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有人给莫弘毅下毒了?
果然,下一刻,莫弘毅竟然全身颤抖,痉挛,青筋凸爆,看起来狰狞极了。
“南宫药师,南宫药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弘毅这是怎么了?”莫科高声问道,看到孙儿那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也不由跟着哆嗦。
南宫药师上前几步开始给莫弘毅把脉。
而此刻的二夫人也很不好过,毕竟现在就是谎言将要拆穿的时刻,她怕啊。
莫施施看着二夫人脸色苍白,浑身抑制不住颤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早先去干什么了?只有出了事情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错事最终会返回到自己的身上吗?
也幸好这个女人平日里装的自己一副清高的样子,这样别人就能把她的失败看成一种爱子心切,倒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去。
而此刻的南宫药师心中可不是这么想的,他虽然也喜欢看好戏,但是却不希望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此刻只看到他眉宇皱成一个“川”字,目光中燃烧着一股熊熊火焰,猛然转过头,怒气冲冲地瞪着二夫人:“你到底给他喂了什么?为什么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二夫人心中闪过一丝骇异,她不知道南宫药师到底看出了多少,本站能够瞒着多少,就瞒着多少,能够减轻自己的刑罚的想法,二夫人只一个劲的摇头,倒退,却哭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莫科敏感地觉察到事情有蹊跷,他皱眉瞪着二夫人:“是不是像南宫药师说的那样,你倒是说话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喂了弘毅什么东西?”
“是断肠草吧?”南宫药师凑近莫弘毅口鼻,稍稍闻了一下,接着见到二夫人的神情恍惚,像是自己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被夺走了,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儿,便坚定道:“就是断肠草,没错!你还真是狠心呢,怎么说他也算是你的晚辈,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莫科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但是看着南宫药师的样子,又是满脸疑惑,他紧张的问道:“这断肠草……到底是什么?不知道还有没有救啊?”
“说你是瞎子,你就是瞎子,把自己的孙子交给这样一个女人来照顾,只是没想到会死得这么晚。”南宫药师懒得理他,审慎的指责,但是听到莫科的询问,他才懒得去解释这来龙去脉。指指二夫人,说道:“这样的好事情自然该问二夫人,毕竟弄几下多可没有人比得上她的呀。折腾死人了!”
二夫人此时后背抵在墙上,已经退无可退了,知道自己已经溃不成军,所有的小手段,都已经被别人看透了,剩下的就是死路一条了吧。
莫科见到自己已经惹恼了南宫药师,还害得自己的孙子成了这幅样子,心中愤愤,两三步走到她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个毒妇,快说,这断肠草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喂给弘毅吃!为什么?!”
南宫药师气成那样,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做一个深闺妇人的二夫人,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内疚,害怕,敬畏……各种情绪弥漫着,脑子都懵成一团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二夫人眼泪直掉,看着人更是跟着瞎着急。
南宫药师冷哼数声,根本不期望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清楚,想到小家伙交给自己的任务,于是他只好冷冷解释道:“你不说就由我来说。这断肠草,最厉害之处就是软骨!特别是身子虚弱之人,食用了断肠草之后,全身骨头软成一团,已经再想站起来,不可能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这个孙子,算是没救了,留下一条命也是个无用废人了。”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莫科被南宫药师的话吓住了,抓起旁边的二夫人“哐当”一下子扔出了不远,摔在墙上又反弹了回来。
她惊慌失措地扑过去跪倒在南宫药师和莫科面前,大声叫道:“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说过这毒不会致命,有十二个时辰的……”
二夫人无意间说漏嘴,她自己却还不自知。
莫科听的清楚,他大跨步上前,一把揪住二夫人的后衣领,双眼怒的差点喷火:“她说过这毒不会致命?她是谁?到底是哪个小贱人给了你药,要你来陷害我的孙子。快说!”
“我……我……”二夫人不敢说,若是说出来,受害的恐怕就不是他一个人了,还有他留了在外的儿子。
谁让羽清蓝的背景如此之大……
直到这一刻,二夫人才真真直到什么叫做与虎谋皮,什么叫做上船容易下船难,若是真的有卖后悔药的,她恨不得吃死自己。
“说!!!不说我就扒了你的皮!!!”莫科手指如铁钳,掐住二夫人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使得她双脚离地。
二夫人双脚乱蹬,面色涨的通红,喉咙要害被捏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叫着。
眼看着脖子就要被莫科扭断了,可是莫科此刻还是没有停手的迹象。
“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今天就把你掐死!”莫科狂躁的问道,一个恍惚间,差点儿真的把她掐死。
“我——”二夫人面色涨的通红,又从鲜红变成深赤,几乎在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就在这一刻,二夫人挣扎着自己的腰带松了,忽然一个东西自二夫人腰间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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