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聂盼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走动,还时不时地听着他口里默默念叨着什么,额头上满是汗水。
“盼哥儿!你到底想到了应对的法子了么?”阿罗有些害怕,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事一定是毫无畏惧的,但现在..
由于才刚生下悠然,阿罗身子虚弱的很。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聂盼身上。
她仔细看了看聂盼的眼睛,发现其眼珠上竟出现了许多血丝,就知道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准一会儿就将有一场恶战。
但是聂盼却很坚定,现在也很冷静,只是可能要多给一点时间容他思考而已,只有他才能保这母子俩的周全!
阿罗很相信他,也相信他一定会保护好她跟儿子的,而现在只有耐心给他时间,让他好好想一想。
“拖!”聂盼走到阿罗床前,用一种深情而又凝重的眼神看着阿罗的脸,又看了看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嘴唇...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阿罗了,所以他倍感珍惜,想起以前跟阿罗的快乐事情,便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泪水顺着两旁的脸颊一直流到了胸膛。
“傻瓜!”阿罗望着他,轻声地安慰道:“我相信你,你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
“嗯!”聂盼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然后又去握阿罗的手,去撩她额头上的头发。
“你长得真好看!”说着聂盼又忍不住朝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上去。
顿时,感觉四周都静止了,安静地只能听见心跳!
这一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
忽然,桌上的宝剑又开始发出刚才‘呛呛’的刺耳声音了,然而这次却比先前大了许多,也急促了许多。
“快!”阿罗将怀里的孩子递到聂盼手里,轻声说道:“再抱抱你的儿子罢!”
聂盼颤颤巍巍得接过儿子后,手立马就开始变得强劲有力起来。
“儿子呀儿子,儿子呀儿子..”他将孩子放在怀里,逗着。
阿罗见状,打趣地说道:“你就知道说儿子呀儿子的,难道你就没什么对儿子说的么?”
“孩子才刚生不一会儿,那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呀!”聂盼说道。
“可能听不懂,但是我不是他,也许咱儿子是不一般的人吧,所以兴许听得懂吧,嘿嘿,这个可以试试..”阿罗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该跟聂盼说什么,但她还是希望他能给儿子多说说话。
“嗯!我试试看”聂盼理了理思路,便冲着孩子说道:“儿子呀儿子..你快快长大,以后长成一个男子汉,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知道么,爹以后不在你娘的身边时,你可就要好好保护她,知道么?我不许别人欺负她,知道么?你要保护她,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儿子!儿...儿子...””说着泪水又忍不住掉落了下来。
“这里由我来拖住他们,你带着儿子还有徐大娘,你们先走!”聂盼突然说道。
“啊?!”徐大娘有些不知所措,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也更不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只觉着这事很怪。
“不行!我要跟你在一起。”阿罗紧紧盯着聂盼,仿佛一将视线移开,他就会消失不见了。
“乖!听我的!”聂盼又一次亲吻在阿罗唇上,这次吻得更用力了,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面对女人,男人并不需要解释太多,有时候反而会弄巧成拙。
“阿罗?你还记得么?”聂盼突然又开口说道。
“啊?!”阿罗还没从刚才的甜蜜中走出来,问道:“你想说什么!”
聂盼指着桌上的宝剑,说道:“你可知道那赤霄宝剑的来历么?”待话还没讲完,赤霄宝剑又开始响了起来,而且这次声音比刚才更响了,剑身在剑鞘里头上下不停地激荡,仿佛在向它的主人警示什么。
“糟糕!”聂盼将孩子放到阿罗怀里,然后迅速拿起桌上的赤霄宝剑,说道:“只能日后再说与你说这剑的来历了!”
“嗯!”阿罗点了点头,说道:“去罢!”
“呛!”的一声,剑被拔出了鞘,这才发现原来剑身中间与剑柄一样也是成镂空状的,时不时还发出赤红色的光来,同时还伴随着黄色的烟雾飘散出来。
聂盼见到赤霄宝剑就像见到了陪伴自己身边多年的朋友一样,显得格外亲切自然。
并对着这位经常伴随身边左右的挚友说道:“赤霄呀,赤霄!今天咱们不战斗,咱们要救人!”
赤霄宝剑好似像听懂了他的话一样,剑身镂空处的光用有节奏的频率闪烁来回应它的主人。
剑跟人一样,也是有生命的!
“咔!”聂盼将剑身插入剑鞘,紧紧握住它,便来到了阿罗的床前。
“就用它了!用我最好伙来护送你们安全离开这里!”聂盼坚定地说道。
阿罗还未开口,徐大娘便开口问道:“这柄剑来护送我们?”她惊奇地望着聂盼,心想这相公说得话究竟是真是假?于是便她睁大眼睛,说道:“今晚真是怪事情太多了,这剑难道还能跟人一样护送我们离开?”
“嗯!”聂盼认真地点了点头。
徐大娘摇了摇头,说道:“反正俺不信!”
阿罗看着她就忍不住笑道:“哈哈,你可别小瞧这柄赤霄剑了,本领可大着呢!”
“啊?”徐大娘不禁问道:“怎么讲?”
“此剑可大可小,能载人飞行,也能斩妖除魔!神通可大了呢!”阿罗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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