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捯饬能这样也是难为了他,穆于清又忍不住低头偷偷地笑,南绪言从里间出来,穆于清突然冲上去抱住他,并对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这是怎么了?”
“嘿嘿,没事。”
把两人互动看在眼里的花农也笑,“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不错。”
穆于清扭头看向那个花农,又扭头看一头黄毛的南绪言,挽住他的胳膊清脆道:“我们不是兄弟,他是我的男人。”
花农一下子噤了声,看两人的眼神越发古怪,原来这两个人是**恋,他并不是很能接受**恋,索性不再说话。
穆于清拉着南绪言走了,这回车在乡间小路骑得慢了,南绪言从身后抱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颈窝,这样的日子实在是让人过瘾,只要她在身边,似乎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天公不作美,回程回到一半的时候天色变黑了,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作响,穆于清有些乏力了,想要快点回到市区,她咬牙加快了速度。
南绪言握住她拧油门的手,她整个人靠在南绪言身上,由着南绪言支配。
“夫人,松手。”
穆于清松开了手,南绪言停下了车,“夫人,身子转过来,换个方向坐。”
穆于清听话的下了车,再次往他身后坐,南绪言拉住她,“往我前边坐。”
她侧着坐在南绪言面前,两手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心口上,她确实很累了。南绪言一手也箍住她的腰,“累了先睡会,我先找个地方落脚。”
再不快些,只怕他们俩要被淋湿了,这架势是要下暴雨的。
亲亲她的额角,他拧开了油门往前冲,乌云下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男人”在风里疾驰。
南绪言就近找了家酒店停下了车,穆于清也跳下车,刚停好车大雨即刻倾盆而下,穆于清在酒店前厅看着雨幕朦胧叹了口气,“看来这是回不去了。”
“在这住一晚?”
也只能这样了。
可两人出来都没有带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是要身份证的,穆于清又犯了难,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南绪言信步走到前台,前台微瞄他一眼,一身不起眼的t恤衫,一头乱糟糟的黄毛,还架着一副丑丑的黑框眼镜,脚踩一双破人字拖,整个人丑到极致,白瞎了欣长的身材。
“身份证,我们这儿没特价房了,剩下的一间可是很贵的,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去别家小旅馆得了。”
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屑和鄙夷,南绪言周身渡上了寒气,穆于清见状不好,自家老男人这脾气可是大过天,搞不好待会这小前台得倒霉了。
她从他身后探出个脑袋,笑嘻嘻对那个以貌取人的小前台道:“小姐姐,最后一间我们住了,不过没带身份证呢,能不能通融一下?”
说罢还对她眨眨眼,明灿灿的笑容颇为闪眼,饶是前台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有点招架不住,谁不喜欢看美好的事物呢?
不过她还是恶声恶气说话,“不带身份证我怎么给你们办理入住手续?我这可不是什么野店,不带身份证你们就给我出去!”
穆于清凑上前去,左看右看盯着那个女人老半天,“姐姐,你看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就是贪玩儿跑出来了,没想到下雨了,市区回不去了,我车还在外面停着呢,你看。”
前台顺着她的手一看,哟吼,限量版的迈巴赫,可这黄毛跟这车也太不搭了吧?怎么看怎么……磕碜。
再看穆于清,面容精致笑意满满,一看就是哪家有钱人的败家儿子,这么一想也还算解释得通。
“那车是你的?”
穆于清拍拍胸脯随即靠在前台摆出一副痞气的模样,下巴一抬,“小爷我有的是钱,这破车也就心血来潮骑出来玩儿两天,我前两天开的夜宴,随手就丢郊区了,开的累得慌。诶,我这身子骨可弱了,淋不得半点雨受不得半点累,不然就得躺家里边十几个仆人轮番伺候,我可受不了,姐姐,通融通融呗。”
南绪言绷着脸没笑出来,她这摆阔的嘚瑟小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可她偏偏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有着令人信服的魔力。
前台为难了,“这……”
见她动摇了,穆于清当即轻咳一声略微施压,“哎,我哥对我千好万好,要是我在这没得住导致生病了,依我哥的脾气得拆了这酒店……”
话没说完前台立马接话:“马上给二位办理入住手续!”
穆于清给黄毛大汉南绪言飞了个眼神,瞧瞧,学着点儿。
前台还是为难,“二位要几间房?”
因为她觉得这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应该要开两间的,穆于清想也没想就反过来问她:“还有几间房?”
“就剩一间了,刚好下雨客满了。”这话声音有些小。
“那就一间吧。”
前台欲言又止的,“可……可是……”
怕她又临时反悔,穆于清赶紧出言把房间给定了,“行了行了,就要最后一间,房卡呢?”
南绪言看前台的样子想到了什么,正欲再问她要不要换个房间,穆于清拿手扇扇风,回望着他,“你看我做什么?刷卡刷卡。”
“你……确定不要再换一间房?”
穆于清跟个男人一样手臂一伸搭在他肩膀上,并且安慰性地拍了两下,“男人嘛,不拘小节,不就一间房嘛,凑合凑合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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