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莫格格尔眼睛一亮,绕过额宁的嫁妆,一看,发现其皆是她额宁贴身伺候在正院内的陪嫁的奴才。
而额宁安排在她身边的一名大丫鬟,以及哥哥弟弟们身边各安排一名小厮,此时竟是一个都没有看见。
费莫格格尔心念微微一转,就明了了。
好歹是被最近几年强行霸屏古装宫斗剧强刷了无数宅斗套路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当年她额宁顶着玛姆的不喜与强势针对,好歹给他们每个人的院子分别安排下的心腹陪嫁奴才,只怕要么本就是玛姆的人,要么早早便被玛姆给收买了。
难怪在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五个院内所有用具摆设打包的如此快速齐整,与他们几乎同步出现在了府外。
合着在就瞒着他们这几个主子将东西早打包好了?
难道这场戏码会是早有预谋的?那个侄姨娘的煽风点火也是特意安排的?
可是为什么呢?阿玛可是玛姆唯一的嫡子啊!
就算从小到大,玛姆为了表现继母的贤良,对大伯比亲生儿子,也就是她阿玛上心一百倍,有好的全送去给大伯,永远将大伯放在第一位,亲儿子靠边站,连仕途前程轮到她阿玛就啥实权资源,也米有。
事到如今,三十了,就整了个在京的五品闲散官职。
可那也是亲儿子啊?阿玛都已经不争了,有必要还要赶出府去吗?
格格尔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原主儿时调皮,无意间听到府邸老人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父亲这段陈年旧事上那段记忆。
话说二爷年少以及新婚时期也是有前后分别被某某大臣赏识过的,可最后不管是升职还是平调实权部门,都莫名没下文了。
而婚后儿子相继出生,以及心肝宝贝格格尔的降生,那上进心更是达到了巅峰值。
可无奈二爷费心再一次得来的赏识,甚至是位比之前更高贵的大人,竟然还是不了了之。
其中一人叹息道出之后某天二爷进了老太太的正院,将所有奴才遣出了院外,谁也不知道这母子二人聊了些什么,只听闻了二爷一声绝望的呐喊,良久赤红双眼从院子内蹒跚而出,回去便大病一场。
二爷病好后,再也没有表现过半点出色之处,似是燃烧掉了所有的上进心,归于安逸,就这样当起了闲散八旗子弟,在那个官位十来年没挪过窝。
虽然不知那天是咋回事,但是架不住下人们脑子或灵活或瞎猜瞎想。
在议论纷纷中,最终汇合成了老太太为了前太太生的大爷,为了自己继福晋的名声,不仅牺牲亲儿子,断了二爷外族马佳氏、费莫家的官场实权人脉支持,就连二爷不靠家族自己奔出来的机遇,都给狠心去上门给一一的斩断。
喝酒闲聊的老人儿们越说越唏嘘,隐晦的咂舌老太太的心狠,二爷有娘跟没娘似的可悲、可怜。
也是这番旧事以及后来老人们对二房的各种巴拉巴拉,深深刻进了格格尔心上,加上平时所见自家玛姆各种的不待见、冷落,拉扯着年幼格格尔飞速的成长了,将自己包装成沉默的小透明。
格格尔挠了挠头,按下要往下的回忆,抬头看天色估摸了下时辰,眼下,肯定是不能留在城里客栈将就一晚了,离关城门又没多少时间了,可不能等额宁阿玛回神去下指令,得抓紧时间安排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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