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能把嘉禾伤到的人,没有那么多。
嘉禾从手术室出来后,程珈澜解开了绷带,看过了嘉禾的伤口,刀刀重伤,却刀刀不致命,那不像是想要伤害嘉禾,更像是一种戏耍,就犹如猫在吃掉落入自己爪子里的老鼠之前,总是要娱乐一下的。
“澜哥,你已经一晚上没合眼了,还是去休息一会吧。”
说话的人,是在程珈澜沉思时,走进来的阎烈。
从他跟在嘉禾身边之后,对程珈澜的称呼就回到了许久之前那般。
“阿烈。”程珈澜听到阎烈的话后,不答反问,“昨天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跟着嘉禾。”
阎烈道:“嘉禾姐说想要一个人走走,我就没有继续跟着了。”
“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你跟嘉禾分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阎烈沉默了一下,“澜哥,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嘉禾回来后,像是有些不一样了。”
这是程珈澜一早就有的感觉,人还是那个人,可却总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违和感。
“澜哥!你在说什么?”
阎烈的声音忽然拔高,其实程珈澜感觉不对劲是正常的,虽然他失忆了,记忆的时间大部分是停留在九年前的,可是到底是受了这九年的影响,对离开了九年的嘉禾姐必定是有着一些陌生感的,就跟他一样,有时候也觉得嘉禾姐有些陌生。
可即使这样,在阎烈的心中,嘉禾姐仍旧是嘉禾姐。
所以在他听到程珈澜含着怀疑的话语时,心里很是生气,程珈澜怎么能够怀疑嘉禾姐呢,要知道嘉禾姐,可是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尤其一不小心联想到了某人,和即将发生的事儿,他就忍不住指责道:“澜哥,你跟那个女人的婚礼是不是可以取消了?”
在阎烈的心里,程珈澜要娶薄荷那个女人,完全是因为生嘉禾姐偷了他米青子,并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让薄荷代孕的气,而他被派到嘉禾姐身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是现在嘉禾姐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在这样的轻快下,程珈澜就算是有再大的火气,都应该消了。
既然消火了,那这场原本就没有必要存在的婚礼,自然也该取消了!
所以在他听到程珈澜接下来的话时,十分震惊,因为程珈澜说,“为什么要取消?”
“澜哥!”
阎烈对于听到耳中的话语,简直难以置信,为什么要取消婚礼,当然是因为能够站在程珈澜身边的女人唯有嘉禾姐一个人!
“你要娶了薄荷,那嘉禾姐怎么办?你是要毁了当初对她的誓言吗!”
他们永不分离!
这个美好的誓言,当初在他们这些人中间,绝对是神话一般的存在,那时候又有几个人不羡慕嘉禾姐和程珈澜之间的爱情?
所以,阎烈不能,也无法接受程珈澜要另娶他人的事实!
即使是逢场作戏都不行,更何况他绝对不相信程珈澜仅仅是逢场作戏!
“阎烈!”
程珈澜的语气阴翳如凛冰,显然对于他的话十分不满意,“我要娶薄荷,是嘉禾一手促成的!”
“我不信!”
显然阎烈对于程珈澜的话无法认同,“……你会不知道嘉禾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嘉禾是为了让程珈澜留下一个孩子,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嘉禾姐也不至于委屈到那种地步!
可是此刻,阎烈真的很想大声质问,一个孩子有重要到让程珈澜把当初的承诺,弃之不顾的地步吗!
原因是什么,程珈澜当然知道,他望着阎烈,俊美的面容上露出讽刺的笑意,“我也不过是如她所愿。”
“借口!”
程珈澜的这句话总算是让阎烈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蓦地爆喝,“都是借口!其实是你自己想娶薄荷那个下贱的女人!”
“你说借口就是借口吧!我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
程珈澜不为所动,直接从椅子上起身,对着阎烈淡淡道:“你守着她吧,我去休息。”
“程珈澜!”
阎烈失控地大声喊出了程珈澜的名字,这是只有他愤怒到极致才会做的事儿。
而程珈澜的脚步却并没有因此停顿一秒,他做出的决定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人,随随便便的更改!
阎烈望着程珈澜远去的背影,一双冷眸里染上了猩红的颜色,一双手更是攥地紧紧地,即使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掌心,染上了殷红的颜色,也丝毫察觉不到!
好不容易等到阎烈稍稍平复了心头的怒意,转身准备坐在程珈澜方才的位置上,代替他继续守着嘉禾时,却发现还是紧闭着眼睛的嘉禾,眼角溢出了泪水,那晶莹地泪珠顺着她脸颊的线条滑过,最后流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阎烈心头大震,“嘉禾姐!”
薄妈妈知道女儿没事的时候,最喜欢的事儿,就是拿一本漫画,犹如蜷缩的猫咪般窝在贵妃椅上。
所以哪怕是在四年里,薄荷回来住的时间其实很少,她还是帮女儿准备了一张贵妃椅。
薄荷今天一整天,差不多都是窝在这张贵妃椅上度过的,手里当然没有忘记捧了一本,几乎是她标准配备的漫画书。
漫画是最近一段时间最为畅销的,内容也十分精彩,可惜的是薄荷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上面,要不然,也不会差不多一天了,整本漫画才翻了区区两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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