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幽灵?那我还真是好奇,我怎么会被一只鳖迷惑。”禹木双手插在胸前,也是一脸的好奇。
“你们男人是不是有恋鳖癖?”堕天皱了皱眉,坏笑着问道。
“可能还真有点,不过是用来炖汤的。”禹木说着渐渐流起了口水。
俎鬼见禹木提起“炖汤”,连忙往后退了退,心想这个吃货可别一时兴趣把自己给炖了。
“东西给我们就行了,一定带到。”堕天拿过解药,又摸了摸俎鬼的大脑袋,惋惜地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鱼头。”
俎鬼一个激灵,冷汗直冒,心想这耽搁下去,这两个吃货非得把自己“做了”不可。
不仅如此,还可能身子炖成鱼汤,鱼头做成铁板。
画面太美,俎鬼不敢再想下去,慢慢往后退了半步,颤抖地回道:“水莽草解毒之后,依旧会残留一些毒性的,你们吃得时候可得小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救完以后别马上吃……也不是这个意思……”
瞧着被吓得够呛的俎鬼,禹木感觉说了句:“别紧张,除了鲿鱼,其他的鱼我一般不吃。”
“啥!”
俎鬼吓得连忙钻进了杂草中,再也不敢出来了。
禹木一脸懵逼地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呢?”
堕天耸了耸肩,回道:“难不成这家伙的亲戚里有鲿鱼?”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二人便按照俎鬼提供的信息,向着前方走去。
去送解药的地方和去奈何桥的路方向大致相同,只是在中途需要折进旁边的一个小池塘。
总的来说,这趟差事也不会耽误什么时间。
“是不是那边?”堕天指着路右边一片泛着光的小池塘问道。
“嗯,按它说的路来看,应该就是那里了。”禹木点头应道。
从主路去池塘只有一条很窄的小路,四周满是杂草。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经过小路,堕天突然说道:“我去送解药就行了,你在这儿等着吧。”
禹木左侧嘴角抬了抬,轻笑道:“你还真怕我被什么鳖幽灵迷惑吗?”
堕天叹了口气,无奈说道:“那谁说得准啊,你要是一会儿真被鳖幽灵迷得走不动道儿,我还得救你,多麻烦啊。”
这么看来,俎鬼的话堕天还是有几分相信的,禹木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便应道:“成,过了池塘再往里就是了,你送药的时候也小心点,它要是真变成什么水莽鬼了,就先撤。”
“谢谢关心!你还是小心你的‘男人杀手鳖幽灵’吧。”
说完,堕天几个起落,蜻蜓点水,越过池塘,向着里边跑了过去。
独自留在池塘外侧的禹木,从水滴戒中取出一张椅子,沏了壶茶,有些无聊。
“那边的公子,怎么有幸来这里喝茶,难不成是专门来自池塘找我吗?”
温声细语从一旁传来。
禹木寻声望去,一口茶水立马喷了出来。
原来,是池塘中一个裸着背的女子,在对他说道。
“方才没注意姑娘在此洗澡,多有得罪,我这就离去!”禹木连忙起身拱手赔礼道。
“那公子就不想和我一同洗洗身上的污秽之气,舒服一番吗?”那女子披着长发,微微侧过头说问道。
“不便叨扰。”
禹木听这女子说话的腔调,实在勾人,连忙起身就要离去。
“公子,你已看了我的身子,就这样走了吗?这让我以后怎么嫁人?”那姑娘突然提了提嗓音,梨花带雨道。
“我什么都没看到,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来这里的等人的。”禹木停下脚步,还是回了一嘴。
“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吗?我瞧公子是个读书人,可别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禹木心想自己虽不是什么饱读诗书的大儒,但也起码得担得起这声“公子”。
若是满口胡言,那跟地痞流氓又有什么区别。
“那个,姑娘,刚才着实不好意思,我确实看到了姑娘的身子,只不过只不小心瞟到了姑娘的背影。”禹木“绅士”的回答,自己都觉得尴尬。
“背影……那你就是已经看过我背后的纹身了?这纹身对我很重要,我发过誓,谁看过我身上的纹身,我便要嫁给他。”
禹木刚才虽说匆忙中只瞧了一眼,但是她背后很干净,决计没有什么纹身,便回道:“姑娘,你背后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什么纹身了,我什么都没看见,请放心。”
“怎么会呢?我背后明明有一个纹身,这纹身对我很重要,公子莫要拿我消遣。”
听着那姑娘言语中有些气愤,禹木又确认道:“真的没有什么纹身,姑娘。”
“那你再看一眼,要真是没有纹身,那边无事了,误会一场,就当跟朋友交个朋友。”
听她的口气渐渐缓和,禹木心想还是赶紧确认完离开这里吧。
回过头,禹木大声喊道:“姑娘,你怎么转过来了!”
那姑娘长发搭在胸前,轻声哭道:“公子,我怎知你怎又想轻薄于我!我……”
禹木欲哭无泪,明明是她让自己转过身去的,怎么就成了自己“想轻薄”她了?
“巧合,纯属巧合!”禹木没法再解释下去了,再多说别的,也只能是越描越黑。
“我没法见人了,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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