的天翻地覆的种种,让他很是厌烦。
还有自己母亲曾经在爷爷奶奶那里受到的种种不公平待遇也让他心有余悸。
他不希望自己今后的人生也跟将军府一般充满了明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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