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拿着银制令牌并没有和李琦一同回到帐中,而是悄悄去了一个僻静处。他从腰间掏出了娘亲留下的银质令牌和自己手上那块进行对比,他觉得十分奇怪,原来铜制令牌或许与银制令牌铸造上有差异,然而同样两个银制令牌,为何让他还是感觉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差异。
“找个机会问问。”徐飞嘴里嘟囔着。
“问什么?”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飞吓得大气不敢出。
徐飞的心里暗暗骂了一声,然后笑脸迎上去。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军的统帅余元洲。余元洲很好奇,一个小孩得了奖励不回去炫耀,倒是跑到这偏僻的地方,要不是他偶然路过,还真没人会发现。
“你在这里干什么?”余元洲有些好奇地问。
“余将军,小人在这里看风景。”徐飞干笑两声,正准备转头溜走。但是事与愿违,余元洲皮笑肉不笑地说:“小小年纪还学着撒谎?这冰天雪地的景致可好?”
徐飞尴尬地扯着一个笑脸,老老实实地将手中的两块令牌摊在余元洲面前:“将军,这是我一个已故的长辈留下的令牌,另一个是我的令牌,但是我摸着两个令牌,总觉得相差很大。”
余元洲拿起令牌皱着眉头来回翻看:“按律,已亡故之人的令牌是需要上缴的。”
徐飞心头一惊,暗叫一声不好,他忘记了还有这一条律例在,慌忙地对余元洲说:“将军,这……”徐飞刚想试试能不能再争取一下,希望能要回娘亲的令牌。但还没等他说出口,余元洲就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年轻人,本将军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啊?”余元洲故意卖了个关子,看徐飞在那憋着十分可爱:“可是……这块令牌不是申元军的,那我就无权收回了。”说着,他便把手中的令牌还给了徐飞。
徐飞结果令牌,十分不解的问道:“这块不是申元军的令牌是什么意思?”徐飞心里十分着急,难道,娘亲留下的唯一线索就这样断了么?
只见余元洲递给徐飞一把小刀:“你用这个刮一下令牌试试。”徐飞接过小刀,犹豫着要不要刮开,这万一弄坏了令牌,把线索丢了该怎么办?
余元洲见徐飞迟迟不肯动手,便安慰他说:“徐飞啊,你想要知道真相却不想要付出,就像是你想要胜利却不肯努力,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买卖?”
徐飞听了余元洲的话,心里倒是定了两分,他握紧手里的小刀,在令牌上来回划擦。不一会,徐飞便刮掉了上边一小层。他凑近一看,竟发现令牌的“申元”二字上竟出现了一些拼接的痕迹。他慌忙将令牌递给余元洲,想让余元洲帮他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余元洲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他将拼接上的痕迹都去掉,最后得出来的是“田亓(qi)”二字。
徐飞看到余元洲震惊的表情,觉得事情果然没这么简单。
“将军?小人斗胆问一下可有何发现?”徐飞心中着急,嘴巴更急。他知道余元洲一定是看出来什么了。
“这……”余元洲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将军,实不相瞒这是我亲戚的遗物,也是唯一线索。若是将军知道什么,还请将军告知小人。”徐飞跪下,给余元洲行了个大礼。
余元洲急忙将徐飞扶起来,叹了口气:“孩子啊,这块令牌的后边是荆棘丛,我希望你能不碰就不碰吧。”若是旁人,余元洲说就罢了,但是眼前的是他的爱将,是将来要悉心栽培的苗子,若让他去蹚这趟浑水,就白白糟蹋了这么好一个孩子。
“请将军告知。”徐飞依然还是这句话,自打决定女扮男装后,徐飞便决定将命豁出去了。他唯一想的就是知道,自己那温柔如水的娘亲,从不肯得罪人,为什么会突然间横尸街头。
余元洲摇摇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勉强不来的:“那就告诉你吧,你自己的命自己看着办。”余元洲徐徐道来:“去掉这些多出来的东西,这个令牌应该写的是‘田亓’二字。余某对这个知之甚少,只知道这个是我朝建立的一个专门做卧底的名称。这个令牌应该是他们的,而且……”余元洲用小刀继续刮了一会令牌:“你的这个亲戚用的竟然是……金制令牌。”
话已至此,余元洲便不再多说什么,留下过于震惊的徐飞,独自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徐飞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帐中,刚一掀开帐帘,就发现踩到一个硬东西。徐飞回神一看,拾起脚底下的硬物一看,竟是一块玉决。徐飞仔细研究着这块玉决,质地绝对上乘,非大户人家不可得。
这玉决通体瓷白,温润细腻。玉决正面雕有图腾,而反面则写有大字:京南李府字样。徐飞一看是“李府”,便猜测这块玉决是李琦的。
难道李琦真的是世家公子哥?徐飞心里琢磨着,但他转念一想,上次李琦在伙房给他盖的毯子,虽然质地也是上乘好料,却多了几个补丁。哪有公子哥会带着有补丁的毯子呢?
正在徐飞纠结的时候,李琦从外边回来了。李琦看到徐飞已经回来,很是高兴:“徐飞哥,我们……”李琦看到徐飞手中拿着的玉决,在摸了摸自己的腰带,发现自己的玉决果然是徐飞手中的那块。
李琦挠挠脑袋和徐飞说:“徐飞哥,这个玉决是我娘给我的,能不能将它还给我?”
徐飞一听,有些不太乐意了:“你飞哥我是贪财的人么,这是你的就该给你。”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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