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衡沂两眼一黑,气得浑身颤抖,喘不上气,更像是哮喘发作了。
这恶劣的女人乔糖糖,嘴巴真不是一般的毒!
“哎哟,你老发起病来看上去还挺严重的,要不要我帮你抢救一下啊?”
乔糖糖嘻嘻一笑:“灌药、针灸还是艾条,您选一样呗。”
“乔糖糖,给我住口。”
慕容衡沂动了怒,一身的邪火总算有了下降的趋势:
“你不要以为你背靠婚约,我就不敢动你!”
“你倒是动呀,别一天天的,老坐在轮椅上,病恹恹的。你当时拜堂的那只公鸡,可比你雄壮有力多了。”
乔糖糖也很怨念,慕容衡沂害得她每次为找解药,都只能把他摸个遍,摸来摸去,新意早没了,只剩下烦恼。
“乔神医,我这残废双腿要是能治,早都好了!”
“哟?还真有你的。来,让我把把脉。”
乔糖糖说着,就要再向慕容衡沂靠近。
慕容衡沂却眉心一皱,冷目凝神。
该死,这恶劣的女人!怎么又过来了?
他本该缓缓下降的yù_wàng,好像又有被勾起的趋势。
慕容衡沂深感不妙。
“乔糖糖,你离我远点。”他命令道。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怎么能远离你呢?”
乔糖糖寸步不退,慕容衡沂这个样子,老想躲着她,难道是心里有鬼?
她开始怀疑解药就在他身上了。
“你再这样对本太子的身体感兴趣,就让你以后来给本王洗澡。”
慕容衡沂语气不善。
“哦?那正好。”
乔糖糖一喜,正中下怀:“什么时候洗?水温多少?池子呢?我帮你脱衣服……”
她动手能力还是很强的。
“梦里。”
慕容衡沂不停转动轮椅,努力避开与乔糖糖正面接触,这小丫头功力太强,自己一个疏忽,下腹就开始滚烫了。
经过一番折腾,慕容衡沂额头上也出了汗,薄薄细细的流出后,整个人苍白了一层。
“太子殿下!”
正当两人针锋相对时,云见菍的身影出现在院前,她晃了一晃,随即提起裙裾,向慕容衡沂的方向奔来。
“殿下你怎么脸色这么白?天啊,殿下哪里不舒服?妾身这就去叫太医。”
云见菍说着又扑簌掉下两行泪来。
“不用,本太子好得很。”
慕容衡沂虽然嫌她烦,却不得不承认,人家云见菍比起乔糖糖,关心起人来可要真情实感多了。
想到这里,他又剜了乔糖糖一眼。
这个恶劣的女人,一天到晚也没个正形,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侧妃却仍然担心不已,抬头又看见慕容衡沂出的汗,直接“哇”地一声崩溃开哭。
“你把云贱人怎么了?”
乔糖糖惊诧不已,疑惑的脑袋转向慕容衡沂,这俩人不才说了两句话吗,云贱人怎么就哭成狗了。
“你还有脸说!”
不等慕容衡沂说话,云贱人已经冲着她去了。
“乔糖糖,这是一个太子妃该干的事情吗?我没想到你能不称职到这个地步?太子殿下本来就需要保养,你不能随便折腾他的。”
“倒也没随便,我是有理由的。”乔糖糖想了想,又道:“只是不方便对你说而已。”
云见菍一双美目里浮着怒气:
“你讨厌我,我认了,可你怎么能把太子气成这样?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对你这个云贱人吗?那确实没有。”
乔糖糖毫不羞愧。
侧妃一愣,没想到乔糖糖这么直白不要脸,伸出纤纤玉指,气愤道:
“我一定要进宫告诉皇后,让她休了你,有你这种儿媳,真是东宫的不幸!”
这时东宫的管家和婢仆们也跟着来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纷纷帮起侧妃的腔来: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就是没有礼貌,这还不让人说了吗?”
“不信您问问,早上跑到厨房,和奴才们抢吃的人是不是她?”
慕容衡沂看向乔糖糖。
“对,是我干的,怎么了?”
乔糖糖也没打算撒谎:
“我就是抢了我东宫的厨房,没抢你们奴才的狗粮——”
“好了,下一个。”
云见菍打断了她的话,接着道:
“顶撞皇后娘娘的人是你,对吧?你走之后,皇后娘娘都晕过去了。”
“对对对……”
乔糖糖一脸不耐的应道。
“回府后打人的也是你,对吧?你可以数数看,你打伤了多少人。”
“你把前因后果都掐了,只留个结果——”
“乔糖糖,我只问你,我说的对不对?”
云见菍一刻不歇,也不给乔糖糖解释的机会,直接逼问道。
“行啦行啦,就数你云大贱人是大好人,行了吧?”
乔糖糖心口不一的夸赞道。
“殿下,您也听见了,太子妃都承认了。”
云见菍得意洋洋的说完,又转回来对乔糖糖道:
“不是我有意诬陷你,你没来东宫前,大家的日子都很平淡,自从你来了,整个东宫瞬间就变得乌烟瘴气了,你不是在给别人惹麻烦,就是在吓人!”
“你们给我来做作证。”
云见菍很聪明的转过头,向围观群众征求意见。
宫人们确实对乔糖糖没多少好印象,现在有侧妃撑腰,不少人也硬气起来,议论声渐渐变高。
“是啊,太子妃打起人来可厉害了,没被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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