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道歉?”薄荷摇头,“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吗,我要嫁,他要娶。”
她跟苏幕遮走到如今的地步,说是不让人唏嘘那都是假的,但是现在的结果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
俞侬侬的情绪果真因为薄荷的话,变得激烈起来,“苏幕遮他是不会娶秦央的!”
“啊?”薄荷不解地望着俞侬侬,“为什么?”
她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前阵子在网上,电视上,风风火火了一阵子的那个视频。
不过,薄荷相信以秦央的手段,还不至于就这样败了。
俞侬侬听到薄荷的话,终于笑出声,这笑容不同方才的温和,带着幸灾乐祸,浓浓苦涩,自嘲,还带着很多说不清,却让人看了无端心底沉重的意味深长。
“因为——”她说,“苏幕遮,他爱的人,从来只有你!”
俞侬侬的话让薄荷心头一震,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
说不震惊那是不可能的,她一直以为苏幕遮是恨她的。
然而,震惊也仅仅维持了一瞬间,只不过转眼之间,她就已经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这样淡到,比今天天气不错的话,让俞侬侬满脸错愕,她不敢置信,“只是这样?”
她之前试想过有关薄荷的无数反应,可是这样的,这样平淡到没有一丝波澜的反应,却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薄荷扬眉,浅笑着望向俞侬侬,“不然呢?”
她还应该有什么反应呢,欣喜若狂,满怀失落,还是感慨一场*情深?
“我以为,我以为……”
俞侬侬的伶牙俐齿这会完全的没用了,她当初设计拆散了薄荷和苏幕遮后,在面对薄荷时还能振振有词,指责对方不应该成为绑住苏幕遮的绳索,从而逼迫薄荷对苏幕遮放手。
当初,薄荷对苏幕遮的决绝,又何尝俞侬侬的贡献在里面?
可是现在,她却哑口无言。
她找不到任何的话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薄荷想说,无论苏幕遮对她保持着何种态度,又或者她对苏幕遮的感觉还剩下什么,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儿,俞侬侬作为一个局外人,围观打酱油,实在不行再八卦下,就够了。
至于掺和的话就过分了,原本这就不是能随便掺和的事儿。
不过当她看到俞侬侬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时间也不愿意再说什么,她只是将手腕,从对方的手里抽出来,“我再帮你倒杯水。”
“不必了。”
俞侬侬摇头拒绝,她重新端起杯子,直接用掌心托住玻璃杯的杯底,热烫的感觉再次袭来,很快灼痛了掌心,可是她就好似没有觉察般,怔怔的发呆。
只是这次薄荷没有再说什么。
提醒的话语,她已经说过。
选择搂着不放,还是放过自己,都是对方的选择。
房间里的气氛再次沉寂,薄荷直接靠向柔软的沙发背,疲累的身子放松,顿时连挪动的心思都没有了。
看来,最近休息的这段时间直接把她整个人都养废了,等到婚礼过后,她一定要去找一份工作,如果找不到合适的珠宝设计类工作,她会考虑找份其他的工作,或者让程珈澜帮她安排。
虽说有走后门的嫌疑,但是如今这社会,会走后门也是种本事。
薄荷乱七八糟的想着,眼帘不禁沉重了些,几乎随时都能睡过去。
“哎——”
俞侬侬一小口,一小口的冒着被烫伤的危险,将整杯水喝光后,看到对面这样的薄荷,顿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从立场上来讲,她是个坏女人,薄荷就不害怕她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儿吗?
薄荷并不知道俞侬侬脑海中流转的念头,兀自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俞侬侬小心的将已经空掉的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尽量将发出的声音压到最低,转头看了看房间外的太阳,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墙边儿将中央空调的风,调到极小。
她推开门进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抱着空调被走出来了,她抖开被子,轻轻地覆盖在薄荷的身上。
薄荷到底是记得家里并不是只有她的,睡得不够沉,所以当被子覆盖在她身上的时候,整个人直接惊醒了,她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俞侬侬,在想想自己刚才干了什么蠢事儿,于是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睡着了。”
“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了。”
俞侬侬说罢,微微停顿,犹豫地看了薄荷一眼,“你看起来很疲惫,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薄荷拽了拽身上的被子,轻挑眉梢,“你帮我盖得?”
“当然不是!”俞侬侬别过了头,语气倔强,“我怎么会帮你盖被子?”
“不是就不是吧!”
薄荷懒得拆穿别扭的俞侬侬,直接拥着被子坐起来,“我还省了道谢呢。”
“……”
俞侬侬显然没料到薄荷还会开玩笑,望向她的视线,吃惊地几乎能够吞下一个鸡蛋。
薄荷忽然笑起来,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不然她怎么会忽然就被楚珏附体了呢。
俞侬侬侧目,看向已经站起来,走向窗边,慵懒地伸展着腰身的薄荷,明媚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照耀进来,洒在薄荷的小脸上,只见她聚拢在唇畔的微笑,在那刻的灿烂,胜过了身后的阳光。
原本还准备了许许多多的话想要说,或者说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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