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海算是明白了。
毛九溪不打算帮着自己在陈骁面前扇风点火,这事儿还得靠自己。
故而,陈越海现在对毛九溪颇有不满。
毛九溪把书房收拾了一下,让陈越海将就休息一晚。
陈越海打量着书架上的自考课本,讪笑道:“咋的还打算考大学啊?省省吧,你哪儿是读书的料子。”
毛九溪道:“尽人事听天命吧。刘天王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哎哟向着天空拜一拜呀别想不开,老天自有安排!”
陈越海道:“我看啊,老天对你另有安排。”
毛九溪:“……”
第二天,陈越海亲自找到了陈骁。
说事实,经过毛九溪的打击,陈越海已经知道自己借钱的希望不大了。
但是大老远的进一趟城,总得努力尝试一下吧。
恰好周末,陈骁是在自己家里见的陈越海,因为担心陈骁昨天是不是出车祸的事,所以颜荞也来了。
陈越海称赞颜荞道:“哎呀,这个儿媳妇漂亮啊,比毛九溪那位强多了。”
陈骁无语,道:“大伯,你也不用捧一个贬一个吧。关于你借钱的事情,我听表哥说过了……”
陈越海脸色一崩:“这个大喇叭!”
陈骁道:“可不是么?他要不大喇叭,你哪知道侄儿我现在有钱了呢?”
陈越海笑道:“三岁看小,你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了。这个……大伯这边搞个农家乐,你看是不是帮衬一下。”
陈骁道:“得帮,一定得帮。原则上,我是同意表哥的观点,给你找一家好一点的银行,尽量把利率做到最低,手续费什么的就别说了,你说我跟你急。”
陈越海:“……”
想了半天,陈越海道:“骁骁啊,你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掉我家池塘里去了,还是我把你捞起来的。”
陈骁纳了个闷:“我什么时候掉你家池塘里去了?”
陈越海道:“你那个时候还小,多半是不记得了。”
陈骁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伯,跟你说个实话吧。我表面上看着有钱,实际上找我要债的人多着呢……荞荞,你去我房间把这套旧房子的抵押合同拿出来给大伯看看。”
“公司的钱,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那么多股东呢,还有那么多应付账款呢。来……你看。”陈骁接过颜荞递来的房屋抵押合同,说:“我自己都还住着这套旧房子就不说了,这旧房子现在还押在银行手里,欠着银行六七万呢我都没还上!”
陈越海:“……”
陈骁接着说:“当然了,如果大伯家里真是缺个三瓜两枣揭不开锅了,万把块钱我还是能够支援一下的,谁叫咱们是亲人呢?以后亦云出来不好找工作,我也可以安排一下的嘛。”
陈越海连连摆手:“算了,我看你这单位也不稳定,亦云还是进国营厂比较靠谱。”
陈骁笑道:“那行,你自己把握。中午就在家里尝尝荞荞的手艺。”
陈越海很失落啊,你说我进一趟城容易吗?
钱没借着,连大饭店都没吃着一顿!
送走陈越海之后,颜荞问:“你现在手上不是还有好几百万吗?干嘛不借给你大伯?”
陈骁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我要不借钱给他,大家以后见面还是亲戚。我要借给他,过两年,亲戚都没得做。”
颜荞道:“你又不差这点钱。”
陈骁道:“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再说,我又不止他一个亲戚,人人都把我当冤大头,我还拿什么来养你?”
颜荞抿嘴一笑:“对哦,说起来,我还欠着你钱呢。”
陈骁笑道:“许你按揭一万年!”
颜荞笑了笑,她又何尝没想过要还一辈子呢?
不过颜荞还是问了:“不过……你大伯不是救过你的命吗?”
陈骁冷笑一声:“你听他瞎吹?我们老陈家吹牛的本事你还不了解吗?”
颜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从陈骁到毛九溪,再到陈越海,颜荞算是领教过了。
东业集团周一例会,陈骁作出了新的部署:
“经过这次增资,公司的流动资金充裕了很多。再加上九天快捷酒店运营了一段时间,各方面的条件也成熟了,所以我打算把连锁酒店的模式提上日程。成哥,借着你跟燕京中关树那帮厂家、供应商的关系,看能不能签几个长约,我计划先北上,把链锁的模式做起来。”陈骁说。
周志成道:“我看问题不大。他们经常出差,长期下来,星级酒店的成本也是一笔不菲的开支。不过像ar这样的大厂家比较讲牌面,小规模的供应商我可以着手谈一谈。”
陈骁点了点头:“你看着来吧。我只有一点:连锁酒店所用的场地,买!买!买!”
陈骁连说了三个“买”字,手指关节也在会议桌上接连敲打了三下,以示重视。
祁伟辰道:“燕京的房价比咱们渝市高出了好几倍吧。”
陈骁道:“燕京的升值潜力却比渝市高出十倍不止。成哥,你这趟带上毛九溪,有些琐事交给他去做就行了,多锻炼锻炼他。”
周志成道:“好的。”
好吧,祁伟辰知道自己在董事会上根本就没什么发言权。
散会之后,陈骁把毛九溪叫到办公室来交代了一番。
毛九溪把酒店装修、买房等事情一一记下了,离开的时候陈骁突然又叫住了他。
“表哥,你比我长两岁,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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