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稍微好些的时候身上打了一个冷颤,难受极了。
这会儿说什么都坐不了大巴的,她伸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即使做了出租车,也是免不了那股汽车尾气的味道。
以前晴思不会有这种晕车的感觉,自从怀孕,对味道就开始敏感。
现在她还有什么,只剩下肚子里的小生命,什么都没有了……
黑夜时,总是有个讨厌的声音再问她:你的人生还剩下什么,她只能捂着腹部,昏昏沉沉的睡着。
多啦见到晴思,是在晴思离开帝硕寒一个月后。
清明节这天,晴思早早的就拿着东西出了门,看了妈妈,看了外婆。
不知道是怎么了,心情平复了一个月,为什么还是哭成这样?
一定是太想念外婆,太想念那个坏妈妈了,她这样告诉自己的。
这是她离开的一个月后第一次手机开机,与她无数次望着手机所想的一样。
手机上无数个未接来电,未读短消息,但是她没有勇气去查看。
她在怕看到什么,或者是在怕,她去看了,却没有什么……
当多啦见到晴思的时候,眼泪扑簇簇的就流了出来。
这一个月,吓坏了她,晴思只留了一条短消息给她,那种报平安的方式,让她更加担心。
晴思站在阳光下,头发在脑后扎着一个马尾,上身穿着一件小格子衬衫。
全身上下,最显眼的就是那条孕妇裤,不去看孕妇裤,活脱脱的一个清秀大学生摸样。
离开后的一个月,过着这种离群居所的日子,她瘦了些。
她正在小区的铁栅栏外站着,栅栏里面有很多杏树,杏花还没有开,但已经含苞。
直到多啦觉得眼泪自然干没了,才敢走过去,用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等着她,“进去说吧,孕妇。”
“嗯。”晴思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点点头,带她上楼了。
“怎么都没有电梯的啊。”多啦走了不知道几层了,问着前面的晴思。
晴思回头,继续走着,“你看这里不起眼吧,但是房租很贵,而且,楼下一点楼层的几乎租不到,租金也贵,我只能租了七楼的。你看到过老楼里安电梯的呀!”晴思弹了她脑袋一下。
晴思的声音中颇有几分无奈,却没有什么抱怨。
多啦沉默,没有说话。
她不是从小衣食无忧的人,非常能体谅晴思这种苦。
毕竟……晴思手中的存款是有限的。
进了屋,多啦瞄了一眼,小家电还是有的,但电视很小。
晴思倒水回来,看到多啦的眼睛盯着那个小电视,她推她坐下。
说道,“我不看电视的,对眼睛不好,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眼睛总是疼,不用担心我,我在这儿挺好的。”
“有认识人吗?”多啦问。
“有啊,小区里有好几个阿姨我都认识了。有时候会和一起出去买菜。”晴思仍旧是笑着。
多啦看人看的太多了,太懂得晴思这勉强的笑意下掩藏的是什么。
临走的时候,多啦想说什么,却被晴思的眼神打断,她需要帮助,但却不要帮助。
多啦走的很早,晴思一个人在屋子里,只是躺在床上,无聊之极。
唯一的乐趣,就是抚摸着肚子,有时候会泪流满面,有时候,会笑到想哭。
却不想,太阳落山的时候,有人敲门。
打开门,竟然是多啦,拎着很多东西。
帮着她拿进来,有电水壶,还有豆浆机,很多日常能用到的小东西。
晴思抬头望着一直在告诉她怎么用这些东西的多啦,一直望着,直到泪流满面。
送了多啦出去小区,直到多啦上车,远去……
深深的寂寞孤独又开始包围着她,她的家里没有什么过多的家用电器。
几乎都是房东留下来的东西。
这些几百块的东西,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奢侈品,用不起的。
孩子还没有生,这其中要多少钱她还不知道,生完孩子的日子还很漫长。
单亲妈妈,一定很不容,但她已经做好了打算。
多啦坐了四十几分钟的车赶到市区的小公寓里。
她洗了澡,就把自己扔上床,久久不能入睡。
半夜有人敲门,她去开,是郝风。
郝风进了门便开始亲吻她,从脖颈到胸前,一处都不想放过。
多啦膝盖顶起,踢在他的要害。
郝风‘哎呦’一声,把自己抛向大床,痴迷的闻着床单上的味道,那样子就好在闻女人的身体一般。
郝风待多啦很好,多啦也知道,但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这样相处着。
身体的契合尤为让多啦感到悲哀,她除了身体,没有什么讨人喜欢的吗?
凌晨两点,郝风刚刚从她的身体上翻身下去,黑色的发丝上有汗水。
精壮的胸膛一起一伏,喘着气,渐渐的才平复,睡去。
多啦却睡不着,闭上眼,全是这个城市某个角落,生活不好的晴思摸样。
她觉得晴思不该这样的,她那种女孩儿,不该被这样对待……
她原来是多幸福的?是什么打乱了那种幸福?
她洗了个澡,身上穿着浴袍,脑袋枕在郝风的胸膛上。
听着他的心跳,唇边那支烟,一直在飘着袅袅的白色烟雾。
从晴思那里回来,她突然想吸烟,买了很久才买到那个牌子的。
晚上的时候,晴思会把手机关机,早上的时候,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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