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安委屈的想哭,起身穿上自己的鞋子出了房间,对着一轮圆月叹了一口气。
公主的房间她是回不来了,还不如去找宁泽。
打定主意的季长安说走就走。
在房间的陆微伊抹了抹泪止住了哭意,思来想去也觉得自己刚刚太过了,想到第一次摔下床时的季长安睡意朦胧,困的连眼皮都在打架不像是装的,又在心里问自己:万一季长安是真的想睡床呢?那她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再说了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在外季长安想睡床也不是不可能!想明白这些的陆微伊,还是决定将外面的季长安唤回来睡觉,想睡哪就由他自己决定吧就当是补偿!
想了种种唯一没想到是外面空无一人,别说季长安人了,连个影都没有。陆微伊此时只有满脑子的问号!人去哪里了?不会是像周佛一样被人绑了吧!
想到这里,陆微伊心里急的不行,如果季长安出了什么事,她肯定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怎么办怎么办,陆微伊在心里焦急不已。
更是后悔万分,早知道就不赶他出房间了,他要睡床就让他睡好了呀,陆微伊在心里不停的责怪自己,先前止住的泪意,现在更加波涛汹涌了,发出呜咽的声音。
就连隔壁的雪儿也听的隐隐约约,好在她只是熄了灯还未上床休息。点燃了灯,又奔向公主的房间。
敲了敲房间惊扰了房间正在哭泣的人。
“谁?”陆微伊收敛好哭音,有些害怕的开口询问。心里想的却是:这些人莫不是抓了一个季长安不够,还要抓她?
可能陆微伊的情绪起伏太大,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如果是坏人怎么可能事先敲房间呢?
“公主,是我雪儿!”听见公主的问话,雪儿回答的很快。
抱着花瓶的陆微伊放下心来,将花瓶放回原处,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进来吧!”
雪儿迅速的将房间打开钻了进来,又很快的将房间关好。瞧了瞧四周没看见王爷的影子,雪儿有疑问却没有多问。
“奴婢刚刚听见了公主的哭声!公主是否做什么噩梦了?”陆微伊虽然不知道雪儿为什么来房间,可是雪儿张口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
陆微伊面露难色,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能说自己赶了王爷害怕他遇险自己后悔?这话她是开不了口的,索性默认了雪儿的话。
季长安曾经好歹是西北军的统帅应该没那么容易被绑吧!陆微伊在脑子里安慰自己。
“那今夜奴婢陪着公主就寝吧!”
陆微伊也不矫情让雪儿在一旁守着,这一夜她神经都是紧绷着的,估计没人陪着她会也会胡思乱想的。
出了房间的季长安是一刻都没停的前往宁泽住的地方。虽然她是主子也还明白规矩,抬手敲了敲门听见宁泽答应才进去。
房间里的宁泽早已睡下,只是单纯的起身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一脸不愉快看着不请自来的季长安!
“主子这么晚怎么来了?”
“哦,来你这里睡个觉!”季长安随意的坐上床上,若无其事的开口。
季长安的回答差点让宁泽一口鲜血喷出!她一个主子怎么好意思来她这里睡!
“你不是和……”还没说完就被季长安气哄哄的打断。
“她把我赶出来了!”季长安说的可怜一副我要哭出来的模样吓坏了宁泽还以为她受了什么折磨。
“宁泽姐姐,你也要赶我吗?”可怜巴巴的开口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控诉的看着宁泽“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
宁泽直接哑口无言现在她只觉得压力山大,因为季长安又发起了疯。以前在不幽山还有师傅能管管她,现在只能折磨她了。
她是师父捡回来的弃女,她与季长安相识在不幽山。当年季长安在山上学艺她就知道了季长安是个女的,师傅也没说缘由。以至于后面下山,师傅也吩咐她时时刻刻的保护好季长安不能有半点差池。
三年前季长安中箭是她寸步不离的将她从阎王哪里拉了回来。在外面他们是主仆,可没了外人她就是季长安的师姐。
“季长安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来小孩子这一套?”没了外人,宁泽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发起了飙一通乱吼。
震的季长安脑瓜嗡嗡的,“宁泽姐姐别气!”
“说说看怎么被赶出来了的?”这么多天都不见公主赶她出来,唯独今天难道这小子做了什么非人的事情?惹恼了别人?
“我当时困的不行,脑子没转过弯直接扑床上睡觉去了,她估计以为我要做什么,就将我赶了出来!”季长安摸了摸头悻悻然的开口,怪不好意思的。
季长安的解释让宁泽哭笑不得,直接将肩上的外衣抖在了地上,发出几声“哈!哈!哈!哈!”的声音。
气的季长安不想说话,转过身子面向墙然后拉过被子盖严实自己,气呼呼的睡觉了,任由宁泽怎么唤怎么叫也不答应。
不一会宁泽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了让小孩没了面子。不过长安确实也太惨了一点,为了公主忙前忙后,结果只想睡个床就被赶出了房间。
宁泽靠近长安,喊了几声也不见答应,想着要不要道个歉时,床上的人传来“呼!呼!呼!”声,还以为这小子真的生气了,没想到是睡着了,害得自己白担心一场。
看来这些天长安真的很累,躺上去才多久就睡着了。她也不好再将人赶下床,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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