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帝硕北整个人惊讶的模样,多啦继续说:“她不知遭遇了什么,就是跟你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这件事,她替你哥哥挡了枪子,枪子穿透了她脖颈的表皮层,伤到了喉咙管,以后都有可能是个哑巴了,还有她的脚,被车撞碎了脚裸骨,我现在都开始不信晴思的话了,我猜测,是不是你哥那个王八蛋在关键时刻把晴思往枪口上推的?”
她这样说着,看到帝硕北怀疑地表情她讽刺地笑:“你不信吗?这种事情你还真是别不信,你哥那种人太狠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晴思如果继续沉溺在他的世界里,早晚会死的很惨很惨!帝硕北,你那么爱她,你那么在乎她幸福不幸福,现在可以出手了,现在是到了你拯救这个傻女孩的时候了!殷世南更不是什么好人,这个你知道的!他会真心对这样的晴思,鬼才信!今天这一切我没说出来,那么就你自己去说吧!除非是你嫌弃这样的晴思……”
多啦说完甩开他的手,大步走下楼,瞪了一眼在楼梯口偷听的服务员,出门时,外面已经没有了殷世南的车。
她徒步走在街上,她今天把以为是自己手心里的宝送了出去,倒也是见证她以前的日子里是否压对宝的时候了,如果帝硕北真的嫌弃这样的晴思,那么这种男人更不值得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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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殷氏集团的一路,两个人没有半点交流,晴思闭口不说话,事实上可悲的是她有话也不能说,身边没有纸笔,她眼圈红着看向车窗外,这种有话憋在肚子里不能大声说出来,而这个男人不看她,不理她,更不给她表达的机会,这种感觉,真是有些生不如死。
有看护像模像样,像是照顾一个很严重的病人一样带着晴思回到休息室的房间里,她躺在这个男人的大床上,艰难地呼吸,手指摸上脖颈难看的疤痕,竟然真的想哭一会儿,她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用被子把自己完全盖起来。
看护叹息着,走了出去。
晚上,又到了检查她嗓子和脚裸的时候,晴思就那样冷冷地看着蹲在地上摆弄她脚裸的年轻看护,她看上去二十几岁,比晴思大不了多少,几次接触,晴思觉得她应该是个爱说爱笑的女孩,但由于殷世南的吩咐,这里的人似乎比她这样哑巴还要口严!
晴思拍了拍她,然后拿过来纸笔写道:“你告诉我实话,我的脚和脖颈怎么样了?我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你整天在检查什么呢?你并没有给我吃药,更没有做什么具体的治疗,我觉得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看护的手顿住……
看出看护的为难,晴思写道:“我知道你的难处,想必是比我还有口不能言,我不为难你,我只问你,你现在检查的这些步骤,是否都是例行的,却也是多余的呢?我不傻,你别骗我!”
晴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她看到看护默默地点点头,她舒了一口气,其实看护就是不回答她,她从她的眼神中,也读懂了。
看护走出去,她躺在大床上,心境久久不能平复,如果这些都是没用的检查,那么她的腿就这样子了是吗?虽然正常走路时看不到异常,但总归是心里上抹不去的一点瑕疵,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嗓子,再也不能笑着喊外婆了,再也不能每年清明跪在妈妈的坟前诉说她所有的开心和苦恼了,再也不能……在生日时,和朋友们唱歌了。
帝硕寒怎么就消失了呢?殷世南救了她,却不说帝硕寒在哪里,她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定知道!
夜晚,看着外面的天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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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世南的卧室让给了晴思住,而他,却住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不问,他也不提起这种生活到底要延续到何时?
第二天一早,晴思是被电话短信的铃声吵醒的,她的睡眠极其浅,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打开短信,一点点看着,心猛地一沉,他,竟是这般狠毒……
早餐,午餐,都是秘书和看护为她准备的,这一天像是往常一样过着,但是晴思自己知道,晚餐过后,就会不一样了,她受够了……
收到晴思的短消息时,殷世南正在跟一个生意合作伙伴打高尔夫,这种无聊的应酬让他本就心烦议论,看着短消息,一时走了神……
晚上九点,殷世南回来的有些晚,晴里,上车时,殷世高深莫测,晴思没在乎他的眼神,上了车。
殷世南这几日表现的非常体贴,晴思都觉得这好不真实,她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曾经在她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爱人,她有帝硕寒,朋友,但似乎想不起来怎样跟他认识的了,她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不寻常。
走进悦府大酒店,晴思有些恍然,似乎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出奇地,她发现除了长相标志地服务员,竟是没有一个客人,她狐疑,她胆怯,她跟在他身后,用狐疑地眼神凝望这个男人挺拔地身影,直到落座。
没有点餐,服务员便上来两份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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