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惊愕不已,不再说话,分明水灵也会一些魅术,可她会的这些和婧媛比起来,似乎差了许多,水灵心里明白,换做她,她是一定控制不了秋向晚的,此刻只觉得宛杀的实力,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了。
吓唬了水灵一番,婧媛正想着安安静静喝点早茶,石竹却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婧媛护法,秋向晚那里出了点事。”
婧媛闻言眼皮子一跳,似乎没好事,这就撂下了杯子,跟着石竹去了。
只是等到石竹领着婧媛和拜姝来到囚禁秋向晚的房间时,只见着榻上一摊血迹,还有大开的窗扉,秋向晚已经不知去向。
婧媛心下惊奇,看向石竹,问:“他怎么了?”
石竹老实应道:“刚才就见着他抱头,神色很痛苦的样子,属下便去找护法您了。”
婧媛左思右想,只能说明秋向晚恢复了一点意识,想要摆脱她的控制了。
水灵见着婧媛愁眉不展,正想着是否是棘手的事,婧媛便问:“你的红信子什么时候能用?”
“已经可以了。”
“把它从那和尚身体里唤出来吧,拜姝,你协助她,我去找秋向晚。”
拜姝却是一脸担忧地抓住婧媛的手臂,“三姐?”
“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不了我的命。”婧媛胸有成竹,拜姝只好放手,只是婧媛想要找到秋向晚,却是没那么容易。
廿三。
九嶷满堂宾客,正是念恩接掌九嶷的日子,清君念了一遍九天君的遗嘱,如是,念恩已然成为九嶷新的掌事,消息传了出去,人人津津乐道的却有两件事。
一、清君和南暮南尚在,怎么会是念恩来接位?
二、九嶷新掌事授命接位,瀛洲却没有一人出面,甚至于一封贺信也没有送达,瀛洲此举,实在是让双方脸上都不光彩。
来来回回再加上在九嶷待着的日子,眼看着就要到第三日,叶涛和江期只能回去,便寻着紫由,想着一道与清君以及新君念恩说一声。
却见紫由和南暮南在长亭上肩并肩看湖,初看,无异样,再看,怎么身边连个弟子都没有。
江期也惊奇问:“大师兄,你说师叔和南前辈在讲什么,怎么四下无人?”
叶涛着实不知道他们两个有什么需要私下交流的,来不及猜测,紫由回过头看到了他们两。
“师叔!”
叶涛和江期张开笑脸靠过去,紫由微微蹙眉,轻斥道:“你们师兄弟二人可是在偷听?”
江期连忙摇头否认,“冤枉啊师叔,我与大师兄也才刚刚到此处,话说师叔与南前辈是在说什么呢?”
紫由训孩子一般,嘴上说教着,眼神却温柔得紧,“大人的事,你们小辈别多问。”
江期“嘿嘿”一笑,叶涛微微揖首,正打算说明来意,南暮南看向叶涛江期二人,笑得和蔼可亲,又看向紫由,眉眼皆是笑。
“紫由兄,对于我们而言,他们还小,不必苛责,不过是讨论一番念恩继位之事,有何不能说的。”
叶涛下心不知南暮南和紫由讨论这事是为何,这事又有什么值得讨论的?
“前辈对这事有疑问?”
“老夫只是不明白,为何九天君会留下遗嘱,让念恩继位,明明有长风……”
江期闻言立即道:“可那个时候陌长风并没有出现,九天君并不知道他还活着。”
“九天君知道的。”
叶涛和江期闻言皆是一怔,九天君知道陌长风还活着,关于陌长风生死的事,似乎是越理越乱,叶涛也理不清,不管怎么说都是九嶷内部事物。
“师叔,南前辈,弟子与师弟这次前来找师叔,是想与您说一声,弟子与江期需得回五嶷了。”
“何事这么匆忙?”南暮南错愕不已,只是这却是五嶷内部的事情,紫由也不好让南暮南知道,便随意问:“可是掌门师兄让你们回去检练了?”
叶涛和江期未料到紫由会给他们想了这么一个理由,这会点头便是说谎,不点头又不好在贺喜第二日离去,只好违心地点头。
南暮南闻言欣喜笑着,“那也行,五嶷每年一次检练,这次不知会有多少个红玦弟子,可谓人才济济。”
紫由谦逊回应,却也掩饰不住嘴角的笑容,“夸奖了。”
“对了,叶贤侄也该到紫玦了吧?”话锋一转,南暮南打量地看向叶涛,叶涛微微低头,“还未到,多谢前辈关心。”
紫由却沉声道:“你这次必须到。”
叶涛心下无奈,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宫玦越是接近紫玦,越是难更上一层楼,只是自己的确在红玦滞留了许久,该突破一下了。
“弟子一定会尽力。”
叶涛看着紫由的脸色,这个回应似乎并不是他满意的,也许只有突破了紫玦才能让几位长老感到欣慰吧!
告别了九嶷,叶涛和江期不敢停歇,连忙赶回五嶷,又一次给月灵洗灵。
澜海寺里。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悬挂在空中,禅寺里树影婆娑,八月里的几声蝉鸣偶尔响起。
禅房里,已经睡下的僧人,鼻翼微动,昏睡之中手指在鼻头出胡乱掐了几下,翻了一个身再次睡下。
只是再过片刻,这僧人的呼吸却是越来越弱,昏暗的房间,依稀可见他的鼻孔、嘴角、眼睛皆是溢出了鲜红的血。
次日。
天微微亮,寺里的僧人已经开始翻身起来,瞧着同一个禅房里的僧人,一声惊叫从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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