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劝刘晨说:“她们属于自杀啊,无论你有任何理由,自杀就是理亏,到了阎王爷哪里,也不会向着你,这件事,其实也怪朱云想不开,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俩孩子想想……”
因为朱云母子,我和刘晨的关系闹的很僵。
有一天下午,我再次来到刘晨家里,刘晨刚好要出门,我问他要去哪里,他也不说话,冷冷瞥我一眼。
我却冷不丁瞅见他后腰衣服下鼓着一道长条状突起,我心里就是一跳,从后面追上去撩开他的衣服一看,里面居然掖着一把将近两尺长的直刃西瓜刀。
我抬手就把刀从他腰里拔了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我连拖带拽,把他拉回了家。
我把明晃晃的西瓜刀丢在地上之后,皱着眉头问他:“刘晨,你想干啥去!”
刘晨冷冷瞪我一眼:“不用你管。”
“你这么干是违法的知道吗?”
“我说了不用你管,我的命是我自己的。”
“你……朱云她们已经死,你这是何苦呢,你再去惹点儿祸,搞不好再搭上自己一条命,值得吗?”
刘晨嘿嘿嘿冲我冷笑起来:“张叔,你知道我为啥这么恨吴建军吗?”
我不知道刘晨想说什么,摇了摇头。
“因为他该死,像我父亲一样的该死,其实,陪我妈找我父亲,我就是想砍了我父亲,现在我父亲没找到,却叫我遇上一个和我父亲差不多的人,砍了吴建军,不光是给朱云母子报了仇,也能了我一桩心愿,今天您别拦着我,吴建军非死不可!”
我见刘晨话里语气决绝,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劝已经没用了,即便我现在能拦得住他,可是,只能拦他一时,拦不了他一辈子,我总不能二十小时看着他。
于是我叹了口气,低声说:“我帮你……”
刘晨把小龅牙一舔,说:“不用了张叔,你家里还有亲人,还有你妈要你照顾,我现在就一姐,陶哥现在正追我姐呢,我姐也接受了,等将来陶哥会照顾我姐,我也就没啥牵挂了……”
我摇了摇头:“你别这么想,我有不用咱们动手的办法,咱不用冒险就能整治吴建军……”
“咋整治?”刘晨听我这么说,脸色立刻缓和下来。
我想了想说:“从法院那边着手。”
刘晨虽然不知道我这时心里的计划,但却十分信任我,狠狠点了点头,说:“电视我也看了,法院那帮龟孙子肯定收了黑钱,先整他们也行!”
我说:“这件事从现在开始,就咱们两个知道,其他人绝对不能讲。”
刘晨再次狠狠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又交代刘晨几句,便和他分开了。
半个月后,一个星期六上午,我正准备陪小悦和孙洁一起到后山玩儿。哦,我现在礼拜六和礼拜天是不用上班的,待遇提高了一点。
还没等出门,刘晨兴匆匆骑车来到我家里,见我和小悦孙洁刚要出去,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稳住小悦孙洁之后,和刘晨来到了我家门口的大路上。
刘晨兴奋地说:“张叔,我查出来了,法院那个接待员姓茹,法院院长姓高,他们两个每个星期五都会很晚回家。”
“几点?”我问。
刘晨想了想说:“大概晚上十一点的样子。”
我有些不解:“这么晚,他们法院的事有这么忙吗?”
刘晨一舔小龅牙说:“法院的事不忙,他们两个忙事儿呢?”
“你这话啥意思?”我不解地问道。
刘晨说:“法院院长和那个女接待员有一腿,每个星期五等法院那些人下班之后,以加班为名,在院子办公室偷偷幽会,要不你要我去跟踪他们,我还查不出这消息呢。”
“每个星期五都幽会吗?”
“嗯,后来我打听了,他们这种不正当关系已经快一年了,法院里那些人都知道,就是没人敢说。”
“那你这么知道的?”
刘晨嘿嘿一笑:“法院看门那老头,是俺们家邻居,我跟他喝了一顿,他醉后告诉我的。”
我点了点头,说:“这就好办了,我这计划白天不管用,只有晚上才行,既然他们有这么一出,那倒是省下我不少麻烦。”
“张叔,您到底咋打算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您的计划呢。”
我看了刘晨一眼,笑道:“等下一个礼拜五晚上,你就知道了。”
刘晨走后,我陪小悦孙洁到后山玩了一天。礼拜天,我骑车到法院转了一圈,看了看地形,之后撇了撇嘴,地形对我不利,心想,看来只能分个击破了。
此刻的时节,已经接近初冬,天气早晚温差极大,偶然也会出现霜雾天气。我这时趁着柳树上还有几片残叶,用自己小时,满柳树叶,回家后用一盆子盛水泡上,放在了自己床底下。
礼拜五那天,我下班后没回家,和蛤蟆母亲说了一声之后,直接奔刘晨家去了。
刘晨这时在家已经等不及了,见我进门,立刻又拉着我出门。
两个人骑车车子赶到法院,在法院对面马路上停下。这时法院的人已经下班了,远远的就看刘晨邻居家那老头正在锁大门。
刘晨这时说:“你看,那就是我家邻居薛老头,每个星期五他都会把大门锁上以后,把小门留着,那小门就是供院长和登记员进出的。”
我点了点头,果不其然,那个薛老头真的把小门留了下来,这说明院长和那个登记员还在里面。
于是我对刘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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