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那段经历了?”
时初没有回答,却笑了。
“秦昌,你不觉得人、是一种非常可笑的生、生物么?”
“刚刚指、指责我是个贱人,是个biao子的人是说你,现在也是你来、来问我还能够忘记过、过去的事情。”
“你明明已经在、在心中认定了我是什、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还、还要贴上来?”
秦昌的眸光骤沉。
原因为何,连秦昌自己都弄不明白。
他再想要跟时初搭话,却见时初人在撂下了这样一句话之后,猛然甩开了他的手,静静的往病房之外走去。
走到秦昌的病房门口,关上门,然后头靠在了门上,呆了呆的盯着走廊中的白光灯。
秦昌说的没有错。
她现在心中惦记着两个人,一边对程羡有着若有若无的情愫,一边又跟季凉焰这个有家室的人纠缠不清。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再有其他的女人,比她还要糟糕了。
真真是应了秦昌的那句话。
当xx还要立xx。
这世界上得不到真爱的人这么多,怎么就能轮到你来得到呢?
她闭了闭眼睛,三秒钟后,听见了有脚步声靠近的声音。
是皮鞋的声音,一顿一顿的踩在瓷砖地面上,缓慢的往这边走,修长的影子洒在了整片走廊中,甚至半遮盖住了她的视野。
“周助理,”时初半闭着眼睛,随便问到,“你说说我、是不是真的坏、坏透了?”
来人没有回复她。
时初苦笑一声,“这里又没、没有季先生,你跟我说、说话也无、无妨。”
周围的空气安静的像是打了结,没有人开口说话,好像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时初眉头一拧,睁开眼睛,心中念叨着,她就这样不讨喜,连一向擅长回话的周助理也不肯回话了。
可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时初的身体蓦然一怔。
人连忙从靠立的姿势站好,盯着地面。
声音中因灌注了些惶恐而颤抖,稍稍抬头,从额前刘海的空隙中偷偷看人,“季、季先生?”
季凉焰凝视着她。
目光与寻常没有什么两样,没有起伏,同样也没有温度,只是随口说道,“别紧张,只是过来看看。”
时初的声音梗在了自己的喉咙中,脖颈僵立说着,点了点头。
说是不紧张,但是紧绷的背脊却泄露出来了她的情绪。
季凉焰微微朝她招手,她便像是最贴心的情人一般,脚步僵硬着,直挺挺的走到了季凉焰的怀抱中,将头靠在了季凉焰的胸前。
乖巧的眨着睫毛,唤着季凉焰的名字。
“季、季先生。”
哪怕人在季凉焰的面前已经转变了身份,但是名称却始终改变不过来。
某天晚上季凉焰曾经尝试过,想要让时初改叫“凉焰”,对着时初重重的往敏感处碾,往深里欺负,当场是被欺负的名称,可到了第二天一起床,人迷蒙的睁着眼睛,蜷缩在他的怀中,沉哑着声音唤他。
“季先生。”
仿若昨天的一切都不过是情势逼人之下的卑躬屈膝。
也气的季凉焰多少次都想要抓着时初多来几次。
他单手揽过时初的肩膀,手上微微用力,便带着怀中的人往前走,对于时初跟秦昌两个人在病房中的经过,不闻不问。
却也淡声提到,“坏透了?”
时初心中一堵,这话原本是刚刚询问周助理的,却被季凉焰抓住了话柄,她解释不清,人磕磕绊绊的蜷缩季凉焰的怀抱中,“不、不是这个意思,只、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靠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中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
时初的脸庞骤然发热,手心根根蜷缩着,微微湿润,明明走廊中温度不算温热,时初的额角处却隐隐的冒出些细汗来,想要跟季凉焰解释,却又解释不通。
干干站在原地着急。
“我、我就是想、想跟周助理开、开个玩笑。”
理由简直蹩脚。
幸而季凉焰并没有过多的追问,视线漫不经心的从她的脸上扫过,忽而上前一步,将她按在了墙面上,唇角微微下压,薄唇压在了她的唇角之上。
短暂又漫长的亲吻过后,时初眸光迷蒙,像是内里灌满了水光,在其中流动。
他听见季凉焰淡声说道,“去吃点饭。”
仿若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心与动情。
时初人靠在季凉焰的怀中,细细喘息着着,小心翼翼的点头。
两个人一同走过病房中的拐角,上了电梯,却忽然没有注意到,有一抹身影,就躲在电梯旁边的楼梯间中,震惊的看着时初和季凉焰两个人靠在一起的身影。
……
医院外面是寒凉的天。
时初刚刚走出来时,还觉得有些凉,缩了下脖颈,便感觉到有一道带着寒雪气息的手指碰触上了她的脖颈。
时初惊的一缩,人像是一个小兔子一边往后一退,差点撞在了旁边的电线杆上。
她捂着自己的额头,看向季凉焰,“好凉。”
却见季凉焰的手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攥了一条围巾,毛线织就,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季凉焰带着,显然是这段时间才刚刚拿到手里的。
他沉敛眸光,看向时初,让她过来。
时初想了想,这才缓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季凉焰随手将围巾套在了她的脖颈上,打了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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