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殷厉在冬香轻唤声之中,极其不乐意从安乐窝爬起来,又要每天重复去国子监报道,慢悠悠洗漱完毕的殷厉困意十足,在冬香抿嘴偷笑目光之中,犯困的殷厉半闭着眼坐在梳妆台打盹。
屋门外等候已久的陆大郎,见冬香端着洗漱用具出来,就知道殷厉已经醒了,陆大郎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确定没有脏乱什么的,才敢敲响屋门。
“进。”
困意十足的殷厉打了个哈秋,随口说了一声进,陆大郎轻轻推开屋门走进来,殷厉揉了揉还有些困的眼皮,慢腾腾的转过身拿起桌面浓茶提提神。
殷厉没有抬头也知道是谁,陆大郎,除了他,殷厉还真想不到还有谁大清早跑来找自己?元凛或殷繁他们敲门都会喊一声,只有陆大郎毕竟内向那种。
抿了口浓茶的殷厉,打断陆大郎行礼说道:“坐吧,不用那么客套,这么早过来有什么问题吗?”
陆大郎扑通一声跪地,满脸愧疚懊悔说道:“殷先生,陆某该死,还望殷先生责罚。”
陆大郎突然跪下,还真让殷厉大吃一惊,双手扶起陆大郎说道:“嗯?怎么了?别动不动就下跪,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殷厉扶起下跪的陆大郎,通过他愧疚的目光,隐约猜得到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要不然陆大郎也不会无缘无故下跪,恳求自己责罚他什么的。
有功奖赏,有过惩罚是必然的,但凡事也不是绝对的,有些事可以惦量着轻重,不喜欢处罚的殷厉,没有想过要处罚什么的。
陆大郎在殷厉搀扶下站起来,心中有愧的陆大郎无颜以对说道:“殷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昨夜陆某与两位兄弟很晚才睡,哪些家具图纸……”
陆大郎把事情原委说出来,昨夜他们三兄弟废寝忘食制作跋步床,等他们睡着醒来之后,哪些家具的制作草图全都不见了,开始还以为忘了放那儿,可是整个南院找了数遍没有找到,这可不是小事,陆大郎第一时间跑来告知。
陆大郎也不确定是不是草图被偷了,他们还记得昨晚图纸还在屋内,可一觉醒来就不见了,这可不是小事,没法做主的陆大郎只能过来告诉殷厉,丢失草图的罪陆大郎认了。
得知事情原委之后,殷厉大度安抚愧疚的陆大郎:“嗯,这事我知道了,晚上有空我重画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下次你多注意一些,多加注意保护好草图。”
得到殷厉大度的谅解,陆大郎紧绷的心松了口气说道:“是,多谢殷先生体谅,陆某下次定当留心眼,定然不会在发生类似的事情。”
府里出现吃里扒外的人了?
待陆大郎出去后,困意全无的殷厉摸着下巴沉思起来,通过失窃的家具草图,殷厉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府内出现吃里扒外的人了。
这可不是一般严重的问题,吃里扒外的人最可恶,人神共愤也不为过,殷厉最讨厌这种吃里扒外的人,简直就是蛀虫般的存在,更严重的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可能会爆炸防不胜防。
“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
突然其来的声音,还真把殷厉狠狠吓了一跳,回过神的殷厉抬起头一刻,愕然发现无声无息出现的贾西施,见到贾西施一刻殷厉心脏不自觉扑通扑通直跳。
笑意盈盈的贾西施,很是满意自己突然袭击的出现,特别是见到殷厉吃惊的样子,更是嘚瑟坐在殷厉的对面的椅子,玩昧的目光疑视着殷厉。
回过神的殷厉,僵硬着笑容说道:“那个,早,早啊……”
突然贾西施悠悠轻叹一声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何止可怕?简直是毛骨悚然!
殷厉牵强笑着,内心却定义贾西施太可怕了,经常无声无息出现,自己一点隐私也没有了,就算是你武功在好,也不能随意自由出入别人家里吧?
当然这话殷厉可不敢说出口,要是惹毛了贾西施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而且贾西施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想要活命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殷厉牵强笑着说道:“大姐,你这么早过来,有什么重要事?”
贾西施妩媚地白了眼殷厉说道:“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殷厉有些忌畏与贾西施交涉过多,硬着头皮说道:“哪敢,若是没事的话,我还要进宫办事,就不招待……”
贾西施不等殷厉说完,直入正题说道:“昨日之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妹的,你干脆杀了自己得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头疼的殷厉还真没想过去帮贾西施救人的事,开什么玩笑?去大理寺救人,自己什么斤两?殷厉心里很清楚有自知之明。
保持沉默的殷厉,不知道如何回答贾西施的问题,说实在的,贾西施还真会给殷厉出难题,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也亏她想的出来。
久等殷厉没有答复,贾西施慢悠悠说道:“怎么?需要我给你点提示吗?”
伤脑筋的殷厉,也没有客气说道:“如果有提示的话,那再好不过。”
突然感觉殷厉并非想象那么聪明,贾西施有些气馁说道:“这事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很困难,但是对你来说,只需动动嘴的事,找魏王!”
魏王李泰?
贾西施给出的提示答案,回过神的殷厉皱起眉头,贾西施的意思很明显,让自己去找现任的大理寺寺正魏王李泰,这不是要自己欠他人情吗?况且李泰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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