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住的病房在走廊的最里面,虽然并非单人病房,但在一个星期里,同住的那个病人已经痊愈出院,在没有新病人住进来的情况下,这儿就暂且成了苏幕遮的专属病房。
也正是这个原因,这间病房并不像其他病房那般一直人来人往,倒是难得的清净,所以俞侬侬在病房门口的玻璃窗里,看到病房里有人的时候,是惊讶的。
尽管那个人穿着白色的医用长袍,但是苏幕遮的用药时间她是了如指掌的,现在这个时间并非用药的时间,也没有安排任何检查,否则她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回去!
正在她沉吟的时候,就见那个男人拿出一支一次性的针筒,紧接着她就听到了苏幕遮压抑到极致,痛苦不堪的声音,俞侬侬差点推门闯进去,不过她忍住了,并且在那个人转身的时候,先行躲到了其他病房。
俞侬侬躲了很久,在估摸着那个不知道来路的男人离开后,才悄悄地离开,一直到了她跟护士交代的时间才回来,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也都没有看到一样,但她暗地里却收集了苏幕遮的尿液,拜托一个在研究所工作的师兄检测一下。
毒,或者说是毒品更加合适,这是师兄给出的检测结果。
“你是说——”
薄荷听到了俞侬侬说到这里时,再也忍不住的开口,“是他……”
她的声音生涩干哑,像是生生磨出来似的。
虽然薄荷并未吐出那个名字,但是说的谁,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儿,要是换了四年前,俞侬侬听到薄荷这么问,一定会十分肯定的说,是,就是他,程珈澜!
可是,此刻她并未正面回答薄荷的问题,而是苦涩笑道:“是不是程珈澜我不清楚。”
她没有证据。
虽然说从表面上来看,当年会做出这件事的只有程珈澜,只有想着将薄荷困在身边的他才会如此介意苏幕遮的存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俞侬侬心里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可是因为一些私心,她并未将猜测说出来。
薄荷轻轻颔首,并未再追问以后的事儿,也没有追问的必要了不是吗?
之后发生了什么,只要略微猜测就能想象到,那大概已经不是疼痛能够形容的了。
俞侬侬望着薄荷,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薄荷,你不要想太多,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过多的纠缠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薄荷听着俞侬侬的话,良久之后,才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薄荷简直想不通,苏幕遮的事儿是不是程珈澜做的尚且存有疑虑,她努力的不去随便下结论,可是薄履冰呢,他又为什么这么去对付她的父亲?
“程珈澜——”俞侬侬犹豫很久,“他好像不希望你的身边有其他人。”
“什么意思?”
薄荷一时间没有理解俞侬侬的话,什么叫不希望她的身边有其他人,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活在这个世界就不可能独居。
俞侬侬转头看向薄荷,直到薄荷催促,“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见过程珈澜,当年我给苏幕遮下的药,就是他给的!”
当俞侬侬的话在薄荷耳边响起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四年前苏幕遮不止一次跟她说过,他跟俞侬侬的事情是个意外,薄荷并不相信,她坚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然他们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滚了牀单呢?
别说是喝点小酒,血液不小心沸腾了,接着就发生了一些不和谐应该被和谐的事情。
要是真的这样也罢,好歹还有一个理由不是吗,可也得专业点啊!
比如挑个深夜,比如说酒精的味道,实在来不及喝就直接倒在牀上,做做样子不是吗?
结果什么都没有。
所以当时任凭苏幕遮舌灿莲花,薄荷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再说了,信了又怎么样?
已经有了其他女人,还是自己的闺蜜爬牀的,这要是让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显然是太为难薄荷了,她可没有丞相那么大的肚量!
更何况,以她当时的处境来说,这种男女之间的情和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住在医院等待她拿钱去做手术的母亲,还有陷入监狱里面,很快面临多年牢狱之灾的父亲!
然后她选择了拨通电话,对着当时的顾特助说,只要有钱,她能做一切。
之后便不需赘述,但是薄荷从程珈澜那了解到的却是,因为她在酒吧里无意得罪了他,所以合该被耍了一把。
结果,俞侬侬却告诉她,她去酒吧买醉的原因——
男友跟闺蜜爬牀,这件事背后有着程珈澜的影子!
薄荷顿觉今天的经历,听到的事情,就是为了颠覆她以前生活存在的。
似乎她身边的人,在这些里都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偏偏她一无所知,犹如傻子般被人愚弄,被程珈澜,那个她后来爱上的男人放在掌心里愚弄!
薄荷汗毛直立,毛骨悚然的同时很想知道,她的生活中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顺其自然,无法避免的发生的,又有什么事情是出自程珈澜的手笔的?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无从知道。
“薄荷,你别这样。”
俞侬侬瞧着薄荷的脸色难堪,甚至小脸上的潮红都变得浅淡,她劝慰道:“也许是他太在乎你了。”
这话是俞侬侬说出来的不假,但却连她自己都安慰不了,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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