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被烧得漆黑的草屋,一直坚硬的目光软了下来。
茅草屋的整个屋架垮了下来,屋外栅栏内,有多处血迹。
为了再一次确认,郁泉幽蹲下去,用手用力的扒那些废墟,心脏随着自己的动作而猛烈的跳了起来。
终究,她还是没办法忽视记忆中母亲中刀的那一幕。
她心中的恐惧不言而喻。
她依然害怕,害怕母亲没有兑现承诺,抛弃了自己先行离去。
她吊着一颗心脏,在倒塌的废墟中不断地寻找着。
她翻遍了整片废墟都没有寻到另一具尸体,于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既然没有,那么母亲一定是逃走了。
她安慰着自己,瘫坐在地上,似乎费劲了所有的力气。
她定了定神,忽然发现废墟下面似乎有一个发亮的东西。
于是慢慢靠近,用那双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手将那东西从黑漆焦臭的废墟下掏了出来。
浓绿色的翡翠手镯。
郁泉幽眉头轻轻一皱,目光凝聚起来。
这是母亲贴身的手镯,从不离身。
她再次不安起来,心跳又一次加速起来。
不,不会。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里没有母亲的尸体,母亲一定没事。
她不断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那种恐惧不安地想法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终究她还是没有那么沉着。
她缓缓地呼吸着。
片刻地安宁后,她才冷静了下来。
一定,是母亲留下了这个手镯,为了告诉一些她还没有发现的线索。
她不该自己吓自己。
郁泉幽冷静下来,将手镯套在了手上,定了定神。
眼下,母亲定是躲在了哪一处。
她必然要快一点找到追杀他们的幕后真凶,才能解决现在的困境。
否则母亲绝不会轻易出来与她相聚。
那么,她要以什么为突破口呢?
从前,母亲有着什么仇家?
以前的东西,母亲尘封在茅草屋的后山之中。
如今,她是时候该去打开了。
她从焦黑的废墟上轻飞而过,窜到后面的林子里,一下子消失了身影。
一路迫切的奔跑。
郁泉幽来到一处长满青苔的石阶上。
这里有一个类似祭坛一样的地方。
石墩的下面有一处机关暗格。
这里藏着母亲从来不许她触碰的秘密。
郁泉幽凭借着记忆中母亲打开暗格的方式开启了暗格的门。
她本以母亲在这里藏了许多东西。
这里却出乎预料的只放了一封书信。
郁泉幽皱起眉头,有些不敢相信。
在溪川生活的多年,母亲不知有多少次一个人跑来这后山祭坛的暗格处,怎么可能只有一封信?
她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将那封书信拆开。
看上去依旧崭新的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聆乐山。
这是母亲的笔迹。信纸上未干的墨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母亲果然没事....
她喘了一口气,心头仿佛松下了许多。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这里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郁泉幽脸上的笑渐渐凝固起来。
身后,一个穿着官服,生的极胖的中年男子站在一群官兵的身后,对着郁泉幽喊叫着,“罪犯郁泉幽,你杀了三个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她半蹲在祭坛之上,没有动作。
那中年男子盯着这个一动不动的女孩再次喊了一声,“罪犯郁泉幽!”
她缓缓起身转头,嗤笑出声,“哪里来的罪犯郁泉幽?”
“我又何时杀了三个人?”她冷笑着说道,掀起了斗笠上的面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中年男子看。
那男子看到她变得血红的双瞳,腿脚颤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硬着头皮的说道,“…你…你杀了你的母亲,杀了张锁匠…和毛婶,杀人现场都留有证据,还有证人,有人亲眼看见你杀人得过程!本官可是查的清清楚楚!”
“证据?大人...您这证据寻得有些草率啊?你给了那作伪证得人多少好处?让他来嫁祸于我?”
那极胖的男子正是溪川的官府的官老爷,林权月。但这个人为官不廉,不知克扣了多少百姓的油水,成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是整个溪川城都恨得牙痒痒的主。
“什么故意嫁祸,本官说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再者你去问问溪川城的老百姓,那个不知道你杀了人?还有…你那眼睛,你那模样分明就是中了邪,如此一来就算你没有杀人,也会给溪川带来不幸,本官当然要为民除害!”那胖子说的振振有词,唾沫乱飞,让郁泉幽觉得更加可笑。
她不再与这等小人多语,直接上前与那些官兵翻打起来。这些官兵平日里有着这样一位老大,也是游手好闲惯了。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的身子也在这百姓供给的油水里养肥了不少,身上即使有再好的功夫也是浪费。郁泉幽只是用了几招便再一次的将包围打出了一个缺口,逃了出去。
那胖子见到她挣脱了包围,心里一急,连忙喊道,“快点!一定要把这妖女拿下!!快给我追!抓到有重赏!”
他这一声吼,那些原本有些迟疑的官兵便立马激动起来,一股脑的全追了上去。
那胖子站在原地,脑门上急出了一堆汗,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情。
今天早晨,来向他报案的蒙面黑衣人给了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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