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窦辅与曹操来莺儿讨论诗歌辞赋时。门却被无情的踹开了人的武将,见到窦辅后,却连忙道歉。原来对方居然是早年与窦辅交过手的纪灵,当年的窦辅还年幼,纪灵就不是对手,时隔多年,窦辅此刻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大将,纪灵更加不敢说话了!何况,当年窦辅留给纪灵的映象实在是太够深刻。
在窦辅得知袁术请客是因为他荣升为中郎将了。而这功勋却是因为举报了王芬得来的。窦辅心中暗怒,正要出言教训,却被纪灵看到同来的还有曹操。忙向曹操求援。而曹操在得知袁术对小青的异常举动后,对他也丝毫没有好感,又是一番冷嘲热讽。而纪灵却对眼前两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说了几句体面话。并且将窦辅曹操的酒资算做袁术请客后。才匆匆离去。
而对于纪灵的表现,以及曹操的话语,窦辅一时没有忍住,笑出声来了。
而就在此时,却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何人如此大胆啊!?”
窦辅闻言,与曹操向外望去,却见一个三十多岁青年人,站在门口。对着纪灵如此说道。
窦辅不认识这人,便望着曹操。而曹操亦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认识。而两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曹操身后的来莺儿,似乎有些惊恐的表情。
这时,只见来人望着窦辅曹操这边,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在曹操与窦辅看来,是**裸的羞辱啊!而且,有些莫名其妙啊!自己根本不认识他。莫非,来人是袁术请的宾客?所以,见曹操与窦辅调侃袁术,出于义愤,所以如此?
若是如此,曹操与窦辅也能表示理解。可是,那人也没有给纪灵好脸色,当纪灵从他身旁走过去时,那人鄙夷道:“狐假虎威!袁公路真是愈发出息了!”
听那人如此说话,纪灵也没有发怒,实在是因为窦辅在场,他不敢造次啊!再者,来人连窦辅与曹操的面子都不给,照骂不误,自己又算老几,还是不要给自家主公袁术招惹强敌了。于是,纪灵灰溜溜的走了!
对于纪灵的表现,窦辅与曹操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一向勇猛刚烈的纪灵怎么会变得如此脓包!窦辅若是知道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不知道是不是会很荣幸呢?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窦辅与曹操的心情变得极差!来人连纪灵也骂,想必不是袁术的朋友,更加不会是来此赴宴的宾客。那么,他如此辱骂曹操和窦辅,两人就觉得气不过了!
窦辅起身问道:“这位朋友,好胆色!敢如此辱骂袁公路家人之人,阁下是第一个啊!在下钦佩!对于如此恶仆,确实需要多多教训。在下对于阁下的言行,很是佩服!只是,阁下不问原由的,肆意谩骂,似乎有些欠妥啊!不知在下兄弟二人,何处得罪了阁下?”
窦辅虽然满心怒气,但是还是决定先礼后兵。
可是,窦辅如此识大体的一番话,对方却丝毫不领情,不对,已经不能用不领情来形容,简直就是疯狗!见人就骂,而且说的极其尖酸刻薄。猛的窦辅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祢衡!
莫非是他?也只有这祢衡窦辅是知道的!历史上祢衡裸衣骂曹操,将曹操手下文臣武将,骂得一无是处,只有如此狂人,才会如此!
而正当窦辅曹操在猜测来人是谁之时,那人却径直向窦辅曹操这里走来,待来到二人面前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冷冷的看着曹操。或者应该说是冷冷的看着曹操身后!
那人开口道:“还嫌不够丢人!?速速回去!”
窦辅与曹操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暗道,莫非这是一个疯子?!
可就在曹操与窦辅在胡猜之际,一直没有说话的来莺儿开口说道:“不回去!在母亲去世后,妾便与来家没有任何关系!尔是何人,又有何资格如此说话!?”
听来莺儿之言,曹操与窦辅震惊了!来家?!哪个来家?!南阳新野来家?!怎么可能??若是新野来家,又岂会来此做歌舞伎?!
可是,大汉还有第二个来家吗?窦辅望着曹操,似在询问答案。可曹操对此也是一无所知。甚至于他还不知道来莺儿是哪里人士!
正当曹操与窦辅在眼神交流之际,那人再次说话道:“无论汝作何决定,但是汝姓来这一事实却是不容改变的!莫要在此胡闹,令家族蒙羞!”
听他这么一说,窦辅与曹操已经确定对方一定是新野来家!那么来莺儿就是新野来家之人!如此官宦家的小姐,又如何会沦落到青楼呢?这个问题,曹操不知道,窦辅不知道,恐怕这来抓来莺儿回去的也不知道。
可来莺儿知道,只见来莺儿开口道:“贱妾虽然是不是嫡女。母亲只是府上一名丫鬟!可是,也不是任由谁都不可欺凌的!家族要将妾嫁娶南方蛮夷之地,而且夫家还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这样的人,来莺儿宁死不嫁!即便在这里为为奴为婢,也胜过嫁去那里千百倍!试问,如此家族,又有何留恋!?”
那人见来莺儿如此说话,恼羞成怒,大喝道:“今日汝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要不人跟吾回去!要不就尸跟吾回去!”
见对方说的如此决绝,曹操忍不住,正要开口说话。却不想在此时,那来莺儿当先来到曹操面前,说道:“孟德!兄愿要了来莺儿吗?”
曹操一愣,随即大喜,忙答道:“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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