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营帐里,看着张神医拿着几个药瓶在那来回摆弄,时不时还倒出几粒闻一闻,然后满意的放到了一边。
“张老,我这都是看着书做出来的,应该没有什么事。”
“是吗?”张神医把一个瓶身通黑的瓷瓶放到桌子上“断肠草做的东西安全吗?”
呵呵,她尴尬地把那瓶药揣进怀里,这时她为了自保带来了。
这叶凡好奇的凑到了两人身边,当他看见楚元倾手里的药瓶时,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就在三人说得热闹的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楚元倾一只手摸在了短刀上,她好奇的走了出去,却不见一个人。
她回过身的时候,一张纸从她面前飘落,她捡起那张纸,上面写道:南边树林我等你。
她带着一脑袋的问好回到了营帐,将那张纸放到了桌子上。
“什么?”叶凡问。
“谁给我的?”楚元倾纳闷的看着那张纸“我去不去?”
“我陪你去!”叶凡坚定道。
她点了点头,跑到主帐挥挥洒洒写了个纸条用短刀压在了一明显的地方。
他们出了军营,朝着南边的树林走了过去,这片树林不同都内城外的,这里地树可以说是野蛮生长,没走几步就回有树枝挡住他们的路,他们不得不绕开。
树林深处,一块石头砸在了楚元倾的头上,她转过身要捡的时候,一人落在了她面前。
她仰着头看着那人“昆慕叔!”
“是。”
就在楚元倾放松警惕的时候,叶凡将她拉到了身边,警惕地盯着昆慕。
“我有话对小倾说,叶公子能否回避。”
“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叶凡彻底将楚元倾挡在了身后,他不知道昆慕为什么找楚元倾,但是他知道,这个人没那么简单。
“叔,你说吧。”
“夜慕要见你。”
“不去!”他猜的果然没错,这人就是没安什么好心。
“叔,他为什么见我?”楚元倾问道。
这昆慕面露为难之色,她抿着嘴,对上昆慕的眼神“孟山?”
听到楚元倾这个称呼,昆慕一个慌神,叶凡也是一惊,他是万万没想到楚元倾的直觉竟然这么准。
她抬起手,露出空无一物手臂,昆慕淡淡一笑。
“从今日起,你是夜慕杀手孟山,而我,是清霄将军府嫡女,即墨月的贵妃楚元倾,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说着她将一挂着铃铛的手饰拿给了昆慕,见昆慕迟迟没有接,她一松手,铃铛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倾……”
“孟公子,这一趟恕我不能去。”
说罢,她拎起裙摆绕过昆慕向树林外走去,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昆慕偏过头看了眼她的侧脸,恰巧见到一滴泪从她的脸上滑落。
她离开后,淡淡的香味依旧在他身边飘荡。
他们走出竹林,碰巧遇到即墨月他们回来,祝岑之扶着胳膊骂骂咧咧地走进了主帐。
她跑到即墨月身边问道:“怎么样啊?”
“不愧是善战的辽鹜,我们险些陷在他们的陷阱里。”
“你的脸受伤了。”她牵过即墨月的手,带着他就往营帐里跑。
她从一边的桌子上拿着药为即墨月上药,即墨月抓住她的手腕,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我的儿,为娘也受伤了。”祝岑之捂着胳膊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张神医走到祝岑之身边说了句你这是脱臼了,随后就见张神医扶着祝岑之的胳膊轻轻一托,然后要祝岑之活动一下胳膊。
“这事你找她,她还未必会。”
“她就会搓药丸子。”叶凡在一边道。
“喂。”
谁说她只会搓药丸的,她还会给自己配治疗感冒方子呢。
她白了眼叶凡,然后手法轻柔地继续为即墨月上药。
“张神医你知道阴阳蛊吗?”
“阴阳蛊,你问这个做甚,给谁下,你别冒着个险知道吗?”张神医坐到一边喝着茶水“差不多得了,伤口还没老夫指甲大呢。”
“您和我说说这个阴阳蛊。”她给张神医续了杯茶。
张神医又喝了口茶,道:“阴阳结合为解,故为阴阳蛊。”
她眨巴着眼睛,这老爷子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所谓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张神医将一本书丢给了楚元倾,说是里面有详细的记载,具体哪页他不记得了。
她一目十行翻看着医书,寻找着记载阴阳蛊的那一页。
“这个看法可不行,逐字去品方知答案。”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继续快速看着那书,张神医摇摇头,不听老人言,有你吃亏的。
张神医离开营帐后,即墨月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他坐在楚元倾的身边正要开口说话,楚元倾指了指手上的医书,表示她现在没有时间。
见楚元倾没有时间,即墨月只好先离开回到主帐和祝岑之等人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看了有两个时辰,她放下医书,揉着肩膀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晚,她走到了叶凡的身边,一个精瘦的汉子给她盛了碗粥,然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被看的心里发毛,她喝了口粥,那个精瘦的汉子又跑到另一边拿了盘肉递给她。
这是什么意思?
她向叶凡投去求救的眼神,叶凡直接忽视了她,吹着口哨站起身,走到了别的地方。
这时,那个与安怒长相接近的男人坐到了她身边,然后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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