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的失常是什么?秦央再清楚不过了,因此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恼怒,她迫切的想要让苏幕遮看到薄荷嫁人从而死心,也迫切希望待会的宴会上,作为新娘的薄荷会出丑,毕竟薄荷大婚,她要是不送份礼物,怎么也说不过去。
事实上,这次老天还是站在她这边的,薄荷的确出丑了,还是天大的丑闻——
婚宴上,新郎因为别的女人离开了。
这种意外的剧情,多么美好,多么有爱,多么愉悦身心?
秦央笑的格外幸灾乐祸。
她笑的很开心,她觉得自己不笑的开心点,都对不起因为受不了刺激直接晕倒的薄荷,所以她兀自笑的花枝乱颤。
只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那个被她挽着的男人,忽然挣脱了她的手,然后一个健步直接冲上去,将倒在地上的薄荷抱在了怀里,他的动作轻柔,神色温柔,就好像自己拥抱的不是一个被新郎悔婚的女人,而是心尖上的一块肉,心头的一个宝。
那一抹出现在苏幕遮身上的柔情似水,是秦央从未见过的,也没有感觉过的。
在她跟苏幕遮在一起的这几年来,旁人总以为是苏幕遮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花了多少心思,才得到秦家大小姐的青睐,可是只有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秦央知道,从一开始她爱上的就是这个男人的漫不经心!
或许在许多人眼里看来,她是有些犯贱,但是那又如何?她开心乐意,这就足够了。更何况,一点点的征服他,将自己的身影放入他的眼里,心里的这个过程,本身就是欢愉的。
若不然又怎么会有人连命都不要,只为了征服珠穆朗玛峰,所为的不就是那一刻的通体舒畅?
三年零一百八十九天。
一千二百八十四天。
这是她跟苏幕遮在一起走过的日子,曾经一度她觉得自己已经攀上了最高峰,曾经一度她以为已经将身影嵌入了他的眼眸之中。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不是这样的,她所以为的就像映在水中的月亮一样,仅仅只能看,不能碰。
当苏幕遮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薄荷,与秦央擦身而过时,秦央想,她现在是最能理解薄荷所处环境的人,那时候投射在她身上同情的目光,真让她恨不得直接去死才好。
在太阳照不到的阴暗角落,身穿着鹅黄色礼衣裙,长发披肩的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从她身前不远处经过的三个人。
可爱的女人,俊朗的男人,带着慈祥笑容的中年妇女。
怎么看,都像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而秦央却只觉得自己的一双眼被刺的生疼,她屈起手指,攥紧掌心,精心修理过的指甲甚至直接刺进了肉里,疼,或许吧,但是更多的却是恨!
当薄荷一行人回到薄家父母所住的房子时,门口已经有人在等了,尽管她并未到达三楼,可是她已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这个人是帝景豪庭的司机。
薄荷上楼的脚步一缓。
薄妈妈跟苏幕遮是走在薄荷身后的,所以还未看到这位司机,薄妈妈瞧见薄荷顿住脚步,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薄荷无声无息地扯了扯唇角,她重新抬起腿,再次迈上台阶。
“薄小姐,你回来了。”当薄荷走到二楼转向三楼的平台时,听到她脚步的人,转过身来冲着她露出温和亲切的笑容。
看到那抹熟悉的笑容,听到那声熟悉的声音,薄荷在那一刻,也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不过她还是扬起了微笑,“嗯,我回来了。”
尽管薄荷已经努力表现正常,可是她仍是那种不善于掩藏情绪的人,那一刻的僵硬黯然,又如何能瞒得过女仆的双眸?
女仆心里清楚原因,对薄荷心疼的同时也忍不住埋怨起程珈澜来。
她的时候先去了卓越集团,想请程珈澜来看看薄荷,缓和下两个人之间的僵硬气氛。
婚礼的那天女仆很忙,忙的脚不沾地,所以当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赶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苏幕遮抱着薄荷离开的画面。
女仆虽然不清楚程珈澜为什么会这么做,但她相信程珈澜的离开一定有非离不可的原因,在她心中程珈澜并不是那种随意拿婚姻开玩笑的人。
从宣布婚期到举办,或许程珈澜比其他人要忙碌的多,但是他真的是想要娶薄荷为妻的。
如果薄荷听到了女仆的这番话,一定会说,是的,从前她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程珈澜是真心想跟她过一辈子的,可是现在她不敢想了,要是认真的他又怎么会,又怎么舍得扔下她一个人,面对如此的不堪!
都说舍得,舍得,能舍能得!
这话没错,但是凡是能舍得的一定是可以放弃的,可以被抛弃的,犹如现在难堪的她。更何况程珈澜会想着娶她,恐怕真的是因为嘉禾的要求。
“我答应给程珈澜生孩子,条件是嫁给他!”
“好,我答应。”
薄荷不知道为什么嘉禾非得让她生下程珈澜的孩子,也不知道嘉禾为什么会答应她明显是挑衅找事儿的条件,她只知道正是因为嘉禾答应了,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婚礼,当然,最后仍是以失败告终了。
女仆并不知道那段过往,也不知道薄荷脑海中流转的念头,她只是想着程珈澜要是将原因说开的话,薄荷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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