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阎烈的回答十分简短。
程珈澜知道了他做过什么后会生气,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程珈澜会直接让阎修,这个几年前,他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臭小子直接接替了自己的位置。
“阿烈,对不起。”嘉禾叹息,“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没有逼着你这么做,澜也不会这么狠心。”
“不,嘉禾姐,这不是你的错。”
阎烈摇了摇头,“我是自愿帮你的。”
更何况在他的心中,嘉禾姐才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他并不觉得嘉禾的要求有多么过分,她只不过是想当母亲而已。
至于会在其中受到伤害的薄荷,阎烈却是从未考虑过,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爱一个人,盼其永生。
恨一个人,愿她永坠地狱,万世不得超生。
谈到爱,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是来自于父母的。
那种血浓于水,那种从小的朝夕相伴,绝对不是后来的任何感情能够超越的。
所以当薄妈妈听说了薄荷昨日在医院发生的事儿后,心中的怒气,绝对能焚烧一切。
再加上前不久收到的来自嘉禾的‘感谢信’和支票,她对程珈澜的不满也达到了顶点。
“哎,原来你们都不知道这事儿啊。”
李嫂瞧见薄妈妈的脸色难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李嫂是在苏幕遮住在疗养院时认识的,后来苏幕遮被接回了程家,苏幕遮的父亲为李嫂准备了一套房子,让她跟家人居住,以此感谢李嫂对苏幕遮的照顾。
后来苏幕遮跟李嫂也是时常联系的,所以她很清楚,苏幕遮跟青梅竹马的小女朋友薄荷的关系。
不过多年之后再见面,已经物是人非。
李嫂见苏幕遮有了未婚妻,就再也没提及薄荷,昨天在医院见到薄荷时,虽然隔了好些年,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目睹了下半场的李嫂,对着情况看起来颇为糟糕的薄荷,还是很担心的。
后来她回了别墅,将这事儿跟俞侬侬提起,俞侬侬表现出了强烈的要求,她想来看看薄荷。
不过很不巧,俞侬侬昨晚上不慎感冒了,今天一早整个人烧的厉害,所以最后她就代替了俞侬侬,走了这一遭。
可是……
看着在她大致说了事情经过后,反应十分剧烈的薄妈妈,她又有些愕然和不安。
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呀?
“哎,李嫂,今天这事儿谢谢你了。”
不管多么愤怒,薄妈妈该有的教养还是有的,一直到她送走专门来表示关心的李嫂,她的情绪才爆发,“我一定要找那个姓程的问清楚,这算什么事儿!”
李嫂因为不清楚情况,所以在很多地方说的都比较含糊,但只凭苏幕遮将薄荷从手术室救出来这一条就够了!
如果薄荷不舒服到需要做手术,那为什么没有人通知身为亲生父母的他们呢?
如果不是不舒服,又为什么会进手术室?
“老婆,你先别激动。”
“薄履冰!”
薄妈妈不满于丈夫拉住她,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今被人欺负,还怎么能淡定,“我们的女儿被欺负了!”
“我知道,我知道!”
薄履冰好声安抚着薄妈妈,他到底是男人,又在商场混迹已久,他是担心薄荷不假,可到底心存着理智。
“那你怎么还坐在这儿,亏得闺女平日里跟你最亲近,怎么出了事儿,你反倒跟后爹似的?”
薄妈妈的本意只不过是表达她对丈夫的不满,丈夫出狱后,虽然平日里看起来跟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作为枕边人的薄妈妈却还是敏锐的发现了丈夫的不同。
比如说之前,薄履冰在晚餐的时候是喜欢喝两杯的,喝完酒之后的兴致也是高昂的,那种周身洋溢了幸福的感觉很明显。
可是近来,她却看到薄履冰喝完酒后,总是一脸黯然的抱着相册,像是喃喃般自语。
她也曾追问过,却总被敷衍。
这让一直跟丈夫没有任何秘密的薄妈妈有些许不满,所以这次在薄荷出事儿的刺激下,一下子就爆发了!
本来薄妈妈也是无心之言,最多算得上一句无伤大雅的埋怨。
可听在薄履冰耳中,却觉得无比刺耳,心像是被人扎了下,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间僵硬起来。
而薄妈妈并未发现,她径自又唠叨了几句,一直没听到丈夫的附和,这才拉了他一下,“怎么了?”
“没事。”
薄妈妈不满,瞪了薄履冰一眼,“就是敷衍也要换个词的好吗?”
薄履冰闻言,苦涩一笑,“我这不是在薄荷的事儿?总不能真让你这么大咧咧的冲过去。”
这么着能不能见到程珈澜,要到交代还不知道。
但是薄荷一直没说,这事儿还让他们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那其中代表的意思就很值得考虑了。
薄妈妈被薄履冰这么一说,也稍稍地冷静了下来。
“那总不能一直不闻不问吧,要不,我去打个电话跟小澜谈谈吧。”
“只有这样了。”
叩叩叩!
程珈澜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的声音时,正在忙碌的他连头都不抬,“进来。”
过了好半天,等忙碌告了一段落,感觉有些疲倦的程珈澜这才捏着眉心抬起头,发现站在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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