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们在此时使绊子,勾结北朝大军,那云州城可就守不住了。
董世贤已经和瑞王勾结,柳常青父子又是瑞王的心腹,他们被派到父亲身边,本为了分父亲的兵权,只是父兄与将士们上下一心,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罢了。
虽然昨晚抓住了钱书云并未让这对父子知晓,但他们只要知道父亲改变了防御的策略,便知钱书云手中的防御图定是假的,那他们为了阻止父兄获胜,他们此刻定会有所行动。
良久萧澈和叶卿卿异口同声道:“西城门!”
他们一同策马去了西城门,果然那对贼父子此刻正在西城门,他们带了一队兵士,命令守卫的将士们打开城门,可那些将士都是叶家军,只听父兄的命令,便让柳将军父子出示叶将军的令牌,却被柳常青拔剑杀了。
“我父亲是先锋副将,你们竟然毫不放在眼里,若你们谁再敢阻拦,那他便是你们的下场。”
“柳将军莫要让属下为难,这是少将军吩咐的,属下不敢违背。”
叶常青面色一凝,眉头一拧,叶磊父子果然处处防着他们父子。
只听柳老将军慢悠悠道:“他们不听本将军的命令,来人将他们绑了带回去,交给叶将军处置。”
柳常青父子正待指使手下动手。
只见萧澈面色一沉,厉声喝道:“柳将军,你们父子此举意欲何为?”
那对父子见懿王前来,急忙向对方使了使眼色,急忙跪下,道:“微臣见过懿王殿下。”
萧澈眸中带着寒意,目光好似锋利的刀子刮过这对贼父子,怒道:“北朝大军来犯,你们不在前线拼杀,又为何会在此!”
他们父子对视了一眼,柳常青笑道:“我们父子来到云州已有月余,可叶将军居然将父亲这个先锋军副将完全抛开,就连改变防御图和行军图都不让我们知晓,他独断专横,枉顾陛下旨意,处处防着臣和父亲,还请殿下明察?”
叶卿卿气得涨红了脸,毫不客气的指责道:“你们颠倒黑白,分明是你们不听父亲命令,还处处使绊子,现在还恶人先告状,真是无耻至极!”
柳常青冷冷地睨了叶卿卿一眼,冷笑一声道:“我父亲好歹是一军副帅,郡主空口白牙,便污蔑我和父亲对叶将军使绊子,郡主可有证据?若是没有,那便请郡主在陛下面前分说分说,郡主私闯军营重地,叶将军包庇亲女,现在还出言污蔑朝中要臣,郡主还是想想到时候该如何对陛下解释吧!”
他说完又哈哈一笑道:“郡主还是祈祷叶将军能守住云州城,否则叶将军父子自身难保,郡主到那时又该指望谁?”
叶卿卿脸色一白,如柳常青所说,她确是没有证据,方才她只是关心则乱,实在气不过,才会出言指责这对父子,是她太过于鲁莽了,不小心就着了这对贼父子的道。
能成为瑞王的左膀右臂,此人的心思手段果然都不简单。
萧澈神色冰冷,冷笑一声道:“卿卿是本王的王妃,自有本王撑腰,柳公子可有意见?”
柳常青急忙跪在地上,恭敬道:“臣不敢。”
萧澈冷笑一声道:“孤方才问的是柳将军和柳公子为何为出现在西城门,柳公子不但答非所问,还细数了叶将军的多桩过错,方才柳公子说的对,叶将军是一军统帅,他是否有过,自有父皇明断,还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柳将军父子在云州的所做所为,当真以为能瞒得过所有人吗?”
柳常青在青州时就已经见识过这位懿王的厉害了,他能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手里救出宁王一家,至今仍未让人寻到证据,其手段其智计,他根本就不是懿王的对手,且方才懿王所言,他怕是已经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按眼前的局势来看,他们父子还是应当小心行事为好。
柳老将军呵呵一笑,急忙解释道:“殿下和郡主都误会了,方才犬子正想带兵突袭北朝大营,他们此次攻城,二十万大军轻巢而出,那北朝军营中守卫必定空虚,犬子也是立功心切,老夫方才已经教训过他了,他读了几本兵书,就急于在叶将军面前班门弄斧,叶将军建立累世功勋,多年来立下大功,他的决策,自然是万无一失的,我们父子自然是不敢不从的。”
他又用教训的口吻对柳常青道:“放才为父教训你,你还不服气,你竟敢质疑将军,看我不绑了你带到叶将军面前负荆请罪!还不快跟殿下认错。”
柳常青跪在萧澈的面前,毕恭毕敬道:“请殿下看在臣的面子上,就饶了犬子的失言之过。”
好一个轻描淡写就轻易揭过了,这对父子果然最是狡诈,不能再让他们留在军营中,这种阴险狡诈之人,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待柳常青父子走后,萧澈见叶卿卿闷闷不乐的,便来安慰道:“叶将军在前线拼杀,不可为了这些事情分心,孤定会收拾了这对父子,为卿卿出气。”
叶卿卿神色懊恼地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方才是我太冲动了,方才殿下说已经握住了这对父子暗中使坏的证据,是真的吗?
萧澈淡然一笑道:“孤不会骗卿卿的,孤既然选择来云州,自然已有了万分把握,再说卿卿能在孤之前抓住了钱书云,那孤来云州城却一事无成,那岂不是显得孤很无能?”
叶卿卿眉开眼笑,道:“殿下没有很无能,若是殿下都无能的话,那这天底下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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