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年轻人大概都听不得为你好之类的话,他们只会一意孤行。等到撞得头破血流了,可能才会明白疼痛。
......
人很容易把一些事情想得理所当然,真正面对时,才发现远没有那么简单。
白两从思源楼走出来,回想系主任说的那番话,他知道,自己有些动摇了。
待在茶坊,的确不是长久之计,说得再漂亮,不过是帮人做工。
可在学院的一年,白两真的受够了无所事事的生活,他想摆脱出来,不理会所有人的想法。
事情掩盖不住,当白两做好准备把退学的决定告诉父母时,二老都是诧异,继而气愤。
他们生气白两没有商量就私自做了决定,而且还在外面租了房子,出门前还是说要去学院读书的,转眼就走上另一条路。
白老汉更是勃然大怒,披头一顿臭骂。要是在跟前,已经要动起手来。
事情没有白两想得那么简单,白小君这两天也在神州通打过来,劝白两回去。
“年轻人目光总要放长远一点,熬几年,以后就是经手大项目,我们会给你提供机会。”
“跟那边的人说清楚了,就回来,学院的人都在等你。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帮助你。”
孔主任意味深长的话,每个字都在逼迫白两,扫平所有的理由,直面他的幼稚,短浅,和莽撞。
不管在家乡梅府求学,或是更早的时候,白两都做过很多现在看来相当幼稚错误的选择,成了一段不愿提起的过去。
现在又是一个交叉口的选择了,白两态度很摇摆。
茶坊的人,茶坊的日子让他留恋,理智又告诉他应该回头,不要一错再错。
“我可能要回学院了。”宁湖的断桥上,行人如织,白两和王筱衣坐在堤边的长椅上,夜风清凉。
“是吗?”王筱衣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你回去后,不会就不来找我了吧?”
“怎么会,别多想。”白两起身,把王筱衣横抱起来,往前走。
“你变胖了知不知道?”
“你要死啊!”王筱衣嗔怒的捶了他一下。
走了一段路,白两把她放下,换到后面背起来。
在路人的注目下两个人穿过林荫道,来到一半渐入湖中的庙阁前面的空地,湖面开阔,银波微泛。
“赶紧还我。”白两伸手去摸刚被抢去的神州通,王筱衣手放在后面笑嘻嘻地不给,忽然脸色一僵。
两人沿路往回找,来到之前坐的长椅那里,还是没有找到。尽管白两一直安慰她说不要紧,再买个就是了,王筱衣还是表现得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阳平新居,两个人摸着黑上楼,白两做出嘘的手势,掏出钥匙开了门。
现在已经算是深夜了,于留山他们房间里关了灯,兄弟两个夜猫子不知道睡了没有,要是冲出来打个招呼,那可真是乐呵了。
“你不知道时间明天迟到了不好,我......我就在你这里睡吧。”王筱衣摇头,来到房间里坐下。
在路上也劝了两三次,白两只好不再多说,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去柜子里拿了条新的毛巾。
王筱衣简单进去洗漱了一番,穿着衣服爬上床,把被子拉过去,盖得严严实实的。
“不准不老实。”
“向来很老实好嘛!”白两撇撇嘴,麻利关了灯。
夜色安静,房间里更安静,楼下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应该是江东宝刚回来,隔壁灯亮了,有了讲话声。
两个人侧躺在床上,在黑暗中对视,似乎大气也不敢出,谁知道于留山有没有听到这里的动静?
白两很轻松地揽住王筱衣,“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哼,不能乱动。”
......
“你就不热吗?”
“热啊,可是抱着好像就凉快了。”
......
白两忽然翻身压了上去,王筱衣拧了他一下,“你干嘛?”
“那啥,火焚身啊。”瞬间感觉自己游走的手被死死拉住了。
“不行......”
......
折腾了半夜,白两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平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映在墙上的亮光,内心涌起一阵不甘和无力。
于是他动了,翻身再次压了上去,把两只手死死扣住,王筱衣稍微挣扎了几下,然后似乎不再反抗,任由动作。
两个人的鼻尖凑在一起,白两看着那对稚气未脱的双眸,莫名升起一种罪恶感,顿时念头尽消,爬了回去。
重新买了新的神州通,白两把王筱衣送回去,正午提前来到了茶坊。
在于留山两人通过考核后,正职的泡茶师充足,火差开通立刻就提上了日程。
刚开始,田工堂和红车夫两大当口的单子每天都只有寥寥十几笔,西林坊周边四个方位都有同行茶坊,难免有所影响。
在过了一个星期,情况才有所好转。
初步熟练泡茶的白两基本上就站在二吧泡泡火差的单子,后来随着忙碌起来,现场一爆单,白两直接就被老手替换下去打包。
进门放了一张桌子,专门用来打包火差。
白两刚进门,就看到出单子的机器纸片已经拖到地上,胡井春抱着一团“球状”的单子,说“二哥,快来打包了。”
......
夜晚。
“白两,你干的好好地,为什么突然说不干了,总得有个原因吧。”
季男在神州通里说道,白两突然说辞职,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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