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王府内,寻韶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拖着酸疼的身子,唤翠环进来服侍她洗漱。
“翠环!打盆热水过来!”
听到寻韶容的喊声,翠环连忙去拿干净的毛巾和热水。
彩鸢正在偏殿打盹儿,此刻听到王妃醒了,连忙去厨房让吉婶儿做粥。
“王妃,来,先洗洗脸,清醒清醒。”翠环扶着寻韶容到玉石圆桌旁坐下,用沾了水的热毛巾替寻韶容擦脸。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王妃,已经是晌午了!”翠环笑着,推开了寝殿里面的窗户。
随后帮寻韶容换上一身干净的鹅黄色长裙。
“嗯,什么味道,好香啊!”
“王妃,吃青菜瘦肉粥!”彩鸢端着食盘走了进来。
“嗯,这粥真不错。”
“还有这芙蓉桂花糕、玫瑰芋泥、红糖花生汤都是吉婶儿新做的,您快尝尝。”彩鸢将白色的瓷盘、红色的汤碗一个一个的推到了寻韶容的面前。
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王爷呢,王爷还没回来吗?”
寻韶容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向外面张望着,这会儿应该正是下朝的时辰了。
怎么今天的早朝开了这么长时间?!
……
紫宸殿内,越南昭继续揭穿秦表超一党的罪证。
秦表超只是一个口子,只有把这个口子拉的足够开,足够大,才能够把那躲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幕后之人都拉出来。
“父皇,儿臣还发现,赤南候府上竟然在施展巫术,这可是父皇明令禁止的!”
还有?
有一些大臣开始打哈欠了,今日的早朝开的时间着实是有些长了。
直接给秦表超判罪得了!
一些不涉及党争的小官们儿,都想回家和老婆孩子热炕头,吃热乎饭了!
“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越帝略显疲惫,他对这个赤南候已经是失望至极,连带着对秦氏一族都没了好感。
“施展巫术,殷王殿下可是亲眼瞧着了?”秦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素来知道秦表超有供奉巫女的嗜好,但是一直都是私下进行,也没掀起什么风浪,无伤大雅,他也就随着他去了。
可是如今,越南昭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若是本王没有找到证据,秦相是不是要失望了?”越南昭讽刺了一声。
秦贵瞪了他一眼。
“父皇,儿臣在赤南候的府上发现了巫女的雕像,雕像旁边立着一个牌位,这牌位上面的字是赤南候亲笔所写。”
“这样的事情总不能又是管家代劳吧?”
“如今这些证物就在赤南候府的地下刑具房里面放着,右相,难不成这些证物是本王放进去的,这牌位是本王逼着赤南候写的?”越南昭添油加醋地嘲讽道。
宰相秦贵脚底一个没站稳,身子晃了一下。
他随即稳了稳身子,眼珠子一转,说道:“殷王殿下的意思是,您去搜查赤南候府了?”
“没有陛下的旨意,殷王怎能罔顾朝廷法纪,私自闯入朝廷命官的府邸呢?”
“听说,还调动了镇北军营的将士?”秦贵不急不慢地说道。
一大早,就有人来报信儿,说是殷王私自调兵。
他本来还想今天早朝参奏越南昭一本。
“南昭啊,这是怎么回事?”越帝原本对秦表超的事情已经是十分的不满,但是一听说越南昭私自调用军队进京城,不免有些怀疑和忌惮。
只要是手握军权的,帝王在心里都会忌惮三分。
哪怕那人是自己的亲儿子,哪怕那人已经为了越国的安定失去了双腿。
越南昭勾了勾唇角,他知道此事瞒不住,一定会被问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不敢私自调兵。”
“儿臣的王妃被赤南候掳走了,儿臣知道,这是儿臣的私事,所以就带着府兵去了赤南候府……”
没等越南昭说完,秦贵打断他:“你……”
“秦相是不是要问本王有没有证据?”
“赤南候府的管家曹鹊德在赤南候府的大门口,亲口承认本王的王妃在赤南候府的后院!”越南昭怒目圆瞪。
越帝揉了揉太阳穴,今日的早朝,他听了太多次曹鹊德这个名字。
真是个杀千刀的!
“本王担忧王妃的安全,好言好语地请赤南候放人出来,协商无果只得带着府兵冲进了赤南候府。”
“可是后来,儿臣发现,赤南候府出来与儿臣对抗的,竟然不是府兵,而是赤南军!二品侯爷竟然在府内私藏军队?!”
“儿臣深感担忧,不知这赤南候可是在密谋什么,深夜掳走皇室王妃,还私藏赤南军在府上,怕是要谋反?!”
“儿臣深深担忧父皇安危,便第一时间去找了京城守备,让宇文硕宇文大人深夜传消息到宫里。”
“儿臣只等着早朝,要向父皇禀明此事并搜查赤南候府。”
“确实如此。”京城守备宇文硕出列,跪在地上。
越帝看了一眼高忌,高忌点了点头。
当时是深夜,他又听说越南昭已经带着人马去平定了,许是掀不出什么大的风浪,便没有打搅越帝好梦。
“就在儿臣寻找王妃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刑具房,里面全部都是骇人的刑具,墙上血迹遍布,在角落处,儿臣发现了那个巫女雕像。”越南昭继续说着。
“赤南候在府上用巫术毒害孤女们。”
“宰相大人,您说这些证据够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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