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雪花乱飞,打在脸上,仿佛是刀割一般。
雪地上的一处营帐内,火盆内的煤块烧的通红,帐内暖烘烘的。
摆在中央的桌子上满是酒肉,舍普琴科跟安德烈分坐两边,正喝酒吃肉的火热。
“这是熊掌吧?”
舍普琴科啃着一块肉,脸上满是潮红的说着。
安德烈嘿嘿一笑,举起酒杯,敬他说着:
“来,干杯。”
“要是咱们公国能有这白酒,肯定能卖出好价钱。”
舍普琴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咂吧着嘴:
“好东西,这白酒真是好东西。”
“要是公国能有这白酒,不需那老娘们动手,只要供给我足量的白酒,我都能把这家主的位置给卖了。”
安德烈笑眯眯的说着:
“你想不想喝着这白酒,当上郁金香家族的家主?”
舍普琴科把酒杯墩在桌子上,神情激动。
“我母亲受到瓦利亚家族牵连,被剥夺了伯爵妇人的称号,屈辱的死在女皇的大牢内,我舍普琴科就算登上家主之位,难道就能为母亲复仇了?”
舍普琴科声音高亢,仿佛生怕营帐外的人听不到一样。
安德烈嘿嘿笑了笑,瞧了瞧被北风吹动的营帐帘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明人不说暗话,阁下,若是你能拿出足够牵制你的把柄,王爷,肯定愿意在斯拉夫公国内埋下你这样一枚钉子。”
舍普琴科脸色一变,肩膀一垮,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我们追求的是利益,王爷怎就看不开呢,我舍普琴科现在,只有投靠王爷一路可走,王爷只要点头,我就是汉国的谍子。”
安德烈看着舍普琴科,嘴中啧啧有声。
“行了,都到了现在了,咱哥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忽悠我,也没用,我这次能从你这儿得到有用的消息,自然会回禀给王爷,王爷若是觉着可,自然就能让你活,若是王爷觉着不合算,那你就只能死了。”
舍普琴科放下刚刚端起的酒杯,脸色难看起来了,若真是这样,自己想要活下去,不拿出点东西,是真的不行了。
犹豫了半天,舍普琴科打量了左近,纠结的说着:
“这事儿实在难以启齿,咱们公国之中,若想为女皇所不喜,甚至身败名裂,只有那样一种爱好。”
安德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着:
“哪种爱好?”
舍普琴科脸色通红:
“就是那种。”
伸手比了个你我,然后又做了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动作。
安德烈一下就明白过来了,看着舍普琴科,上下打量了几下,然后向后退了退,语气惊讶:
“跟女皇死了的丈夫一样的爱好?”
舍普琴科脖子都红了,重重的点了点头。
安德烈跳了起来,哈哈笑了起来:
“若是这样的话,你倒是可以放心了。”
安德烈放下酒瓶,就向外走。
舍普琴科看着安德烈的背影,眼中寒光一闪,重新低下头,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白酒。
……
安德烈见到苏路的时候,苏路正站在一处冰封的大湖湖面上,看着一群卫军凿开冰窟窿抓鱼。
半个胳膊长的鱼儿被铁锹从冰窟窿里捞了出来,扔在了冰面上,蹦跶几下,就被冻结实,跳不起来了。
安德烈嘿嘿笑着:
“爷,今儿可以喝鱼汤,放上乌拉草,大补。”
苏路看了安德烈一眼:
“不如放熊掌,补的更厉害。”
安德烈闻言脸色一白,知道苏路话中有话,急忙开口说着了:
“爷,事儿已经办成了,舍普琴科有一个把柄,若是公之于众,他这辈子就完蛋了,不要说登上郁金香家族家主的位置,女皇会不会砍了他,都不好说。”
“说说?”
苏路看着一条胳膊长的大鱼被捞上来,笑呵呵的说着。
安德烈看了看左近,有些犹豫。
苏路看着欢呼的卫军,摇了摇头,跟着安德烈回了地窝子,问着他说了:“
什么样的把柄,竟然能够让女皇杀掉他?”
安德烈说了一遍,苏路感觉有些辣眼睛,斟酌了一下,苏路心中有了决断。
“好,那就这样,放他回去,他敢用可用的人,也放回去,让他回去好好干,我们会出谋划策,甚至于派遣精锐军士,帮他打仗,都是可以的。”
“你负责跟他对接。”
苏路吩咐着安德烈。
安德烈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这是要把他支回去啊,可自己跟舍普琴科又不一样,舍普琴科回去还能被掌控,自己若是回去了……
“安德烈你觉得我打仗怎么样?”
安德烈闻言一愣,有些不明白苏路为什么会这样问。
舍普琴科被几个禁卫引着,出了营帐,到了两人面前,恭敬的向苏路行礼。
苏路问着舍普琴科:
“舍普琴科,你说说,我打仗怎么样?”
“很厉害”
舍普琴科毫不犹豫的说着。
“我先前不知道是王爷,以为是汉国一位将军,若是知道是王爷当面,打死我也是不敢跟王爷开战的。”
“王爷是战神,诸国都是敬复的,我来之前,公国女皇就有过交代,让我们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安德烈心中虽然不屑舍普琴科的拍马屁,但还是附和着说了:
“王爷厉害。”
苏路吩咐着舍普琴科:
“你回去之后,我汉国会尽力助你,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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