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头痛!我闭上眼,使劲儿左右晃了晃脑袋。
我躺在床上来回左右摇着头,没想到刚摇了几下,立即被身边的人按住了。
“疯了疯了!”“又来了!又来了!”“又上身了!”……
我的天哪,这几个人如狼似虎,有的按胳,有的按腿,有的按头,按头的人则分工的更细:有的抓头发,有的揪耳朵,还有一个干脆捏着我的鼻子……全身上下只有我的眼皮还可以动,这是想要杀了我吗?
“医生!医生!快叫医生”还有人混乱地跑出去。
“叫什么医生!你们才是疯了吧!你们这是要杀人吗?!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大喊,幸亏没有捂上我的嘴巴。
听到我的叫喊,众人这才松开,搞清了原来是一场误会。都很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以为我又犯病了,这才想着按住我。
谁犯病了?我生气地想爬起来,但一动全身就痛,疼得我龇牙咧嘴,我才注意到我原来全身都是伤。
我回想了一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到底是咋回事儿?我问小张,咱们三人不是明明去出警、处理神婆走阴的纠纷事儿的吗?
“唉,是去出警处理纠纷的不假,但神婆走阴出了意外情况,牵连上我们了……”小张叹了口气,看了大家一眼,开始给我讲诉事情发生的经过。
原来当我答应小三及她的母亲等一众女人们,跟着神婆下去走阴,找小三的死去的男人的魂魄时,有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好奇地过来看。
这个小姑娘是邻居家的小孩子,因为常来小三家玩,年小也很乖从不添乱,所以这家的主人小三也不赶她走。
当我和神婆都进入了走阴的状态时,房间内的人都很高兴,特别是小三的母亲和她的妹妹及表姐,因为一旦要来了银行账户密码,?她们就能得到这个钱了。秃头司机自然情绪也不错,女人们如愿了,神婆的费用当然会到手。
但接下来走阴出了异常,刚开始坐在沙发上的我,二只脚就像正常走路似地一前一后,不断地来回小距离的移动,感觉就像我真的在阴间走路。
可是过了一会儿,原本又睡着的神婆竟开始喃喃自语,语速极快,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最初,大家不以为然,感觉这可能是神婆正常的工作状态。
但是接下来神婆就有点不正常了,开始左右摇头,而且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就像农村红白喜事上那些演出的草台班子里舞女跳摇头舞。
秃头胖司机也感觉神婆有些不正常,他过来关切地问神婆出了什么事,找到人了吗?
神婆一边摇头一边说没事,找到老仙了,老仙正带着那个人在下面走阴呢。
秃头胖司机又问找到那个死鬼了吗?
神婆仍是一摇头一边回答说暂时没找到,因为鬼门关提前关闭了,那个死鬼老师出不来,还得等一会。
秃头胖司机一听下面的鬼门关没有开,有些担心地说要不先算了吧,等下次鬼门关开放了,再去找人。
几个女人一听哪能同意,好不容易等到现在,眼看就有希望了,说什么也不能让神婆撤回来了。
秃头胖司机有些犹豫不决,大概神婆也感觉不容易,都去了三趟了,这次下去再要不弄出来个结果来,这施法费不好要啊。
于是走阴的程度继续进行。
但哪知后来发展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神婆婆摇头太疯狂了,满脸肿涨透红,向上翻着白眼,而且二只手开始大力拍打自己的大腿。
我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双脚不在是前后来回作走路移动状,而是并在一起使劲地蹦达跺脚。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小张问秃头胖司机,难道走阴经常要这样的情况吗?
秃头胖司机摇头表示从来没见过这样情况。
“停下!停下!必须要停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小张感觉要出问题,对众人建议道。
“不能停止!”几个女人坚决不同意,特别是小三的母亲,叫的声音最响,“我们是花了钱了,又不白让你们白做!”
秃头胖司机一时拿不定主意,仍在犹豫。
但情况确实不容乐观,神婆的鼻孔已经开始流血,双手拍着大腿,拍着二手红得吓人。
我则是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拼命地跺脚,同时大力地张口气喘。
“门开了!门开了!”我突然诡异在叫喊,神婆婆则满脸是血,甩得到处都是,二手也不停着,连大腿的裤子布料都拍烂了……
“坏了坏了!这要出人命了!”小张吓得不得了,赶紧大声叫喊我醒来,可是我的状态已经停不下来,整个人已经不受外界控制。
小张急了,慌的忙用双手压按抱着我的双腿,想不让我蹦达跺脚,但我不知哪里来的极大的力气,根本抱不住!
秃头胖司机见此情景,也顾不得别的了,也过去叫喊神婆,试图唤醒她,但没用。又学着小张的样子去压按神婆的手和头,但她的状态也是一样已经停不下来,整个人也不受外界控制。
“不行不行!不能停!不能停!你们说法要算数,密码还没有找到呢!”小三的母亲见小张的举动,忙过来阻止,同时大声地叫喊。
秃头胖司机哪能理会她,一把将她拔拉到一边去。
“我们是花了钱请你们来的,不能停呀,一定得要到密码呀!”小三的母亲有些失常了,疯了样的大叫大喊,“我们加钱!加钱!给一万!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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