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楚凡对面的,是一名年过半百的男子,身体看起来倒是硬朗,只是脸上的皱纹有些显目,头发也有些花白。
每当口里的话一说完,就会习惯性地捣鼓起手中的那把旱烟枪,吞吐着烟雾,看起来颇为享受。
“你少抽点,娃都在屋呢,对身体可不好。”
一旁半百妇人,见男子还未曾说上几句话,就闷头抽着旱烟,眉头不由一皱,开口抱怨到。
男子听罢,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这是最后一口,随后又望向面前少年,面容一时间发愁,又似在叹气。
一旁妇人见此,心中知道男子所愁是何事,目光望向一旁正“专注”的少年,故作不满地说到。。
“二娃啊!你说你也不小了,怎么每次你爹要给你说正事,你都心不在焉?你这一直低着头是在干啥呢?”
“没干嘛……我听着呢,你们继续说……”正专心磨石头的楚凡,听了母亲的话后,以为又是和往常一样,心中一时倒也没太在意,便随口敷衍到。
男子望着少年模样,顿时有些来气,随手将烟枪往桌上一扔。
只听“碰”的一声清响,顿时响彻在安静屋内。
耳边忽然传来声响,楚凡身子不由一紧,连忙抬起头,不解地望向面前男子。
“父亲?您……这是?”
“你随我来。”一旁男子没有理会楚凡问话,只是留下一句话后,就迈步出了屋子。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男子,楚凡有些发愣。
往日这般,父亲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发火,难道最近家中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将手中的石块小心收好后,便想着问问一旁的母亲,结果还未等自己开口,耳边却再次传来了母亲话语。
“二娃,你记住,这次你父亲所说的事,你可得考虑好了,你要真不想去,你就和你爹好好说。”
楚凡听闻后,本能地点了点头,心中困惑渐生,不过面对着满脸无奈的母亲,心神一紧之下,一时间也没好再开口。
随后缓缓起身,走出了房屋。
片刻后,楚凡与父亲在屋外的石墩上相对而坐,望着一旁沉默不语的父亲,楚凡心中也是涟漪不断。
似乎已有好些年,自己都未曾与父亲有过这般独处的谈话吧。
就在楚凡独自思量之时,面前男子不再沉默,表情有些郑重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木牌,将其放于楚凡面前。
木牌整体成黑色,看起来只有巴掌大小,其中一面上印有一处极为显眼的火焰印记,另一面则是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
“父亲?这是?”楚凡望着面前巴掌大的令牌,面生疑惑。
“这是一枚锻火令,是南水城锻火门内的一种重要令牌,至于锻火门想必你也是早就听说过了,如今位居南水城内五大江湖门派之一。”男子缓缓道来。
楚凡望着面前巴掌大的木牌,心中震惊,对于父亲话中之意已然有了猜测,不过表情还是看上去一副困惑模样。
一旁男子的目光始终是放于少年身上的,见其不但没什么惊喜举动,反而依旧一脸地疑惑不解后,眉头不由一皱,又继续开口说到。
“二娃,你可能有所不知,这枚锻火令的宝贵之处便是能让你成为这锻火门的一名弟子,你要知道,一旦成为这江湖大门派的弟子,便有机会接触到一些门派的武学,倘若能学会一招半式,就会有极大的可能成为一名武者的。”
楚凡听闻,心中一紧,下意识地问到。
“父亲,这武者是不是像传闻中的那样可以飞檐走壁,力可断金的神人。”
“不错,虽然你所说的有些夸张,但也相差不会太远,为父多年前倒是曾有幸见过一位,一拳就打死了一只猛虎,当时震惊程度也是无法想象,而这个人也是同样来那自南水城中。”男子见面前少年来了点兴趣,笑着点了点头。
“这……”楚凡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用吃惊,这世上的强者有很多都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当然,成为武者也绝非易事,不光要吃很多苦头,还要有一定的资质,资质尚且不说,只要你肯下定决心,多吃点苦,也未必不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武者,你要知道,一旦成为了武者,便会受到他人的尊敬,好处待遇都无法想象,对了,还忘记告于你了,这枚锻火令的来历还关系到你的二伯,他名为楚河,你须牢记心中。”
“……我的二伯?”楚凡生出疑惑,记忆中可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二伯。
“我倒是忘记了,你是一直未曾见过他的,你二伯在几十年前就离开了青阳镇,那时你也还未出生。”男子神色一顿,开口解释道。
“那二伯现如今怎么样了?”
“你二伯如今的具体情形我也是不太清楚,自从十几年前,他回过一次青阳镇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至于这次我能寻找他,也是通过他数年前留下的一件玉佩信物,不过我即使前往南水城,却还是没有见到他的本人,只是收到他托人带来的这枚锻火令和一封书信,书信中的内容没有提及更多,只是说明了没有与我相见的原因,因刚好有要务在身,需短则一个月,长则三个月后才能归来,其次就是这枚锻火令的用途了,所以说,这次锻火门招收弟子不光是你的机遇,也可以说是我们整个楚家的一次机遇。”
楚凡听着男子所说,脸上露出思索之意,不过很快就再次问出。
“父亲,那二伯应该也是一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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