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宁!”格格尔打断瓜尔佳氏的话,摇摇头:“时也命也,是正是妾,入了宫,选了秀,便由不得我们了。
额宁,格格尔很认命,是真的觉得为个妾也不错。起码现在我们与马佳太太断绝了,阿玛和阿浑们将会有个更好的未来。
比起被马佳太太拿捏婚事,嫁个混不吝的,没有有前程的兄弟撑腰,受尽磋磨,真的真的好很多了。
我知道额宁想说,你和阿玛就算是拼了个不孝,也不会让我嫁个混不吝的。
可是汉人有句话,叫做胳膊拧不过大腿。
额宁,你还能觉得您和阿玛能阻止的了吗?”
“格格尔,阿玛,阿玛、”泰勒不知何时来到了格格尔与马佳氏这边,一群人站在格格尔身后,泰勒与桑格兄弟三人皆是一脸苍白。
“阿玛,额宁,格格尔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们难受,我只是不想你们为了我将可能为妾而心痛,忧愁,而去做什么小动作。
阿玛,额宁,因为马佳太太,你们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保护我,为了我好,所以我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格格尔很多事都知道,很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无意间撞见和阿玛来往的这几个叔叔伯伯,并不想外界以为的那样。
我知道阿浑们私下里很厉害的。
我知道阿玛曾经很得赏识,却因为马佳太太屡屡失了青云之路,以至于没能在官场上更进一步。”
阿玛额宁,我会突然变得沉默怯懦,根儿不在马佳太太不待见额宁迁怒我把我吓坏了,而是我知道了,他们的坏心思。
马佳太太不待见我,对我没有一丝儿祖孙情,大房的嫡女们表面上对我好,其实骨子里对我的轻贱,她们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是我也不是傻的,早被发现了。
人心之恶劣,根本就不是能够预估的。
他们拿捏着我婚事还不够,竟然竟然还明里暗里的推动着,只要抓住我的一个不慎,他们便会联合起来毁了我身为女子最重要的声誉。
从此费莫家,只有大房嫡女一家独秀。”
“马佳氏,马佳氏,她怎么敢,怎么能、”
“沉默,少说少错,不落话柄。
怯懦,以弱势人,不被攻讦,同样很多罪名就不能被指摘。”桑塔喃喃自语,实在没有想到,他们均叹息以为是被马佳太太耽误而怯懦撑不起满洲姑奶奶气势的小丫头,竟然那么小的时候就连他们都骗过了。
多年来,他们怎么想辙都矫正不过来的性子,竟然是小丫头自保的伪装,枉他们这些聪明人,竟是集体被个小丫头蒙了。
这丫头,不得了啊。
“阿玛,额宁,各位叔叔伯伯,格格尔在这里谢过各位叔叔伯伯这么多年来对格格尔的疼爱。
格格尔并非有心瞒着你们,只是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格格尔,不能说,说了就会死。”格格尔握了握拳头,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说道:
”还有一些事儿,格格尔不知怎就是知道了。哪怕是再怎么苦思,也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何地所得知。
直到昨日,我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心底莫名的涌出无限的恐慌,那是、那仿佛是来自死亡的压迫。
脑海中更出现了一瞬间的画面,我、我这才怀疑,我可能丢失了某段记忆,那段记忆的内容似乎对阿玛非常重要。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是,是我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阿玛,阿玛,马佳氏,马佳氏,阿玛,防、防继福晋,死,灭”格格尔说完灭字,便痛苦的揪着心口倒下。
马佳氏连忙上前接住格格尔,查看下,发现格格尔双眼紧闭,嘴里不断喃喃着‘防继福晋’四个死。
“快,将人放平,我给格格尔看看。”青城当即大跨步上前,指挥着将人放小塌上,仔细察看。
“怎么样?”
“无碍,开幅安神养心的药,服下便可。小安,你去将昨日个儿我捡着带来的那副拿去煎了。”
“是。公子。”小安连忙起身离去。
“我们出去,让小家伙喝药后好好睡一觉。”
一行人离开了主院厢房,瓜尔佳氏看懂了青城的眼神,招呼婢女随时注意照看格格尔,便跟的出去了。
众人浑然不知在众人脚步渐远后,格格尔悄然睁开了澄澈的双眸,心中默默说了声对不起。
原主人小言轻,为了引起足够的重视,只能演了这么一出。
未知,才会让人恐惧,不安。才会让人想的更多。
这么多人,只要有那么一两个脑洞大的,就足够引起让他们对于马佳氏警戒和防范,对安危方面做上安排。
格格尔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保证万一泰勒真的像穿越小说的狗血套路,身世有问题,泰勒也不会被马佳氏骗出去轻易灭口。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众人重新找了个议事的地方,桑格等人被寄予厚望,从小一有机会就会被带出去见识,所以也留在了堂屋。
“从格格尔脉象上,身体并无任何大碍,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导致失去某段记忆的病症。
但是师傅的手札上倒是有过这类的记载,病人或因刺激或因恐慌等,遗忘了某一小段时间记忆,自身根本就察觉不出来,直到遇到某个契机,才会发现,有的会立刻恢复记忆,有的则会察觉后,忍不住想要明白,而强迫自己去找寻,便会每每去想就苦痛不堪,直到想起为止。
最怕的便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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